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攻略第二十九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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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卡粉了卡粉了了。

三個字如同魔音穿耳呈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立體音響循環播放, 炸的蘇婉兒腦子都懵了,蘇婉兒的臉瞬間一僵,下意識就要抬手去扌莫鼻子, 幸好春桃在後麵咳了一聲,蘇婉兒才不至於自我暴露。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什麼卡粉?」一片寂靜中,蕭明月發出了來自好奇寶寶的疑問, 成功打破了零發言的尷尬局麵。

作為一個熱心腸的人,薑妧很樂意為她解惑,清了清嗓子,薑妧一本正經道:「卡粉呢, 通俗一點講, 就是由於粉餅質量不行或者是皮膚乾燥缺水, 導致擦完粉餅後, 麵部皮膚與粉底不能完美貼合,而導致出現浮粉、裂痕的情況。」

光說不行,還得實踐教學, 於是, 薑妧直接湊到了床邊, 扒開在一旁守著的春桃, 在蘇婉兒還沒反應過來之前, 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因為力道過大,蘇婉兒下巴還有些變形, 不過好在是原裝,並不擔心會出現假體脫落等尷尬事件,薑妧掐著她的下巴左瞧瞧右看看, 然後朝蕭明月招手:「公主,來。」

蕭明月狐疑的瞅了她兩眼,半信半疑的走到跟前:「做什麼?」

「你看,」薑妧指著蘇婉兒的鼻子,示意蕭明月湊近了看:「你瞧,這一塊兒就很明顯,一看就是妝前沒做好補水工作就直接往上撲粉,皮膚不夠滋潤,加上粉底乾,上妝手法也不對,粉底不能與皮膚充分融合,瞧這卡的,都快卡出翔了。」

蕭明月虛著眼跟著她手指的位置看,懵懵懂懂:「好像是有一點欸。」

「對吧,」薑妧嘖了一聲,認真叮囑:「鼻子這一塊兒是最容易卡粉的,公主,你記好了,以後上妝之前一定得先做好護膚工作,不然卡粉就敲尷尬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臉脫皮呢,尷尬程度就跟穿褲子忘拉拉鏈一樣,直接大型社死現場。」

「什麼拉鏈?」蕭明月繼續好奇寶寶式發問。

「就是出恭不關茅廁門。」

蕭明月:「」

眾人:「」

蕭頤眼睛眯了起來,看著滿嘴跑馬車的薑妧,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這般粗鄙的話,她倒也說得出口。

「咦?」薑妧看著看著突然皺眉:「淑妃,你這不止卡粉,還搓泥啊。」說著,薑妧手下突然用力,指腹在蘇婉兒臉上狠狠搓了一下,蘇婉兒隻覺得仿佛刀刃劃過,還沒等她驚呼,就聽已經有人先她一步喊了出來:「這麼粗這麼黑,咦,惡心——」

貴妃驚呼:「淑妃,你這粉餅質量不行啊,用的什麼牌子?說出來我好避雷。」

蘇婉兒:「」

一旁的眾人:「」

蘇婉兒先前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就快氣炸了,隻是下巴被人箍著,她動彈不得,隻能口齒不清的發出支吾聲響,如果眼刀子能殺人,隻怕薑妧早就被淩遲處死了。

奈何薑妧心大的很,壓根就不把她這點眼神威脅放在眼裡,難得有教學的機會,薑妧打定了主意要就淑妃的皮膚問題跟蕭明月好好上上一課,一撩裙擺,直接坐在了床上,扳著蘇婉兒的臉左瞧右看,一邊看一邊不住嘖聲:「毛孔粗大皮膚暗沉,二十歲的年紀四十歲的臉,一看就是常年帶妝上崗還經常性不卸妝,公主,這是個不好的習慣,你可千萬別學。」

「淑妃,大熱天的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抹太多的粉,不然一出汗臉就要成畫布了,而且,多悶痘啊,你看,你這腦門上都已經冒痘了。」

薑妧點評完,又繼續跟蕭明月搭話:「公主,看見了沒,夏天記得用輕薄粉底,不過公主你年輕,皮膚底子不錯,天生麗質,不需要這麼折騰。」

蕭明月雖然不怎麼聽得懂,但好歹知道薑妧是在誇她,蕭明月忍不住扌莫了把自己的臉,嘴角翹了翹,心中喜滋滋的,勉強應了一聲:「好的吧。」

「咦?」蕭明月突然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驚道:「蘇姐姐脖子這裡怎麼好像有條線?」

「哦,」薑妧瞥了一眼,不以為意:「黑白分界線嘛,臉上粉撲多了,脖子沒跟上,很容易出現這種反差,所以啊,以後臉上抹粉,千萬不能忘記給脖子給加上,不然還以為換頭呢。」

有道理,蕭明月點頭。

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下,薑妧與蕭明月兩人就如何進行有效護膚以及化妝技術的改良開始了深入探討,但大部分時間都是薑妧說,蕭明月聽,時不時還夾雜著兩句對淑妃的點評,萬萬沒想到事情是這麼個發展趨勢,一時間大夥兒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蕭頤負手站在一旁,看著不停叭叭叭的貴妃,再看看被貴妃唬的一愣一愣完全忘了自己是誰的小妹,蕭頤嘴角扯了扯,表情微妙,眼底卻飛快掠過一絲笑意。

至於還被掐著下巴的淑妃,則被忽視了個徹底。

蘇婉兒徹底懵了,看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斷對她評頭論足的外加一臉嫌棄的薑妧,蘇婉兒心中羞憤交織,這種感覺,就仿佛是將她的衣裳扒了由著眾人觀賞,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連宮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

蘇婉兒原本隻是想往臉上多抹點粉看起來更加憔悴一些,也好獲得陛下的憐惜可現在,被薑妧這麼大喇喇的揭穿,雖然一個字都沒提她裝病,但話裡話外卻句句都是這個意思,關鍵是她連怎麼反駁都不知道,蘇婉兒隻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特別是,陛下就在一旁看著。

或許是或許羞憤,蘇婉兒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伸手,用力將薑妧箍著她下巴的手拽了下來,蘇婉兒現在心中發慌,想來想去也隻好祭出殺手鐧,眼淚說來就來:「貴妃,您什麼意思?您是想說臣妾的病是裝的?」蘇婉兒決定來個先發製人。

隻見蘇婉兒咬緊了下唇,豆大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滾,一臉寧死不屈的表情:「貴妃,臣妾一向敬重您,您卻這般欺辱臣妾」蘇婉兒哭的抽抽噎噎,不知道的還以為薑妧對她做出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一邊哭,還不忘一邊扯著嗓子咳,咳得撕心裂肺驚天動地似乎下一秒就得嗝屁。

蕭明月仿佛才反應過來,氣鼓鼓的瞪了薑妧一眼,慌忙就去為蘇婉兒順氣:「不不不蘇姐姐,別氣別氣…」

春桃也十分上道,見自家娘娘哭,立馬就撲了上來,也跟著哭,一邊哭一邊扯著嗓子嚎:「貴妃娘娘,我們娘娘就算平日裡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您也要看在娘娘生病的份上多擔待啊,娘娘,您的身子本來就不好,連太醫都說,您得靜養,不能受驚,更不能動氣,娘娘——」

春桃哭的很有技巧,一邊哭還不忘一邊扯大旗:「陛下,公主,我們娘娘身自打上次落了水身子骨就一直不怎麼好,每次診脈太醫院都有存檔,陛下您若是不信,盡管去取太醫院的存檔脈案來,陛下,您要為我們娘娘做主啊——」

看著哭成一團的主仆倆人,薑妧滿臉冷漠,不知打哪兒抽出了一張手帕,開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細細擦拭,表情之嫌棄,仿佛是沾染了什麼穢物,這被淑妃看在眼裡,心中又是一梗。

「行了!」

突如其來的大喝,成功讓眾人一抖。

隻見貴妃柳眉倒豎:「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哭喪呢,晦不晦氣?」

話落,哭聲戛然而止。

看著突然發飆的貴妃,眾人徹底呆了。

一片寂靜中,隻聽貴妃語重心長:「淑妃,淚腺發達不是病,但哭多了不行,容易眼瞎,真的,信我。」

蘇婉兒月匈口劇烈起伏,手指著薑妧直哆嗦,像是被她氣的說不出話,嘴唇哆嗦了兩下,白眼一翻,暈了。

「娘娘——」旁邊,傳來春桃驚慌失措的尖叫。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太醫!」

慶祥宮上下一陣兵荒馬亂,看著麵前這十分慌亂的場景,薑妧愉快吹了聲口哨:每日一氣目標達成,就敲開森!

「貴妃滿意了?」

「滿意滿意特別滿意。」

咦?

哪兒來的聲音?

薑妧狐疑回頭,就對上了一張放大的俊臉,見俊臉表情微妙的盯著自己,薑妧緩了一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臣妾是說,慶祥宮這裝潢不錯,臣妾很滿意。」

薑妧等著蕭頤發飆,畢竟自己剛氣暈了他的小心肝,等了半天卻沒見他有反應,就那麼杵在自己身後,表情淡淡,跟個門神似的,薑妧偏頭,朝被圍的嚴嚴實實的床努了努嘴,慢吞吞問:「陛下不去看看淑妃?」

蕭頤麵色平靜:「朕又不是太醫。」

聽聽!

多麼標準的渣男發言吶!

薑妧簡直都想鼓掌喝彩,不愧是皇帝,這心月匈,這氣魄,為了皇圖霸業連心愛的女人都舍得委屈,想到書中,皇帝為了讓淑妃暫避風險遠離眾人視線,還曾讓淑妃去住了一段時間的冷宮,難怪這麼淡定,嘖,連冷宮都住了,氣暈自然也就不算啥了。

呸,狗東西!

【滴——貴妃好感值-1,剩餘生命值:5】

蕭頤一愣,看著麵前笑臉盈盈的薑妧,眼中飛快劃過一絲不可置信,怎麼又降

不對,想到薑妧方才的話,蕭頤腦海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莫不是,貴妃吃醋了,因為氣惱今日他來慶祥宮看望淑妃?

後宮女子爭風吃醋不算什麼稀罕事兒,加上每回薑妧見了淑妃都跟吃了炮仗似的咄咄逼人,而宮中又一向紛傳他對淑妃恩寵有加

雖然薑氏隱藏的好,但方才她眼中一閃而逝的惱怒還是被他瞧見了。

蕭頤突然覺得,他似乎發現了事情的真相,因生命值突然下降而帶來的不悅瞬間如潮水般散去,蕭頤盯著薑妧精致的麵容若有所思,若是因為吃醋倒也不是不可能,蕭頤眉梢微挑,吃醋心中反復咀嚼這兩個字,莫名的,蕭頤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舒暢感,就仿佛四經八脈都被打通。

薑妧覺得蕭頤盯著她的眼神讓她有些瘮得慌,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往旁邊挪了兩步。

看,看什麼看,再看揍你!

薑妧翻了個白眼,鼻孔朝天噴氣。

將薑妧這副氣鼓鼓的模樣盡收眼底,蕭頤挑眉,更加堅定了心中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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