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嫁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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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當時穿著一身女裝。」張敏之搖了搖頭,說道:「圓空大師見你一身女裝,必然會覺訝異,他是心善之人,為了保全你的顏麵,必不會讓旁人發現你這副模樣,你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既能嫁禍於我,又能全身而退。」

王達章冷聲說道:「你的推論很精彩,但是你忘了一點,當時的圓空並沒有昏迷,如果我動手,難道他就不會出聲或者掙紮?但凡他隻要喊出一聲,我就跑不了!」

「你不是已經逃了嗎?」張敏之毫不客氣說首:「既然你問得出來,那當時必然也想到了,所以你借口要與大師對弈,趁他思考之際從背後一刀撞穿他的心口,令他瞬間斃命,他甚至連聲都來來不及發出。」

「與圓空下棋,也是你的證據之一?」

「不錯,整座開元寺,也就隻有先生您的棋藝能與圓空大師相當。」

王達章冷笑一聲,說道:「張敏之啊張敏之,你如此判定真是可笑,圓空向來喜歡與自己對弈,並不是一定就必須跟人對弈,這也能成為你的證據?」

張敏之並不緊張,她走進屋內,指著棋盤說道:「先生,您可有看出這一盤棋有何不同麼?」

王達章將目光落向棋桌,目光陰沉,誰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什麼,倒是一側的莊一白忍不住說道:「這個棋局的布局有些雜亂,想來是一盤十分深奧的棋局。」

莊一白的話音剛剛落下,朱佑樘便在一側淡淡說道:「千層寶閣,可惜白子是死路一條。」

聞言,王達章目光驀地從朱佑樘的臉上掃過,然而他又立即停在了棋盤上,說道:「這又能說明什麼?」

張敏之接口說道:「圓空大師說過,先生您也曾經說過,能與他酣暢對局的人並無幾個,你們之間互相引為棋盤知己,平日裡圓空大師從不輕易與人對弈,大多是自己和自己下。也就是說,整個開元寺都沒有人能和他下一局,可是如此?」

方才照拂圓空大師起居的僧人連忙說道:「正是,師祖素日裡便是對著古棋局自我琢磨,我等隻能望而興嘆。」

莊一白忍不住說道:「但是,這也不能證明,先生之前就與他對弈啊,圓空大師完全有可能是自己跟自己下棋。」

「大家看到桌子上的棋盒了嗎?」

莊一白看了又看,隨後問道:「這……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張敏之指著棋桌說道:「圓空大師如果是自己跟自己下棋,他的棋盒就會放在一處,因為他得了重病,根本無法移動,可是看看這上麵的棋盒?」

順著張敏之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見那黑白棋盒隔著棋盤左右各放一個,棋盒的蓋子都為關閉,似乎有人正準備在走下一步棋。

王達章的眼中露出得意之色:「你說了這麼多,連自己也弄糊塗了吧,倘若真如你先前所言,趁著圓空思考之際,從背後殺死他,那麼他必然會向前傾倒,棋局又怎會如此整齊呢?」

「那個時候,你已經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所以當你動手的同時,也先抱住了他的月要部,令他不至於向前撲,但是在做這件事的同時,也留下了另一個證明我清白而你就是凶手的證據!」

「是什麼?」梁中康下意識追問了一句,隨後無比懊惱,頓覺得在張敏之麵前矮了一截,但是說出來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好在大家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是誰發問的,這才稍稍安了他的心。

「血跡。」張敏之指著圓空大師的背後說道:「當他抱住圓空大師的時候,圓空大師的血就沾到了他的衣服上,大家不覺得奇怪嗎?圓空大師的僧袍染了那麼多的血,可是地上卻乾乾淨淨的?」

不待眾人再度發問,張敏之又道:「眾所周知,我一直都穿著這一身女裝行走,如果我殺了人,身上怎麼可能不沾染到一點兒血跡?從發現圓空大師被殺,到抓住我的這段時間裡,我根本就沒有時間換衣裳,但是先生您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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