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是非多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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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視著隻見過一次的房間,林立夏苦笑了下坐到了床沿上,還是回到這裡了啊。

「小姐,你回來了啊。」麥穗笑眯眯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林立夏對其他人看了一眼說道:「你們都下去吧,麥穗服侍我就可以了。」

丫鬟們聽話地退了出去,臨走前還帶上了門。

林立夏對麥穗招了招手:「麥穗,過來。」

麥穗趕緊走到了林立夏麵前,對她可愛地笑了笑。林立夏見了不禁心情舒緩了下,想了想開口問她:「麥穗,這半個月裡發生什麼事情了,爹怎麼會突然就病倒了呢?」

「小姐你不知道,老爺那天從廳裡出來以後怒氣大得不得了,連二夫人勸也沒用。第二天的時候老爺就病了,大夫來看了說老爺是常年積鬱在心,再加上這次急火攻心,所以才會那麼嚴重。」麥穗對著林立夏說道。

「那大夫開的藥都沒用嗎?」林遠山也才四十不到的年齡,身體怎麼會那麼容易就垮了?

麥穗搖了搖頭說道:「大夫開的藥都吃了,可還是不見效。」

「那現在就沒別的辦法了?」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他慢慢死掉吧。

「二夫人也這樣問過大夫,可是大夫說老爺這個是常年積下來的心病,所以吃再多的藥也沒用。」

林立夏聽了心裡點了點頭,俗話說心病還是得心藥醫啊。這時,門口有腳步聲傳了過來,林立夏抬頭向外看了看來人,連忙起了身低下頭唯唯諾諾叫了聲「娘」。

杜麗娘斜眼看了一眼麥穗,麥穗立刻安靜地退了下去,房裡隻剩下了杜麗娘和林立夏。

林立夏不安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在杜麗娘的眼裡就是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

冷哼了一聲杜麗娘開了口:「枉費我給你生了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卻連林衡逸那小雜種都搞不定。」

林立夏心中詫異,這樣的語氣,是在和自己的女兒說話嗎?而且,她竟然罵林衡逸是小雜種?

「啞巴了嗎不吭聲,叫你搭上九皇子你搭不上反而被當眾拒絕。原本以為蘇尚書家的公子是真的喜歡你,哪知道那風流胚子也隻是和你玩玩。現在連林衡逸都看不起你,你說你有什麼用。」嘲諷的話語從杜麗娘口裡吐出,原本溫柔的臉龐此刻竟顯得些許猙獰。

原來是這樣,林立夏恍然大悟。杜麗娘為了榮華富貴,所以想讓女兒攀上枝頭變鳳凰,哪知道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枝頭沒攀上反倒是麵子都丟光了。而且被那什麼蘇尚書的兒子給玩弄了。想到這裡林立夏不禁同情起了林大小姐,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母親呢,對於她來說,女兒隻是一個工具嗎?

「哼,真是指望不上你啊。」杜麗娘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一樣,停止了對林立夏的咒罵,「對了,你那爹快不行了,有空就去看看他。」

說完也不看林立夏的反應就出了門。

林立夏緩緩抬起了頭,臉上滿是深思。杜麗娘身為林遠山的妻子,丈夫快要死了不是應該很傷心嗎?可為什麼她還有空來到自己女兒的房間抱怨呢?還有,她最後想到了什麼才心情好轉了起來

林立夏敲了敲自己的頭,無奈地撇了撇嘴。真是頭痛啊,除了收拾林大小姐的爛攤子又被卷入了家庭爭鬥,唉唉唉。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呢,門外麥穗清脆的聲音傳了進來:「少爺好,少爺是要找小姐嗎?」

林衡逸低低地應了一聲,接著便是推門進來。

林立夏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天,這林家的人還真是不讓人喘口氣啊,走了一個馬上又有人替補上來了。

「姐姐休息好了嗎?爹可是滿口滿口地叫你呢。」林衡逸看著眼前神情疲憊的女子說道。坐了幾個時辰的馬車,林立夏顯然是吃不消了。

「沒事,我休息好了。那麼現在去吧。」林立夏抖擻了下精神,起身往門口走去。

林衡逸不屑地開口說道:「還真是孝順啊。」

林立夏聞言腳步停了停,可還是繼續往前走著。上輩子二十幾年加起來聽的冷嘲熱諷都不如來到這裡半個月的多啊。

又是跟著丫鬟九轉八彎走了五六分鍾,林立夏才到了林遠上的房門口。進了房間裡一股清香入鼻,一個丫鬟正在幫林遠山餵藥,而才半個月沒見的林遠山已經是麵如枯槁神色憔悴了。

林立夏疑惑地皺起了眉頭,怎麼會這樣呢?

正在喝藥的林遠山看到進來的林立夏後,扯開蒼白的嘴唇笑了笑,暗淡的眼底稍稍有了一點光澤,虛弱地開了口:「夏兒,你回來了。」

看到這樣的林遠山,即使她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林立夏也傷感地紅了眼眶:「嗯,爹,我回來了。」走到了他的床邊坐了下來,林立夏接過了丫鬟手中的湯藥,一勺一勺餵了起來。

「嗬。」林遠山喘了口氣,慢慢地喝起了藥。

一碗藥很快就餵完了,林立夏從丫鬟的手中接過了帕子替他擦了擦嘴,開口問道:「爹,怎麼突然就病了呢。」

林遠山擺了擺手:「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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