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癡女負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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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樘點頭說道:「我們發現了一些可疑之處,想請衛國公解惑,既然是懷寧出的事,衛國公必然知道全部內情,是以過來尋個明白。」

衛國公看著朱佑樘說道:「殿下,此事已過去了……」

朱佑樘明白他的意思,卻不打算讓他避開:「她與孤之間到底有些淵源,有些事情要尋個明白,你也好同父皇交代。」

衛國公隻得點頭,聖上透露出了他的意思,結果就出了這一場變故,很難說聖上會不會起疑心,以為他吝嗇自家的家財,不舍得幫助太子,或者有了旁的立場,這一切是必須要尋清楚。

衛國公移步到了一側的櫃子,從最裡頭的那一個取出一冊卷宗,說道:「前幾日應天府送過來的,老夫忙著招待特使,還沒有回府,就先行放在這裡,上頭所記遠比老夫說的要詳細。」

張敏之上前接過來,衛國公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就是張敏之?」

她連忙點頭應是。

衛國公又感嘆道:「老夫曾經聽說過你的事情,說你屢破奇案,甚有功勞,也許這件事真有什麼蹊蹺,或者還可能令老夫尋會愛女。」

朱佑樘開口幫張敏之說道:「國公爺,此事尚存一些蹊蹺之處,旁的倒還不知,一切未有定數。」

衛國公笑了笑,看到張敏之已經取了冊子在一旁查看,便說道:「殿下,手談一局,如何?」

朱佑樘欣然應允:「還請老國公承讓則個!」

衛國公笑道:「老夫不敢,聽說殿下還與圓空大師有過對弈,老夫當年可是不敵圓空。」

二人對弈,張敏之在一旁翻著卷宗,尋找答案。

應天府的記錄十分完整,甚至連懷寧遇劫之時所乘的馬車都描畫了下來,想要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不難,張敏之很快就整理出了事情的經過。

在她離開京城的第三天,懷寧在自家護衛的保護下前去進香,中途懷寧因顛簸難受,隊伍停下休息,當她剛剛坐回馬車的時候,馬匹突然受到驚嚇,將馬夫震落,帶著縣主跑遠了。等眾人回過神追上馬車的時候,懷寧已經不見了蹤影。

眾人十分害怕,立刻四處搜索時間,然而方圓十裡都見不到懷寧的身影,而距離馬車受驚離開到那一會兒,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之後國公府收到了劫匪的恐嚇信,要了國公府一大筆全國通兌的銀票,以此來贖回縣主。

衛國公無奈之下隻得連夜籌夠了銀兩,命人前去贖人,沒曾想那賊人臨時反悔,要以雙倍的贖金才肯放了縣主。國公府的手下假意答應,跟蹤劫匪到了他們的巢穴,眼見著就要一舉抓獲,不料劫匪竟然發現了他們,挾持著縣主逃離,眾人一路追到了懸崖那處,劫匪見勢不妙,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竟然拉著縣主雙雙跳崖。

眾人聽到一聲巨響,探出頭去查看,那深淵不見底,哪裡還能看到二人的身影,護衛為了交差,跑去穀底搜尋,三天之後找到了兩具麵目全非的屍體,憑著支離破碎的衣裳,確定了死者身份。

這一切和張敏之在坊間聽到的並沒有太大的差異,不過因為有了應天府的記錄,比之傳聞更詳細一些,張敏之看完,嘆了口氣。

朱佑樘的白子執於手中,正要落下,聽到嘆息,他看向她問道:「可是查到了什麼?」

聞言,衛國公同樣將黑子放回了盒子裡,著急問道:「可是有我兒的消息?」

聽到這句話,張敏之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國公爺的意思是……縣主並沒有死?」

衛國公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言,無奈之下,又取出一封信說道:「老夫收到了一封信,正是小女的字跡。」

張敏之沒有接過來,隻是問道:「信中說的什麼?」

「說她很後悔,今夜想來見老夫。」衛國公將信放下,琢磨著說道,「但是老夫確實見過那兩具屍體,雖說麵目全非,但身量卻沒有差。老夫實在不知道真假。」

張敏之應道:「即便是縣主的,那也不奇怪,她的確是後悔了。」

衛國公抬頭看向她驚訝問道:「此話怎講?」

張敏之從卷宗裡抽出一張圖,那是應天府畫師對著當日的情形所畫,她指著圖上的馬車說道:「馬車在這裡,四周沒有轍痕,沒有腳印,沒有馬蹄印,眾人四處尋找,都不見蹤影,追了一圈,也無功而返,劫匪的速度真的有那麼快嗎?竟然躲過了四麵八方的搜索,而且,還在一炷香時間裡清理掉痕跡?唯一的可能就是,縣主當時就在附近藏著,等所有人都離開了,她才離開。」

衛國公雙目直盯著張敏之所指的位置,驚訝隨後變成了驚喜,眼眸之中更有了一股迫切之色:「你的意思是說,我女兒真的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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