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死人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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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潤」二字一出口,眾人瞬間將目光投到梁中康身上,有人道:「確然如此,唐畫師以速成精妙為長,而少年天才齊潤卻是以山水之意著稱。」

另一名學子點頭說道:「這二位大家各有千秋,今日能一睹唐畫師大作,要是有機會能看到齊畫師的作品,那就此生無憾了!」

梁中康不無得意得掃了張敏之一眼,抬了抬下巴,說道:「巧得很,目下倒是有一幅齊潤的大作,乃數月之前所得,諸位要是需要,倒是可以請出一賞?」

聞言,眾人瞬間激動起來,連連請梁中康不可藏私,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梁中康一個眼色,仆從立即離開,不一會兒就取出一副畫卷,小心翼翼展開。

那邊一眾學子已經一擁而上,圍觀齊潤新作,又聞梁中康顯擺說道:「聽許公子說,過兩月社裡他們將來麓山寺聚會,屆時若是書院允許,倒是可以一聚。」

梁中康說的看似隨意,話裡暗示的好像他已經是嶽麓書院的一員般,聽得一些不明就裡的學子暗生羨慕,再聽他說起許公子,不禁好奇道:「您說的許公子,可是東籬畫社的許社長?」見到梁中康點頭,又是嘖嘖的一聲驚嘆。

東籬社是湖南地區一些有名的青年畫師組成的畫社,其中以少年天才畫師齊潤最為有名,然而社長卻是畫技平平的許一亭。但是因那許一亭為人了得,倒也結了不少的善緣。

眾人將話題轉到了東籬社上,自是忘記了韓大通,過了些許時間想起來,始終不見韓大通下樓,人人心想這商人果然是小氣,也隻是嘴上客氣,終究還是舍不得自己的酒,便三三兩兩散了。

張敏之回屋稍加梳洗,早早睡去,等她早起收拾行李之際,一聲尖叫,瞬間打破了客棧的寧靜。

「殺人啦,殺人啦,」店小二連滾帶爬從二樓客房出來,手上還沾上了些微的鮮血。他神情倉促麵色雪白,甫一下樓,就被怒氣沖沖聞訊趕來的掌櫃迎麵一個耳光,「叫喪呢,也不怕驚著客人們……」

許是見到了平時拿主意的掌櫃,小二哆哆嗦嗦伸出手來,兩根手指拽著掌櫃的衣袖死都不放,嘴唇都失了顏色,滿臉鼻涕眼淚,「掌櫃的,二樓那販酒的韓大通,他,他死啦。」

「死了?」本就精明的掌櫃大驚失色,臉色變了幾變,哼了幾聲,用力甩開拉著自己不放的小二,匆匆走到那販酒的韓大通所住的天字二號房房門前,房門大敞,想來是之前發現有變的小二驚慌失措,並沒有關上。從門外望進去,滿地都是鮮血,那販酒的韓大通脖子上豁大一個傷口,躺倒在地,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時間,本已是眾人早起的時間段,張敏之聽到小二呼聲,心道不好,這客棧發生了命案,一不小心,自己就要被困在這裡,那韓大通雖說死了是可憐了些,但她若是錯過了這一次的入學考,一家人的性命說不定就要保不住,那時候可沒人可憐可憐自己。

眼下情勢不妙,自己還是眼不見為淨,先走為妙吧。

她腳底抹油,跑的飛快,但她人還未出客棧門口,掌櫃已經回過神,自家客棧發生了命案,眼見是逃不了官司了,但這滿客棧的人,說不好誰就是凶手,若是能抓到凶手,自家被連累的可能性,就要大大降低了。

他打起精神,大吼一聲,「阿牛,關好門,一個人都不許放走,免得凶手趁亂跑了。」

張敏之本已走到了門口,瞬間又被小二攔了下來,她皺了皺眉,便拱了拱手道,「掌櫃,我等都是要去嶽麓書院參加考試的學子,貴地發生了命案,著實不幸,配合官府調查,也是應該,但入學考試迫在眉睫,錯過今天,便要等來年了。您看,我等是否可以將路引留下為證,先放我等前去考試?」

她一言既出,其餘圍觀的學子們頓時嘩然,議論紛紛,「是啊,掌櫃,我們辛辛苦苦趕路來,可不就是為了參加嶽麓書院的入學考嗎?」

「我看這位公子所說很有道理,要不,我們就將路引壓下?」

「掌櫃的,你可別耽誤了我們的正事,這韓大通雖然死了,也不過就是一個商人,我們可是天子門生,以後要來經略天下的,豈能為一個小小商人,耽誤了我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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