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沒有冤枉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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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天之內就要查出真相,你這麼說,難不成你已經知道真凶了麼?」朱佑樘反問道。

張敏之訕訕地笑,說道:「並沒有,我今日才翻了刑部做好的筆錄。」

「可有什麼新發現?」朱佑樘見她如此,心中無奈嘆息,又不好真的嚴厲責怪,隻能順著她的話發問,好轉了話題。

張敏之搖頭,說道:「昨天晚上出事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在小聚,但是並未出席的人也有不在場的證據。」

孟澤良說:「昨天晚上,我跟比哈剌約好了一道看星象,可是看到了一半,他覺得困,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兒,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醒過來之後,我們就繼續觀星象了。」

這一點,得到了比哈剌的證實:「是,聽聞明國的欽天監十分厲害,孟兄恰好也喜歡,我們比賽之前就約好了一同觀察星象,隻是那天我看著看著,奢睡症又犯了,得了孟兄的允許,趴在桌上睡了一覺,幸好這次睡的時間短,醒來的時候,聽到更夫在報更,算算時間,大約也就一炷香的時間。」

同樣看星星的,還有一位是瓦剌大使,他說:「我自幼對星象十分有興趣,昨天夜裡天氣很好,星空璀璨,我就去了會同館內的小山坡看星象,我還記得,昨夜的漸台星十分璀璨,比之草原上的,更為迷人。」

梁中康跟著朱子儀進宮去了,宮中的內侍都看見,可以為他作證,還有三位龜茲學子,則去了會同館的藏書樓看書,不過因為不小心,差點把藏書樓給少了,還好巡夜的關官員發現地及時,隻燒了幾本書。

除此之外,就隻剩下朱佑樘了。

「如此說來,我的嫌疑倒真是很大。」朱佑樘緩緩說道。

張敏之搖頭:「其實,瓦剌大使的不在場證據也十分脆弱,他說他夜觀星象,但是並沒有旁人看到,隻是……」

朱佑樘知道她的意思,代替她說道:「死的是本國的王子,王子死了,他回去知道也難逃責罰,所以他要動手的幾率幾無可能。」

「幾無可能,卻也不是沒有可能。」她說道,「之前也說過,瓦剌國內的局勢也十分緊張,也先雖然稱王了,可是身邊的人,還有原來脫脫不花的部下卻未必服氣,如果這一次是借刀殺人呢?」

「即便如此,大使也不會親自動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瞞得了一時,終歸會露出馬腳,他又學漢話,又研習天象,野心必然不在於此。」

張敏之明白過來,卻是笑了笑,說道:「但是,我們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此人,也學著他們的法子,轉移一下嫌疑,反正他的手上肯定不乾淨。」

「如果可以,刑部也會將此隱瞞下來。」朱佑樘提醒道,「不要忘記,他們的目標是我,就算我有一萬個不可能動手的理由,他們也會抓住這個所謂的事實緊咬不放的。正如懷寧縣主,她見到了我的玉佩,就認定我一定是凶手。」

張敏之略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塊玉佩,殿下可曾離身過?」

朱佑樘側頭,抬手將自己的玉佩解下來,放到桌麵上,說道:「這不過是一塊極其普通的玩意兒,我偶爾用一用罷了。」

張敏之盯著那玉佩問道:「也就是說,如果丟了,或者有人拿走了又送回來,殿下也不知道?」

朱佑樘點頭說是,「我素來不管這些。」說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從袖子裡抽出一條綠色的帶子,不用看也知道就是小包子。

小包子正睡得舒服,猛然被朱佑樘拉出來,頗有些怨念的搖著腦袋,待見到張敏之,又興奮起來,以為她是給自己帶了食物,立刻準備沖過去討食,不想才挪動了身子,就被朱佑樘一把拍在了桌麵上,小臉撞到了玉佩上,立刻露出尖銳的牙齒,張開嘴巴就要把它吞進去之時,就聽到朱佑樘出聲說道:「住嘴!」

它張大的嘴巴委屈地閉上,連貼在玉佩上,對那溫度倒是很喜歡的樣子。

「聞一聞看,除了我的,還有沒有旁人的。」朱佑樘淡淡得命令道。

看著小包子的腦袋在玉佩上麵蹭來蹭去,張敏之忍不住問道:「它……它是一條蛇……怎麼可能會聞得出來?」

話音一落,小包子驀地抬起腦袋,狠狠地盯著張敏之,相處久了她立刻從它的目光裡看出了憤怒,連忙解釋道:「這玉佩在殿下身上掛了有些時間了,就算有旁人的氣味,恐怕也不會出現了吧?」

小包子這才晃著腦袋表示了自己的滿意,低下頭繼續在玉佩上麵磨蹭,朱佑樘說道:「它聞得出來,當初若不是它找東西厲害,我也不會將它留在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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