第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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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琴酒,在座的沒人能再保持淡定。

工藤新一更是病重垂死驚坐起:「安室先生的高中同學是琴酒?」

安室透:?

「不是,」他急急忙忙否認,「你怎麼會這麼想?」

話出口就工藤新一便意識到不對勁。

今晚的大腦好像格外遲鈍,他心中疑惑,低頭觀察起信封上的字跡時也有些心不在焉。

信封上的筆跡和琴酒的個人印象完全不符。

不是霸氣側漏的龍飛鳳舞,看似端正卻又在某些筆畫轉折冷硬。

工藤新一沒見過琴酒的字,看過之後便遞給琴酒的酒廠老同事們:「這是琴酒的字嗎?」

「我沒見過他寫字。」

赤井秀一瞧了眼就沒接手,主動讓給宮野誌保,卻不想後者也沒伸手,直接一錘定音:「是他的字。」

「真的嗎?!」

疑問就這麼得到肯定的回答,別說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就連安室透也忍不住跟著一起確認。

等等,不對。

「所以其實安室先生你也不確定嗎?」

工藤新一還以為安室透已經掌握足夠的證據,才會來單刀赴會。

安室透微笑不語。

宮野誌保的切入點則與偵探不同:「以前在實驗室的時候,我見過他簽名,和這個很像。」

琴酒和簽名這個詞真不搭,隻會讓人聯想到死亡名單。

幾人互相看了圈,既然已經確定是琴酒的筆跡,那麼能讓去世已久的人的字出現在一周前的信件上的方法,不外乎就那幾種。

「是仿寫還是拓印的?」

「這就是你們偵探的工作了。」

這幾個偵探平時在案發現場轉一圈,能把刑警武警鑒定法醫稅務局的工作全做了。上能無圖紙徒手拆炸彈,下能查賬核算智鬥金融犯。

宮野誌保琢磨著,筆跡鑒定這種活怎麼都輪不到她。工藤新一卻覺得還能爭取下。

少年雙手合十,十分虔誠地垂手拜托:「抱歉,灰原,這裡隻有你見過琴酒的字,拜托了。」

說罷他微微抬起頭,悄悄地睜一隻眼打量她的神情。

宮野誌保:「……」

你以為我吃這套嗎?

是的,她吃。

在偵探的懇求下,宮野博士終於接過信封:「拓印應該可以先被排除,不然降穀肯定會發現的。」

安室透點點頭。

「至於是不是仿寫,其實我覺得可以先試著過偵查。」

「不要!萬一大成功就糟糕了!」

「不用了吧?萬一失敗了怎麼辦?」

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齊齊出聲,滿臉都是抗拒。

宮野誌保:你們平時不是很莽的嗎?這時候怎麼慫了?

【其實你們可以直接問我的。】

「不用了謝謝。」

工藤新一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大成功後的情況他現在怎麼都回憶不起來,但從現在身體的不適感、和自己也意識到的精神上不對勁來判斷,當時的情況肯定已經無法用糟糕來形容。

他不想讓其他人也經歷一次。

k才不管這個,既然已經被呼喚就不會輕易退場。

【你們可以看見信紙上的字跡絲滑流暢一氣嗬成,沒有生硬的停頓與轉折,模仿的概率很低。】

工藤新一震驚:「這k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他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請不要質疑k的客觀與公正性,況且你們現在都處於新手保護階段,難度已經降低了很多。】

「這話你自己信嗎?」

【當然,而且你的情況和其他人還不太一樣。】

工藤新一:?

【你還有未成年保護機製哦,親。】

夠了。

再度受到年齡暴擊的工藤新一壓根不想開口,k略占上風後也不再繼續。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比起什麼見鬼的保護機製,他們更在意的還是k那句「字跡不是模仿的」。

死去的琴酒和這件事的牽連他們一時也想不明白,樓下的劇院眾人短時間內也不願再去。

剩下的選擇隻有一個。

「要不先去你那個朋友的家裡看看?」赤井秀一看向安室透。

被詢問的安室透有些惱怒:「這個不用你說。」

顯然他也是這麼想的,隻是同樣的想法被多年的死對頭搶先一步提出,讓他感覺自己落後了一步。

——就很不爽。

赤井秀一習以為常地忽略安室透語氣中的敵意,他就當對方同意了自己的提議,又去問另兩人:「你們就留在旅館等我們?」

「我也一起!」

工藤新一自然是要跟去,他終於對這次的案件終於產生了濃厚的興致:「灰原你呢?」

「你們是手牽手一起去衛生間的jk嗎?」

「那灰原你一個人留在旅館等我們?」

「……我也去。」

「我的車就停在樓下。」

四人意見達成一致,便立刻行動。

電梯來得挺快,裡麵也沒人,眼見著即將抵達一樓,k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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