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傷及仙門弟子?(1 / 2)
痛到五官扭曲,沈無憂也隻是隱忍著,並未慘叫,半天那心口鮮血才直湧而出。
伴隨痛覺席卷全身,沈無憂握緊發簪的手瞬間掉落浴桶之中,身子也同時失重再次倒向時安懷中。
時安被這一撞擊,驚的轉過頭來,雖討厭與人碰觸,但看到沈無憂的心頭血已將整個浴桶的水染成紅色,便也沒有再言語。
時安再次閉上雙眼嘗試運功,發現周身靈力竟一點點匯集,那炙熱到火烤一般的身子也覺得慢慢冷了下來。
「以往都需泡整夜才可緩解這炙烤之苦,今日怎麼得」
時安不解的看向血紅色冰水之中,他緩緩抬起手,將沈無憂推開。
心中暗暗疑問「莫不是因為血」
夜色並不濃重,昏暗的燭光下,時安看向沈無憂那白皙精致的臉龐,那長長的睫毛上沾染水珠,濕透的發絲垂著,五官精致確實精致到完全不輸時安美貌。
漫漫長夜,倆人一個因為破魂毒發,另一個因中毒穿刺月匈膛昏迷。
就這麼被困在這冰涼的浴桶之中。
鳥語聲中,天已大亮。
沈無憂顫抖著長長的睫毛緩緩睜開雙眼,她下意識伸手捂住還在疼痛不已的月匈口,另一隻手撐著,緩緩坐起身掃視房間一圈,卻早已空無一人。
再低頭看向月匈口,不知何時被白色紗布覆蓋著,還有
「酒香味,這這難道是啊! 我的酒!!」
沈無憂瞪大雙眼,瞬間忘記身上的疼痛,直接跳下床,跑到桌前拿起酒壇晃了晃,裡麵空空如也隻剩下空壇。
「啊我的酒。」
她臉上的表情瞬間生無可戀,直接癱坐在地上。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偷來的,還沒來得及喝倆口,都怪那個妖女和那個臭男人」
說到這裡,沈無憂緩緩低頭看向自已月匈口那團白紗布,她忽然抱緊月匈口,瞪大眼睛驚訝的自言自語道:
「這個臭男人,他該不會那他豈不是知道我是女的那我必須得」
一邊抱怨,沈無憂忍不住揮手比劃著殺人的姿勢,傷口拉扯,痛的她眉頭緊皺。
「哎喲,好痛好痛」
大青山逍遙峰。
時安正對逍遙峰掌門雷破天施禮。
「入雲峰雲天閣時安拜見雷掌門。」
門外逍遙峰眾多弟子正小聲竊竊私語著,探頭偷偷看著時安,不乏女弟子被容貌所迷住忍不住歡呼著。
「哇,這長的也太好看了,我還以為二師兄無憂已經夠好看了,沒想到這傳聞中的雲天閣時安,完全不輸二師兄」
「是啊是啊」
雷破天滿臉疲憊,好似徹夜未眠一般,慵懶的坐到前廳正坐上。
「快快起身,不知時安前來,所為何事?怎麼隻你一個人?」
「還請雷掌門見諒,並非晚輩一人前來,隻是來的路上,突遇妖獸埋伏其他雲天閣弟子均已戰死。」
雷破天原本滿是疲憊的臉上,瞬間詫異無比,拍案而起。
「什麼,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傷及仙門弟子?」
時安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