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共居一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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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敏之的房間就在朱佑樘隔壁,然而一想到太子爺招殺手的體質,她飽經忐忑之後,最終是咬著牙抱上被子打開門。

才出了門,就看到傅管家的身影,倒也不覺得尷尬,眼下她是個男人,有什麼可怕的,大方笑著與他招呼:「傅管家,還不歇息?」

傅管家見是張敏之,便點了點頭,臉上的憂慮還蒙了一層,口中倒是沒有表露,拱了拱手,說道:「東家出了事,我自然要更加費心,不能再有任何閃失。」

張敏之點了點頭,目光落到他的手指,微微一頓,笑道:「傅總管先前可是練過武?」

傅景明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頓了頓應道:「小時家裡窮,幫著大人做多了家務活,哪裡有餘錢去學武。」

張敏之想了想也是,傅景明見她抱著被子,卻是露出驚奇之色:「張公子這是……」

張敏之低頭看了一下,連忙解釋道:「我這位小師弟身子不太好,又認床,又膽小,我實在擔心,所以準備過去陪他。」

聞言,傅景明的眼中閃過奇怪之色,不過他倒是沒有多問,隻是說道:「那我派人再給你送一床褥子?」

張敏之連忙擺手笑道:「不忙不忙。」

傅景明也不再強迫,轉身離開,張敏之整理了下心情,敲開朱佑樘的房門。

朱佑樘想來是聽到了二人的對話,見到張敏之,他的臉上並沒有意外之色,隻是看看她懷裡抱著的被褥,神色就有些意味不明了,然而他並沒有出聲,讓了個位置給張敏之。

張敏之見狀,知道他是想岔了,匆忙走進來,待他關了門,就連忙解釋道:「大人別誤會,保護你是我的責任,現在李兄和孫師兄都不在這裡,雖然你沒有公開身份,但是萬一出了狀況就不大好了。」

朱佑樘淡淡問道:「我誤會什麼?」

誤會……張敏之猛然想到自己在他眼中就是個男人,不自覺又生出幾分尷尬,隻能乾笑著解釋道:「自然是誤會傅管家沒有給我安排睡覺的地方。」

「是嗎?」

張敏之心頭一跳,見他看自己的目光裡帶著質疑,立即縮了縮月匈,說道:「當然是了!」

朱佑樘暗覺好笑,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也浮了一層溫柔的,為了不令她不自在,他的麵上依然平靜:「那就是吧。」

張敏之原本還在心裡頭想著如何應對他接下來的提問,不想硬生生就這麼停了下來,反倒有種一口氣堵在喉嚨裡的感覺,但是這般就過了關,倒是鬆了一口氣,輕快地開始在地上鋪被褥,一麵在心裡暗自告訴自己,你就是個男人。穿著男裝當了男人這麼多年,原本應該早就習慣,然而現下竟然又要她自我暗示,這種變化實在是令她十分擔心。

劉清揚財大氣粗,當初買下這座園子之後,就立即做了修繕,園子的布局他是不敢動手,怕稍作改動惹人笑話,就在屋子裡的擺設做起了文章。

屋內的桌椅掛件各有千秋,但是床用的卻是統一的漢白玉,以彰顯自己財勢,可苦了來這裡做客的人,硬邦邦的石頭床原不如木床來的舒適,又靠著江邊,一股股冷氣就受不了。

張敏之擔心朱佑樘細皮嫩肉受不了,不想人家倒是躺得舒適,她反而不好說什麼。

天氣已經充滿了涼意,窗戶早被關緊了,張敏之躺在被窩裡,一時之間卻毫無睡意,這是他們第二次同處一屋,上一次是在開元寺,兩次都遇上了命案,也真是令人無奈。

賑災糧食的去處還沒有找到,如今有遇上了劉清揚的死,張敏之總覺得二者之間存了一些關係,但是明麵上又看不出牽連來。

魯季兆出現在這裡很可疑,劉清揚選在這個時候舉辦河豚宴,也十分奇怪,照道理,乾旱過去,風口浪尖,應該十分低調才對。

劉清揚死了,別人卻沒有死,顯然,是針對他的一場謀殺,雖然說他們在宴上對父親詆毀,但是這樣個死法也太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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