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死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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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了房門,就被人一把拉住,她猛然一驚,正待回擊,見到孫誌謙,這才鬆了口氣,問道:「孫師兄,怎麼是你?」

「我……」孫誌謙其實有些手足無措,於他而言,會出現在這裡已經不可思議。可是沒辦法,自見了這個小師弟的女子扮相後,他就心癢難耐,小師弟的臉老是在他的眼前晃動,看什麼都像是有她,雙腳更是不由自主走了過來。

但是一聽到張敏之出聲,他的理智又恢復過來,同張敏之說道:「你不能隨意亂走,這書院那麼多雙眼,也不知道哪一雙能認出你來。」

聞言,張敏之頓時汗顏,深覺自己太過魯莽,趕緊道謝,又將孫誌謙讓進屋,這才小聲說道:「師兄可否幫我去一趟北苑?」

「可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目下還不敢確定。」張敏之將自己的懷疑道出,就聽孫誌謙不以為然說道:「師弟你不懂了吧,進一間房未必用得上踹門這麼粗暴的行為,有時候隻要一把小刀子,伸進門縫,輕輕挑幾下,門就開了。」

「死者的致命傷在頭部,脖子上也有勒痕,如果他有匕首,大可一刀了結,再將凶器塞到我手上,何必還要大費周折,又是花瓶又是月要帶?」

孫誌謙頓覺自己蠢了些,又有點不甘心,聽到她最後這一句,立刻反問:「既然用花瓶能夠打死,為什麼又要勒脖子?一個花瓶能夠打死,為什麼又要兩個花瓶?」

聽到這句話,張敏之呆了呆,低聲說道:「是啊,打碎一個花瓶都有那麼大響聲,驚了一院子的人,那為什麼第一個花瓶被打碎的時候卻沒人聽見?」

「既然沒有匕首,又是怎麼進到章善磊的房中?章善磊既然能夠開門,那說明是熟悉的人,他知道昨夜孟澤良被罰,我一個人獨住,所以才嫁禍給我,但是不對,方彥竹也是一個人哪。」

孫誌謙見她不斷自言自語,十分無奈說道,「你倒說說,要我去北苑看什麼?」

張敏之被他打斷了思緒,心下頗有些混亂,隻能道:「你看看我的房間的門栓是不是好好的,房間裡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還有,章善磊現在應該已經被移走,你能不能想辦法去一下他的房間,看一下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沒問題。」孫誌謙轉身準備離開,不料又被拉住,轉過頭就見到她急切的目光,「師兄,雖然找東西,可千萬不要把現場弄亂了,找個機會,我還得去一趟呢!」

孫誌謙看著她皺成一團的小臉,心跳不自覺亂了節奏,連忙點頭,就趕快離去,心道,這小師弟扮起姑娘來都能以假亂真了,老子的心肝都不停使喚了,要命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姑娘看得太少了,母豬都變貂蟬,不行不行,晚上得多去看幾幅美人圖,萬一腦子發熱,看上個傻村姑,老爺子非一棍子把他趕出家門不可。

雖然張敏之覺得自己還是必須要去案發現場和自己的屋子去再看一圈,然而現在的情況確實不適宜走動,既然孫誌謙願意代勞,盡管她不知道他會找到什麼線索,但是起碼可以證實自己的部分猜測是否屬實。

嶽麓書院很大,為了男女之防,女眷處與學子們活動住宿的地方有一小段距離,一去一回需要耗費一些時間,然而張敏之等了又等,直到日頭西落,卻終不見孫誌謙的身影回來,心下不禁納悶,再仔細查看,也不至於耗費這麼長時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

孟澤良跟在萬大祖身後,悄悄看了下他陰沉的臉,神色有點緊張。

昨天晚上就聽到張敏之出事的消息,然而他被萬大祖罰著乾活,沒有辦法回北苑,做完事情也隻能去臨時歇息處休息,翻來覆去了一晚上,早上連寢室都來不及回便著急著打聽張敏之的消息,這才知道她昨天晚上被關在了思過屋,一早就被官差帶走。

他在書院雖然與人人交好,但是真正稍作深交的並無幾個,隻能求到莊一白身上,莊一白近日因功課之事與章善磊漸為交好,對於張敏之殺人一事耿耿於懷,明麵上答應一同,私下裡就將此事稟報給了萬大祖。

萬大祖自然是反對的,可是在他們說這些的時候,萬萬也在旁邊,聽說他們要去看張敏之,立即軟磨硬泡,一會兒功夫,萬大祖對此事也就不再反對,卻說地牢魚龍混雜,生怕他們出現什麼狀況,所以決定跟他們一起去,更加頭疼的是,梁中康恰恰也在萬大祖處,也跟了過來。

當然,這一切並不是萬大祖黑著臉的原因,當他們準備出門的時候,萬萬也嚷嚷著要加入,被萬大祖拒絕了之後,立刻表示感受不到父愛,哭著跑開了。

現在,萬大祖應該是將他當做是影響父女關係的始作俑者吧。

想到了這些,孟澤良就更加緊張。

這些年麓山縣的吏製頗為嚴厲,緝拿了一些作奸犯科、偷雞扌莫狗之徒後,街上的治安好了許多,而作惡之人,自然都進了大牢。一進去,就是各種各樣的哀嚎聲,獰笑聲,聽得人毛骨悚然。

大家打了個顫,不自覺往萬大祖身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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