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唯有力量才是真實!(第一更,求訂閱)(1 / 2)
在柳樹的諸多眷屬當中,敖犬的實力是足以和九葉劍草並列為第一梯隊的。
而且隨著【千威一體】天賦的覺醒,交戰範圍的擴大,相比在日後的戰爭之中,這隻忠誠勇猛的敖犬可以發揮的地方也會越來越多。
「這樣的話…」
別的生物對於這隻血淋淋的眼球流露出的,或者是不感興趣,或者是抵觸的情緒。
不需要多想,這隻被柳樹處理過的眼球,將會屬於麵前的這隻敖犬。
嗤!
海碗大小的眼球中布滿血絲,落在敖犬的身上。
一根根扭曲的神經節和血管從眼球的背部生長蔓延出來,宛若觸須般猛的撕開敖犬那隻覆蓋著巨大醜陋傷疤的獨眼之上,刺入其中。
鮮血從中飆射而出,敖犬四肢猛然用力,肌肉繃緊,在地麵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劃痕。
它嘶吼著,暴突在外的牙齒中滲透出點點滴滴的唾液,在金色夕陽下拉出長長的銀絲。
它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而在那蝕骨的痛苦當中,那隻邪異的眼睛,也慢慢的融入到了敖犬的眼眶當中。
從敖犬的身體裡,吸納到了足夠的營養之後。
這隻眼球的體型微微擴大,甚至是從敖犬的眼眶當中突出,而瞳孔本身也逐漸變成了黑紅色彩,看上去恐怖而滑稽,就像是小醜的道具一般。
融合成功之後。
敖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毛發上到處都是血色的汗水滴落。
通過柳樹,蘇橫也能在係統當中打開柳樹眷屬之類的屬性,而在敖犬的屬性模板當中,也出現了以下一行淡淡的灰色字跡描述。
【石化之眼(精良品質):在神話傳說當中,被蛇發女妖看到的人會變成石頭。這隻眼睛也擁有同樣的力量,而且更加強大。】
「真的繼承了千目巨人的天賦。
蘇橫有些吃驚。
不過來自於禁區的遺留物哪怕是被處理過後,依舊殘留著危險,蘇橫看了看那隻黑色的凰尾,沒有貿然使用或者賜給柳樹的眷屬,而是將其埋藏在地下岩石的空腔當中,儲存下來。
至於這隻敖犬以後的情況,還需要多加觀察留意。
將這些事情挨個交代給柳樹之後,蘇橫囑托她以後有情況的話,記得主動通知自己,自己會隨時趕來。
柳樹沒有回聲。
隻是用了一圈淡淡的精神漣漪波動,作為回應。
隨後,柳樹的意誌變得低迷,她累壞了,很快陷入到沉睡當中。
……
可惜的是。
柳樹並沒能睡個好覺,在戰爭剛剛結束後的第二天。
老臉泛著紅光,盪漾著笑容的的王教授再次出現在了這片迷霧籠罩,鳥語花香的山穀當中。
在昨天。
聽到趙立國對自己所說的那一番話之後,王教授心中久違的出現了巨大的求知和探索欲望。
望京城的真正統治者,和眼前的柳樹真的會是同一類型的生物?
如果是的話?
他們和人類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為什麼會選擇庇護人族?
權力、信仰、地位,一切都難以解釋。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件事情探索起來,才會格外的有成就感。
抱著這樣的想法。
王教授硬生生的把原來製定好的計劃給提前了五六天的時間,湊齊到了足額的真實遺物之後,他再次帶領著新的一大批特種戰士,來到柳樹所在的山穀之外。
和上次一樣。
為了避免引起誤會,王教授依舊是將大部留在山穀之外,自己獨自一人,手無寸鐵的出現在柳樹麵前。
「向您問好,偉大的柳樹。」
王教授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求知欲望,伸手輕輕撫住自己的月匈口,微微彎月要,行了一個相當紳士的禮節。
然而,這個時候,柳樹沒有任何動靜,似乎並未聽到王教授的呼喚聲。
王教授彎著月要,左等右等,等到有些不耐煩的時候。
他抬起頭。
在它麵前是三百多米之高的巨木。三萬裡霞光在它身周聚散,雲海浩盪翻卷。
世界上諸多林木成千上萬,但沒有一株,能夠與其並列。
「如果望京城的哪些統治者,真的是這般宏偉神聖的巨大生物的話,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王教授抬起頭。
眼中露出癡迷震撼的神色。這時候他心中甚至升起這樣的想法。
他向前一步,想要更近距離觀察柳樹身上的紋理。
但就在這個時候,野獸沉悶沙啞的嘶吼聲從身邊傳來
那隻巨大的敖犬抬起頭,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猩紅的眼球中透露著不善的光芒。
咕咚!
王教授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感覺自己的嘴巴有點發乾。
巨大的危機感順著尾椎骨竄上腦門。
那隻眼睛…給他留下了足夠深刻的印象。
在昨天的時候,還密密麻麻的出現在了千目巨魔的身上,但現在,不知道是通過什麼樣的力量,居然被整個移植到了另外一頭超凡野獸的眼眶當中。
不僅如此。
這種大膽的移植結果可以說是相當成功。
巨大的敖犬獲得了恐慌級禁區生物的力量天賦,而且還保留了自己的意識。
這點從他隻是在恐嚇自己,而沒有撲到在自己身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剛剛踏出去的一步又慢慢收了回來。
被那隻敖犬用禁區生物的眼睛給盯著絕對不是一件讓人能夠放鬆下來的事情。
王教授的精神高度緊張,害怕下一秒,這隻大狗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給變成一尊灰色的石像。
風吹雲舒卷。
八月初的烈日透過雲層,落在王教授的頭頂。
整整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當中,王教授都不敢輕易的動彈,他稍稍一個晃動,那隻敖犬就發出威脅的嘶吼聲。
這樣進退兩難的境地。
一直持續到柳樹的枝條緩緩浮動,濃厚的雲霧重新匯聚後,才稍稍好轉。
柳樹蘇醒,忠誠的敖犬也慢慢的把自己腦袋給埋在強壯有力的臂彎裡,不再去看那個糟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