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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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恐懼很多時候並不是在和死神擁抱的一瞬間,恰恰相反,那一瞬間反而會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可怕的是在這之後,你會去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獨自流浪,隨著時間的流逝世界會把你曾經活過的證據一點點抹除。當你的朋友開始忘記你,當你的親人不在為你的離世而悲傷,當你的愛人也習慣了獨自去電影院看電影……這才是死亡所帶來的恐懼——消失!

看著男人手中的遙控器,和身後死死纏住自己的人。王賀涵好像看到了死神的鐮刀在黑暗裡發出刺眼的光,正大踏步的向自己走來,不,是跑來!

「咚!」

一聲槍響男人的手被打穿!遙控器整個碎開。

來不及多想王賀涵一個回身摔扭斷了身後男人的脖子這才擺脫這個冷酷的炸彈!

「啊啊啊!」男人拚命嘶吼著,他的整個右手被打稀爛。

「不可能!不可能!我已經充分調查過了隻有你一個人保護他們的安全是誰開的槍!」

「將死之人,案就去問閻王吧!風術·貫風刺!」隱約可見一把由空氣凝聚而成的利劍出現在王賀涵手中,沒有絲毫猶豫朝男人砍去。

「火術·火拳!」頃刻間男人的左手被火焰包裹和王賀涵的氣劍應上!想象中王賀涵摧枯拉朽的勝利並沒有出現。反而是男人接下了著一劍!

「原罪的走狗,咱們走著瞧!」

「想走?風術·氣遇箭!」朝男人飛去。這時又是一聲槍響王賀涵的氣箭在男人鼻尖前應聲破碎。王賀涵想要去追,又是一聲槍響射在她的腳下。

這時王賀涵朝東方望去,在那裡有一個可以輕易決定自己生死的狙擊手!雖然唯有三槍,可僅憑這三槍王賀涵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距王賀涵三千七百多米的一處高樓上,一個女孩透過狙擊鏡看著正望向自己的王賀涵。輕輕一笑,從兜裡拿出一個棒棒糖塞進嘴裡。緩緩起身,收拾好槍默默離開。

隨著警笛聲響起警察封鎖了整個酒店。有點官職的人都知道在這裡住著五位國之棟梁,局長也是不敢怠慢親自帶人前來!

「王助手能請你講一下事件嗎?」秦安璞問道,沒錯又是這位資深的隊長!

「好的,昨天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有人來敲我的房門。說今天讓我在天台上等他,他知道一些列車事情的真相!」王賀涵抽泣道,身體還止不住的顫抖。當然這都是裝的,一個女孩子經歷過一場爆炸還能安然無恙這才有問題吧!

「然後呢?」秦安璞追問道。

一旁的女警看見王賀涵還在不斷的顫抖坐在她身旁不斷的安慰她,還拿來一張毯子。

「然後今天我去到天台的時候看見有三個人綁著兩個男人。一個身上被綁著炸彈!我想要跑可是被他們抓回來,他們手裡有槍我不敢跑就蹲在一邊。然後聽見他們問其中一個男的要什麼名單男人沒說就直接被殺了!」

「名單?什麼名單?」

「我是五位專家的名單。另一個男人說不知道就被身上的炸彈炸死了!然後他們問我要名單,我也說不知道就被他們打了一頓。最後他們聽見警笛聲就跑了。」

「好的多謝你的配合,先休息一下吧。」說完秦安璞直接走向門口,突然又問道:「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嗎?」

「他們都帶著麵罩,我不知道。」

「好的謝謝你,好好休息吧我會派人保護你的。」

走出門秦安璞對身邊的警員說道:「查一下昨天的監控,還有這個王賀涵的身份也給我查一些。我很好奇她是怎麼活下來的,麵對三個暴徒為什麼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可以活下來。」

「是!」

「五位專家都沒事吧?」

「沒事,已經調派了專人保護。」

「好,五位專家的安全很重要,我懷疑這幫人就是沖五位專家來的。可是如果是這樣那列車事件恐怕不單單是意外了。」

一夜的繁忙過後,太陽再次升起。無論昨天怎樣的糟糕今天又是新的一天,黑暗過後太陽還會照亮這座城。

在警察局和各方高層的合作下昨天的爆炸被解釋為燃氣事故。縱然如此還是上了新聞,網絡上無一例外都是在批評不良酒店不及時更新設備管理不周。酒店高層也隻能發表一篇道歉信,雖然口碑還是下跌了。但這又能怎樣?你敢大張旗鼓的說並不是酒店的問題是昨天有人要襲擊專案組嗎?對此酒店也隻能打碎牙往肚裡咽不過好在政府給了一筆不菲的補貼。

「隊長,你要的監控,王賀涵沒有說謊。確實有人在前一天十一點多敲了她的門,但是兩人並沒有見麵而是隔著門說了什麼,很快男人就離開了。不過這人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見臉。」

「隻有這麼多?案發當時的監控呢?」

「案發當時整個監控係統都癱瘓了,隻能記錄下這這麼多。」

「監控癱瘓,昨天沒有發現嗎?」

「今天才發現,根據監控室的人說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就是今天去找他們要監控的時候,發現監控係統癱瘓昨天的監控都沒了。」

「今天才要的監控?我不是昨天晚上就讓你們要來嗎!」

「昨天太晚,有監控室鑰匙的職員都下班了。所以今天一早去要的。」警員低頭道。

「日!如果監控不是除了故障而是有人故意破壞的呢?那這就說明監控拍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讓他們即使在警察的重重包圍下也要冒險來銷毀監控。」

「是我的失職!」男警員低下頭羞愧道,看的出來他很自責。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讓技術部門的人來看看能不能修復一部分。」

「是!」

「隊長我們在三條街外的一個胡同的垃圾桶裡發現了三把手槍,但是都沒有子彈。」

「哦?沒有子彈?」秦安璞有些詫異又問道:「怎麼發現的?」

「那條胡同是在拆遷區裡平常幾乎沒人去。垃圾桶已經荒廢很久了也沒有人收今早是個老流浪漢帶著槍去警察局上繳的。」

「流浪漢的身份確認了嗎?」

「是的!他在這片流浪三四年了,不少環衛工人都認識他。」

「好,我知道了。我要的王賀涵的資料還沒弄好嗎?」

「正在整理,馬上送來。」

看著警員跑著離開秦安璞自語道:「王賀涵,如果這三把槍就是昨天他們的槍那倒是可以說明你為什麼活下來了。所有的證據都在說明你沒有問題可是真的如此嗎?你證詞內容之後的監控被毀,保存下來的監控恰好證實了你的證詞,今早又有人帶著沒有子彈的槍來報案。真的隻是巧合嗎?還是說你有這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個穿著得體的女人背著吉他包拖著行李箱走進來酒店。女人全身上下都撒發著靈氣像是精靈一樣。太陽墨鏡遮擋了女人的麵容,盡管如此還是抵擋不住的魅力!

「開一間好一點的房,388的吧。」

「請出示下證件。」

女人拿出身份證遞了上去。

「白佳靈女士不好意思,388價位的已經沒有房間了。您可以看一些這兩款。」

「那就這間588的吧。」女人有些不悅道。

「要我們幫您把行李提上去嗎?」

「不用了。」

辦理完手續拿著房卡直接上樓,突然女人回頭冷冷道:「沒事不要隨便敲的房門,我最煩在練琴被人打擾了。」說完頭也不回直接走進了電梯。

「這個女人什麼態度啊!有錢了不起啊!」

「誰讓人家是客人呢,這些搞藝術的多少有點不合群別太在意了。」

走進房間女人先是環繞一圈,沒有問題之後才摘下眼鏡。哪裡是什麼白佳靈麵前這個女人正是白沐楠!打開吉他包一套狙擊槍零件正躺在包裡!輕鬆將槍組裝好就被她藏在了床下。

看著窗戶對麵王賀涵的房間白沐楠也是淡淡一笑,沖她做了一個手槍的姿勢。舉起咖啡杯輕輕押了一口便將窗簾拉上。

看到對麵的白沐楠王賀涵也是淡淡一笑,在她早該想到在自己知識的人裡也隻有這個弒神第三的變態才能打出這種超遠距離的狙擊。

溫柔的暖光渲染出家的味道。給城市裡疲憊的人們一絲放鬆。舒緩的音樂搭配著馥鬱的咖啡再來一盤精致的糕點一切煩惱都會被拋在腦後。

王賀涵走進咖啡館麵對著白沐楠坐下,服務生上前。她點了杯和白沐楠一樣的。開口問道:「昨天問什麼要救他?」

「上麵這麼指示我就這麼做。」

「你們弒神已經有了處理這次事情的方案了嗎?」

「算是有吧。」

「什麼方案?」

「不知道,我隻是來執行我的任務。其他的東西別問我。」

「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

「結果都一樣的何必糾結這個問題呢?總之在接下的時間裡我會保護他們的安全而你還是專心於擺脫自己的嫌疑。」

對此王賀涵滿不在乎,隻是問道:「你是怎麼逃過他們的監控的?他們說隻有我自己。在我的感知裡在你沒有出手前我也沒有感知到你是怎麼做到了。」

「很簡單啊,我昨天才到,剛好就遇見了你們的事。為了避免被他們察覺要我可是開車橫穿了五個市區沒坐任何公共交通工具。」

「還有一個問題,這種程度的組織根本不可能知道五位專家的詳細資料。就算是在夏國這也一定屬於高級機密,除了像弒神和原罪這樣大組織一般部門不可能有這樣的信息。所以他們是怎麼知道信息的。」

「對於你的問題我無權回答,但不得不說你很聰明每一個問題都很關鍵,很抱歉我不能給你答案。你的客人來了,我該走了。」說完白沐楠起身離開。

隨著白沐楠的離開不一會秦安璞就進來了。

「王助理,你現在情況特殊還請配合我們工作。」

「隻是出來喝杯咖啡,一直在屋裡太無聊了。教授他們的工作弄好了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請您先回酒店吧。」

「你們這些人真是煩人啊,一個個故弄玄虛,」說完直接起身朝門口走去回頭道:「秦隊長我沒帶錢,幫我買下單吧。」說完直接走出咖啡店。

外麵已經下起了小雨,秋天的雨總是這樣細膩但卻從不缺少涼氣。無論穿多少寒氣都能鑽進衣服裡親口勿你的肌膚,她的熱情無法拒絕!

夜深人靜仿佛成了不發達地區的代名詞。繁華的都市裡無論多晚總能聽見人類的喧嘩。想要自然的安靜唯有郊區的小木屋裡還保留著。

秦宇明看著手上的照片展轉反側。照片裡一個女人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痕繞脖子一圈。像是被繩子勒過,可為什麼脖子後麵也有勒痕?而且前麵沒有留下吉川線,如果不是天生的那就是在死後造成的。不僅如此,女人的身體像是被什麼直角尺的東西用頂角紮穿了一樣。在體內留下了一個直角的傷口,可以確定的時這倒傷口實在死後造成的。可如此以來就找不到致命傷,是什麼人要在死後還要在她的屍體上留下這樣一個傷口呢?類似這樣的屍體還有很多,究竟是怎樣才能造成這樣的死狀秦宇明不得而知。

百思不得其解,秦宇明也不在深想打開了電腦開始查資料。太需要換換視覺接觸的信息了。這幾天他看過的屍體太多太多。繞是以他的經驗都沒有一次看過這麼多屍體。

另一邊微證課的張微蘭也是躺在床上看著一張照片發呆。今天她在後麵幾節車廂的地上發現了很多不明的類似彈殼的東西。和國家武器數據庫比對後卻都不符合。

午夜的辦公室裡安靜或者說是寂靜的沒有任何一點聲響。就連擰動門把手的聲音都能在耳朵裡久久徘徊。一個人影溜到肖江蘇的辦公桌前,正翻找著什麼。突然等被人打開,肖江蘇從窗簾後走出來看著麵前自己的助手。警衛早已沖上前去將其製服!

「小黃啊,要找這個嗎?」肖江蘇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解決一份報告,寫著《關於列車事件的解決方案》。

「老大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我就是文件忘拿了回來找找。」

「其實自從你上次說要派人殺掉他們我就已經開始提防你了。不得不說你很謹慎,但有些思想是刻在腦子裡的。相信你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讓你不得不搏。」

對此黃奇安也不在裝傻因為沒有意義「是啊,這麼好的機會實在太誘人了。我也想沉下來,但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啊!」說到最後黃奇安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像是被勾起了欲望的暴徒!

「我有一個問題,既然你懷疑我為什麼還讓我準備他們五人的資料?你就真的不怕我們成功?」

「我需要一個人讓大家覺得列車事件是有人故意為之的觸點。這次的事太大了想要偽裝成意外不如就讓他們以為是人為。而你們的出手是導火索,當然也有試探你的意思。」

「不愧是部長啊,白沐楠也是你調過去的吧。」

「是啊,真不容易呢。你經營多年為了不引起你的懷疑沒有調用組織的工具,因為你的職務有查詢公共交通之便所以沒有使用公共交通。這妮子可是開車開了五個市區,再加上我對監控的處理才讓她意想不到的出現,就結果來看還可以。」

「倒是敗得徹底,沒想到一個後勤部部長都有如此城府信服口福。但是在你沒有戰力的情況下不會以為這些雜魚就能留下我把?」

「誰知道呢?」肖江蘇端起茶杯輕輕押了一口茶。警衛一擁而上!

麵對眾人黃奇安不慌不忙以一敵多絲毫不落下風!處理起來倒是遊刃有餘格外順手。

「水元·暴浪!」一層浪拍來眾人直接被拍在牆上昏暈過去。

還不待他高興突然一擊膝頂轟在他的腹部瞬間就喪失了移動能力。看見出手之人滿臉震驚。

「怎麼可能?你不是沒有戰力嗎?」

「是啊,自從當了後勤部部長近十年沒有出過手了吧?估計不少人都忘了當年我也是我們那一代年輕的巔峰了。」說完還不緊不慢的把手中的茶喝完,剛才竟然一滴都沒有灑!

「怪不得這次的守衛這麼弱,你是故意的!」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他們真的變菜了呢?這個秘密還是永久的保留吧,你說呢?」

看著肖江蘇的表情黃奇案滿是不甘,那是強者憐憫弱者的表情!可那又怎樣呢,在謀術上,在實力上自己都被這個人碾壓了!麵對這種眼神自己的憤怒在強者麵前隻是笑話。

「合作多年,再見了。」說完一槍打死了黃奇安。

身後皇甫霜從門外走來看著屍體說道:「心裡不好受吧畢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

「我們這種人手上都是血還有什麼不好受。」

「你也太謹慎了,還要讓我來保底,這種水平還不好殺?」

「沒看過他出手不太敢確定,小心點總沒錯,你幫我把屍體處理一下吧。」說完頭也不回就離開了。

「學弟你的爛攤子還要我來收啊。」輕輕一嘆。

雖然已是夜晚村莊裡仍是頗為熱鬧。這原本是一個偏僻的小村,和外界的聯係全靠三年前省裡修的鐵路和一條老路。雖然風景不錯也想要發展旅遊業可有狼患,出了幾次傷人事件來的人也是更少了。可現在不同了,自從村裡集資把路修好,又治理了狼患村民們的生活倒是好了不上,有了小康之勢。

廣博的森林旁冬小麥的種子正在酣睡。勞累了一天的農民正要回家卻被突然從他身邊冒出的黑影嚇一跳。一聲狼叫響起嚇得其拔腿就跑。

不一會一群人拿著手電和各種工具來到地裡。

「老趙你沒看錯吧?還有狼,前一段不是都剿滅了嗎?」

「就算我看錯了那狼叫我能聽錯嗎?」

「哎,這狼患啥時候到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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