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她就那麼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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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她立刻站直,並將自己所發現的一切說明。

自從萬大祖下令清人之後,房內就保持著昨夜最後的樣子,縣太爺沒有立即提人,所以章善磊的屍體依然在原地不動。

當夜是被人破門而入的,所以門栓已被破壞,橫木也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屋子不大不小,因為章善磊是一個人住,所以有了極自由的空間,可以讓他擺放一些他喜歡的東西。

滿地的陶瓷碎片和琉璃碎片,想來應該就是他原先的欣賞用的花瓶,有些碎片上還有血跡,應該是來自死者。

屍體倒在地上,但是因為之前已經被莊一白等人挪動過,所以並不在原來的位置,身上有多處傷痕,死前顯然經過一番搏鬥,他的脖子上有勒痕,手指彎曲,指甲上有裂痕,應該是死前掙紮所至,指甲縫裡有殘留的線頭,與衣服並不是同一個顏色。但是距離屍體不遠處有一根月要帶,那線頭與這月要帶顏色一樣,看那長度,顯然是屬於死者的。

仔細檢查身體各處,並沒有找到傷痕,地上的那攤血跡應該來自於死者頭部,在死者頭部的傷口裡發現了一些琉璃碎片的殘渣,由此可以斷定,他先是被人勒住脖子,但是沒有致死,最後一擊是在頭部,那才是致命傷。

窗戶緊鎖,想是因為時間久遠,雖然緊閉,但已有了一些縫隙。然而這樣的縫隙就連一根手指都伸不進來,自然也無從說從窗戶逃出去後再從裡麵關緊了。為了確定當時門是否關緊,她還特意檢查了門栓,那破壞程度的確是強闖進去才導致的痕跡。

朱佑樘靜靜聽她說完:「如此說來,你還是一無所獲?」

「不,我發現了一些疑點。」張敏之立即應到:「章善磊的房內不止一個花瓶,但是碎了兩個。一個碎在窗戶下麵,一個碎在床邊,這兩個之間有五步左右的距離。」

「可能是在打鬥之中打碎的呢?」孫誌謙問道:「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如果換了平時,那還有可能,但是章善磊曾經有被勒過的痕跡,還有他的掙紮,凶手之前明顯是想要勒死他,但是沒有成功,才順手操起花瓶,給他頭部一擊,那才是他死亡的真正致命傷。而章善磊體型龐大,如果真的到了窗口處,那凶手未必有機會再動手了。」

說到這些,張敏之不禁又陷入沉思,自言自語道:「照道理,當時的動靜應該很大,為什麼卻沒有人發現,還有我當時就睡在屋子裡,為什麼隻聽到一次花瓶的破裂聲。」整個屋子充滿了奇怪的地方,可是她始終沒有抓到重點。

朱佑樘見她眉頭緊皺,提醒道:「學子們的供詞已經差人放在你暫住那屋子的桌子上,去看一看,也許會有些線索。」

聞言,張敏之立即感激得點了點頭,雖然他沒有直接出手赦免她的罪名,可是這樣的幫助反而令她更加感激,她想要的是堂堂正正洗脫罪名,而非不明不白地離開大牢。

朱佑樘淡淡說道:「記住,你隻有兩天的時間,章家已經派人過來,三日後抵達書院,到時候他們必然會強硬要求縣令處決你。」

「是!」張敏之微微垂首,卻想到了另一件事:「章家派的人是從河南過來的麼,千裡之遙,三日是不是有些短了?」

孫誌謙回道:「章家世居河南,但是章善磊的長兄如今在湖南境內任職,距長沙府雖有一些路程,但卻不遠。」

「如此說來,章善磊一直寄居於兄長家中?」

「家中父母在,怎能寄於兄長?」孫誌謙搖頭道:「他也不過是來嶽麓書院之前,因為途中遭遇劫匪,在兄長處修養幾日而已,驚嚇過後,便立即往書院報名了。」

「報名至今,不過數月。」張敏之若有所思地看著孫誌謙,「孫師兄,您對章善磊的事倒是十分清楚啊?」

孫誌謙被她的眼神看著發毛,立刻跳起來喊道:「別胡說,我從來隻喜歡美人兒,對男子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還是不是某人要我去查的,時間太過倉促,隻找到這些而已。」

張敏之嫣然一笑,說道:「師兄,我又沒說你什麼,你何必如此緊張?」

這笑容笑得麵前人心池一盪,三人紛紛側身,避開她的視線,孫誌謙隻能無辜說道:「我自然是擔心引起誤會。」

張敏之不再逗他,朝朱佑樘說道:「我總覺得凶手還會再行動,在此之前,可否請大人派人看著章善磊的屋子?」

朱佑樘微微點頭,問道:「可是有什麼線索?」

「這件事太過蹊蹺,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被我忽略了,得找機會去章善磊的房間再看一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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