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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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1754年,與法蘭西的戰爭又有端倪了,在商務部議員的命令下,各殖民地的委員代表們還有當地的6個土族的酋長們將在奧爾巴尼齊集,並在那裡召開一個大會,討論協商我們的國家安全防禦問題。

漢密爾頓州長在接到這個命令後就通知州議會,並請州議會提供適當禮品,準備在開會的時候送給印地安人。

州長提議由我和議長(諾裡斯先生)還有托馬斯潘先生以及秘書彼得斯先生組成賓西法尼亞代表團參加這次會議。

州議會通過了這個名單且提供了禮品,然而,他們卻不贊成在賓西法尼亞以外的州開會進行談判。

我們和其他的代表團大概在6月的中旬在奧爾巴尼會集。

在赴會途中,我起草了一個將各個殖民地聯合在一個政府之下的方案,這樣的話為我們共同的防禦和其他共同的重大事件提供了一個必要的平台。

當我們經過紐約時,我把我的方案拿給了詹姆士亞歷山大先生和肯尼迪先生看,這兩位紳士對公眾事情有相當的造詣,得到他們的嘉許,我就更大膽地在大會上提出了我的這一方案。

碰巧,有幾位代表也提出了這樣類似的計劃。

一個先決問題首先被提到了大會上那就是我們是否應該成立一個聯邦,這個問題被全體一致肯定通過。

考慮了幾種關於組建聯邦的方案和報告後,成立了一個委員會,成員由每個殖民地派出一名。

據報道,我的方案碰巧成為委員會的首選,隻是經過了一些修改完善。

按照這個方案,聯邦政府將由一個總統來管轄治理,這個總統由英王來任命,由各殖民地的代表選舉成立一個參議會,代表他們各自的集團。

在這個問題上的討論天天進行,與此同時的還有印地安的事物。

許多反對意見和不同意見都提了出來,但最終都被說服了,這個方案最後被全體一致無異議地通過,復本被寄送給商務部和各州的州議會。

這個方案的命運非常奇特:州議會沒有采納它,因為他們認為它太專權了,而在英國卻認為它太民主了也沒被采納。

商務部沒有贊成它,也沒有報請英王陛下通過;有人提出了另一個方案,據說它更符合要求。

按照這個方案,由各州的州長和部分參議會的議員商量練兵和修建炮台等事宜。

所需費用由英國國庫先墊付,事後由議會向美洲殖民地征稅來償還。

我的計劃和支持我這個計劃的理由都可以在我後來刊印的政治論文集中看到。

接下來的那個冬天我到了波士頓,因此我就有很多機會和薛力州長討論這兩個方案。

我們之間關於這一問題的部分談話也可以在上述那些論文中找到。

這些不同的和反對的不喜歡我這個方案的理由,使得我懷疑我的方案是否真的半生不熟;我一直堅持我的觀點,它會給大西洋兩岸都會帶來幸福假如它被采納的話。

這些殖民地如果聯合在一起的話,力量會加強,捍衛自己的利益不在話下,這樣一來就用不著從英國派遣軍隊了;也用不著向美洲人課稅了,由課稅引起的流血戰爭時時發生,這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但是像這樣的錯誤已經不是新鮮的事了,歷史上君王和國家的這樣的謬誤俯拾皆是。

環顧所居住的宇宙,

看得清自己優點的人,

是多麼的少啊!

知道這點能夠奮起直追的人又何其少啊!

那些統治者們,手邊上有忙不完的事,一般不可能會不辭辛勞地對一個新的方案深思熟慮再把它付諸實行。

因此那些好的方案被采納不是因為它先在的智慧而是由於迫於偶然的時勢。

賓西法尼亞州的州長,在把我的計劃送往議會時評價說:「這一計劃看起來判斷精確,有理有據,因此值得州議會加以最細心的和最認真的考慮。」

但是,有個議員趁我偶然缺席的機會,設法使得議會討論了這一議案,完全不加考慮,馬馬虎虎地就否決了它,這種策略在我看來是十分卑鄙的,一點都不公正的,而且這結果對我來說我也沒有絲毫的羞辱感。

這年在我去波士頓的旅途中,我在紐約遇見了我們新州長莫裡斯先生,他剛從英國來,曾經我跟他很熟悉。

他奉命來接替漢密爾頓先生,漢密爾頓先生因為受了上司訓令的約束,不可避免地要與州議會發生爭執而辭職了。

莫裡斯先生問我,依照我的觀點他是否會像前任州長一樣地處境艱難,辦事棘手?

我說:「不,相反的,如果你小心不和州議會發生爭辯,你的處境會一帆風順的,完全稱心如意」。

他高興地說:「我親愛的朋友,你怎樣能勸我避免爭論啊?

你知道,我最愛與人爭論了,這是我人生一大樂事啊!然而,為了尊重你的忠告,我向你保證我將盡可能地避免與議會的爭辯」。

他愛好爭辯是有些理由的,他巧舌如簧,思維敏捷,是個精明的辯論家,在爭辯中往往處於上風。

他在這方麵從小就訓練有素,據說他的父親常常在飯後使他的孩子們相互爭辯作為消遣,但我認為這樣的方法是不明智的,根據我的觀察,凡是喜歡爭辯、抗辯和反駁的人在工作上一般總是倒黴的。

盡管有時候他們會獲得勝利,但那隻是暫時的,人們總憎恨他們,獲得人們的好感遠比一時的爭強好勝對他們有好處的多。

我們分手後,他到費城去了,我上了波士頓。

在回來的路上,我在紐約看到了州議會的決議案,從這些決議案來看,好像盡管他向我做過保證,但他和州議會的關係已經十分惡劣了;在他任職期間,他和州議會之間一直是唇槍舌劍,不斷地鬥爭著。

我也加了進來,因為我一回到州議會,他們就要我參加各種各樣的委員會,駁斥他的演講和谘文,委員會總要我起草這些文件。

我們的答復和他的谘文常常是尖刻的,有時竟是像潑婦罵街!他知道這些答復是我替議會寫的,因此人們會想當然地認為當我們見麵時,也難免會辯駁一番。

但是他卻是一個敦厚的人,公私分明,所以我們兩人間並沒有因為這些公事上的爭執而影響了個人的恩怨。

我們還常在一起吃飯呢!

有天下午,正當這公務上的爭吵達到高潮時,我們在街上碰到了。

他說:「富蘭克林,請跟我一塊上我家消磨一個晚上吧,我有些朋友要來,你會喜歡他們的。」

說完就挽著我的胳膊,到他家去了。

飯後,我們一麵喝著酒,一麵愉快地閒聊,他開玩笑地對我們說,他很喜歡桑科潘薩的想法,當有人提議叫他做國王時,他要求讓他統治黑奴,因為,如果他和他的人民意見不合時,他可以把他們買掉。

他一個坐在我旁邊的朋友說:「富蘭克林,你為什麼始終偏袒那些該死的教友會教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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