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另有玄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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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樘說道:「三十多年前湖南的那個案子,你應當還記得,衛國公原先並不在京城住著,就是在湖南那一處,當年的案子,他在裡頭起了一些作用,被皇爺爺贊賞,回到了京中,但是因他身份特別,給不了高官,便在禮部領了個位置,做了這麼多年。」

「懷寧的親事就是當年定下的嗎?」張敏之忍不住問道。

朱佑樘搖頭,笑著說道:「懷寧如今才十幾歲,如何在三十年前就定親?」

張敏之想到這中間的十幾歲,不禁莞爾,訕訕說道:「那是如何定下的?」

「十幾年前,衛國公湖南的好友舉家來京,尋了衛國公,衛國公見他那小兒子聰明伶俐,就起了定親的心思,兩家一拍即合,就定下了這個婚事,後來聖上為了我……太子開口,他心中合計了一番,又見好友家道沒落,生怕女兒嫁過去吃苦,更怕三天兩頭打秋風把自己家吃窮了,加之當時也隻是口頭約定,他索性就悔婚了。」

知人知麵不知心,看衛國公平日笑臉迎人,八麵玲瓏的樣子,張敏之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心裡頭頗有些不是滋味。

她勉強忽略了心中的怪異,笑著問道:「你知道得真詳細,連他是如何心思也知道。」

朱佑樘笑著說道:「誌謙請他去吃酒,灌了幾下,老頭兒糊裡糊塗就吐起苦水,說對不起周家,也對不起周家的小兒子,心裡頭一直有愧疚。」

聞言,張敏之卻是抬頭,驚訝問道:「湖南周家?」

「正是。」朱佑樘看她的臉色有異,立刻問道:「怎麼了?」

「你還記得我們去滑縣的時候,傅景明那個案子嗎?」張敏之沉吟一番說道,「周家死的死,殘的殘……可是查到了與懷寧定親那人的名字?」

「周振湘。」朱佑樘看著她,「你發現了什麼不對之處?」

張敏之想到了當日在翻找周家死亡名單時,見到的名字,心中破有些怪異,忍不住說道:「或者,我們可以去懷寧出事的那一處看看?」

朱佑樘看她神色肅然,知道她是發現了不妥,忍不住笑道:「你的某些習慣,果然是被我養成了。」

張敏之無奈說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我隻是有些懷疑,心中有了好奇,就忍不住。」

「我明白,你喜歡什麼,隻管去做即可,身後有我。」朱佑樘說完,又指著桌上的食物說道,「此次隻是好奇,先把這些東西吃了再說,不要辜負了美食。」

張敏之輕笑道:「是,老爺。」

二人用過了膳,就立刻出城,朱佑樘手中握著衛國公府的許多情報,懷寧出事的地方並不難找,二人騎馬跑了一段路,就到了那一處。

這裡是懸崖,颯颯寒風像千萬根細針鋪麵而來,紮得臉上癢癢的痛,四周是茂密的樹林,唯獨懸崖的頂端,沒有任何的遮掩,往前一步,就是深淵。

張敏之試著探出頭,就被風逼了回來。

朱佑樘問道:「想看什麼?」

張敏之搖了搖頭,可不想他幫自己去瞧,這裡的風依然強烈得吹著,吹得張敏之有些後悔,不應該因為自己的好奇,就把朱佑樘拉到這裡來,萬一就此染上了風寒,可就麻煩了。

但是就此離開,她又不甘心,她總覺得這裡頭藏著詭異之處,必須要弄明白了才安心。

她捏著手中的帷帽,隨即眼睛一亮,立刻扯下上麵的白紗,擋在自己的麵前,繼續往那懸崖底部看過去,隔著一層白紗,雖然看得不怎麼分明,卻是比之前好太多。

懸崖底下黑洞洞的,像一隻張開了嘴的怪獸,隨時要將人吞進肚子裡一般,令人望而卻步,四周是茂密的樹林,穀底深不可測,若是摔下去,那定然是粉身碎骨,不可能有活路。

張敏之往後退了一步,心頭的疑慮更深。朱佑樘見她蹙著眉,便問道:「怎麼了?」

她壓下這一股奇怪,想了想,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懷寧去進香,去哪裡,什麼時辰走,這些都可以打探得出來,但是他和懷寧之間本沒有什麼關係,為了錢財拉著懷寧同歸於盡,不是太傻了嗎?」

「興許他因為被悔婚,悲憤交加,沒有那麼多的想法,想不開了?」

「想不開?想不開他就不會要一大筆錢財了,更不可能來劫人。」張敏之立刻否認道:「我們來設下兩種可能,其一,他是因為被羞辱,憤怒之下,要尋一個公道,於是挾持了懷寧,那他就不會勒索錢財,在他心中,討要公正是占了大頭,如果勒索錢財,就變成了一種意味,其二,如果他是為了謀財,貪心的人總是把性命看得比旁人更重要,那就絕對不可能跳崖自盡,更不可能帶著懷寧尋死!」

朱佑樘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這一次劫持另有玄機?」

「是什麼玄機,倒是說不上來。」張敏之說著,又向四周看了看,看到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她的雙眼一亮,沖過去抱了起來。

「這是……」朱佑樘伸手正要幫忙,卻被她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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