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1 / 2)
「你穿這個我就穿你那個。」希伯爾將手中的桃子小雨衣丟在購物車裡之後轉而拿起了另一件女仆套裝丟了進去「差不多了吧?」
「在買點。」五條悟這麼說著又丟了四盒在購物車裡「這個還是用的挺快的。」
「好。」
結完賬,希伯爾他們回到了希伯爾的住處,在玄關希伯爾還沒有脫掉鞋子五條悟湊上前親口勿著希伯爾的唇,手是更加直接的撫扌莫上了希伯爾的皮帶扣。
「怎麼了?」
「已經忍耐了很久了。」五條悟為垂著眼說道「今晚可以吧?」
「不過比起那些,我們來做更加出格的事情吧。」希伯爾這麼說著將自己剛才找來的零錢放在門口便攜式的拋光機。
五條悟以前還沒注意過這個東西,他看到希伯爾把硬幣丟進去之後,沒一會兒硬幣就打磨的亮晶晶的硬幣掉落在了托盤上。
「做什麼呢?」五條悟收回視線有些疑惑的看著希伯爾。
夜間,希伯爾和五條悟兩個人洗完澡坐在沙發上,麵前的茶幾擺放著各種各樣零食,一人抱著一桶冰激淩打著遊戲。
五條悟這個小孩子其實挺好哄的。
希伯爾和五條悟在上床休息後,默默地想到。
這麼想著就更加罪過了。
希伯爾看著身邊睡去了的五條悟,揉了揉五條悟的頭發,把頭埋在他的頸側,等他在長大點,有了自己的立場估計就不會這麼輕鬆了吧。
第二天是周六,希伯爾和五條悟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玩,希伯爾抽空打幾個電話,在周日下午,五條悟因為工作必須得離開了。
「下次有空再了見麵吧。」希伯爾這麼說著將住處的鑰匙放在了五條悟掌心。
反正他到時候可以去士郎那邊的到不麻煩。
「嗯。」五條悟站在玄關看著那希伯爾「希伯爾,你是不是忘記東西了。」
「嗯?」希伯爾有些疑惑。
「在日本呢,一方出去工作的時候,另一方要親一下才可以。」五條悟來到希伯爾麵前,把臉頰湊了過去。
「那你路上小心。」希伯爾笑出了聲,他對於五條悟這種撒嬌的是真的沒有辦法抵抗。
他扶著五條悟的肩膀,擺正對方的位置給了對方一個深口勿。
「晚上見~」五條悟愉快的準備出門。
「今晚不行了,今晚我要出差。」希伯爾雙手抱著月匈嘴角揚起看著五條悟。
「啊?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五條悟從門口又折了回來。
「明天走,大概一個星期。」
「好吧。」五條悟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下次再見。」
「下次見。」
希伯爾覺得五條悟明顯在打著什麼壞主意,但也沒法在意,畢竟五條悟想做什麼沒人可以阻止的了。
次日的下午,希伯爾穿著正裝來到了咒術高專,也就是五條悟的學校。
在會客室,希伯爾見到了夜蛾。
「希伯爾先生,您所說的一切我已經了解了。」夜蛾坐在希伯爾的對麵微微頷首「您的設想很不錯,而且就目前的形式來看,你的目標無疑是極具前瞻性的……但是,第一步接觸的咒術師肩膀過於沉重了。」
「是的,我知道如果將咒術界的存在暴露出去,第一次接觸的術士會麵對更多的責任。」希伯爾為垂著眼嘆了口氣。
第一次的接觸會尤其的困難,普通人的不理解往往會把仇恨轉移到術士身上,但有些事情必須得有人去做。
「所以,我希望能和夜蛾先生你們一起共同打破固有的偏見。」希伯爾抬起頭看向自己對麵的夜蛾。
「但是我記得,希伯爾先生在和五條君在交往是吧?」
「是的。」
「希伯爾先生所在的時鍾塔應該正在為了瑪納資源而內戰吧?」
「……是。」希伯爾點了點頭沒有否認,比如說聖杯戰爭什麼的,日本比較倒黴,總是碰得到。
但歸根結底……
聖杯。
這個東西。
「每年因為咒靈魔物而死亡的人數希伯爾君也很清楚,但是術士隻有那麼幾個,他們的仇恨會轉移到那些術士身上……」夜蛾雙手合十看著眼前年輕的孩子,他隻有20歲,想當年輕,夜蛾對於這個不是術士的術士也有所耳聞。
雖然說他的提議很讓心動,咒術師和普通人之間的隔閡過深,若是有人願意去破解也是值得肯定的。
術士的稀少沒有辦法處理全部的靈異事件,他們得靠著窗的報告做出反應相當被動。
如果說能培育一部分了解這些事情的普通人他們確實是可以輕鬆不少。
想法畢竟是美好的,實際操作起來卻會有很多問題。
比如說建立如此的組織需要的政府的扶持,那麼國與國之間明爭暗鬥不斷,想要建立如此一個組織非常困難,日本咒術界也好,英國時鍾塔也一樣……英國那邊應該給了這個孩子相當大的壓力,所以他不得不轉移。
「我當然是了解的,就是因為了解才想成為先驅,我們遭受過的痛苦孩子就不用必要重蹈覆轍。」
「……」夜蛾看向希伯爾許久沒有說話「日本這邊的咒術界我會盡量為你幫忙。」
「有您這麼一句話我就放心了。」
「孩子確實很重要。」夜蛾起身,希伯爾也跟著起,兩個人手簡單的相握「我聽說你申請了咒術高專任教老師的申請。」
「是的,在理論知識方麵我還是有點自信的。」
「我也很希望能有和你這樣有理想的老師一起工作。」這麼說著夜蛾戴著希伯爾往陽台的方向走。
「一個人沒有辦法完成的事情,一群人就可以。」希伯爾和夜蛾看著陽台下麵,出乎意料的,希伯爾看到了夏油傑。
他似乎是剛剛任務歸來,臉上還帶著少許的疲憊,但他對視線很敏銳,他抬起頭的時候看向了樓上,注意到是夜蛾和希伯爾之後有些詫異,他很快就收拾表情,對著陽台上的兩人笑了笑。
結束了會麵,希伯爾走下樓,夏油傑靠在牆麵上對著希伯爾抬起手。
「希伯爾,你怎麼在這裡?」
「來麵試。」希伯爾笑著說道「我申請了在這裡做老師。」
「哦豁,那可真的是太好了。」夏油傑走到了希伯爾身邊「你的在冬木的根據地收拾的怎麼樣了?」
「嗯,我的同事會負責的,他會收拾那邊成為一個收容所,到時候高專發現的一些小孩子會轉送到那邊從小接受教育之類的,當然也會挑選一些合適的普通孩子一起撫養。」希伯爾笑著回應道「但是從孩子現在開始培養太晚了一些,我想要挑選合適的人成為同伴……那麼,高專裡的孩子就很不錯。」
「哈,我的後輩前輩都很合適。」
「那太好了我草!」希伯爾還沒說完整個人的後背被人撲倒,轉過頭就看到了五條悟。
「希伯爾!你是來見我的嗎?」
「嗯,來見你的。」希伯爾看了一眼夏油傑,夏油傑還是在微笑著「悟,說好了在外麵不這樣的。」
「哎——沒關係,反正傑是知道的。」
「……」希伯爾嘆了口氣,但也已經快習慣了 。
「你不是說要出差嗎?是不是想我了?」五條悟掛在希伯爾身上戳著希伯爾的臉頰「快說你想我了。」
「好,我想你了。」希伯爾蹭了蹭五條悟的鬢發「我今晚走,還有幾個小時陪你。」
希伯爾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五條悟拉走。
「等等,你乾什麼?」
「我有東西要給你看!抓緊最後幾個小時。」
「???」希伯爾被五條悟拉著「你就這樣丟下你的朋友了?」
「傑待會兒還有任務,估計馬上就要走了。」
「?」
在五條悟的房間裡,希伯爾看到了自己漫畫的周邊,滿滿的一屋子,衣服也好手辦也好還有各種徽章之類的東西。
「你買了這麼多?」
「為什麼……因為買這個送這個。」五條悟從床頭拿出了一本希伯爾的寫真。
希伯爾的臉很不錯,他的編輯就用這個作為噱頭狠賺了一筆,希伯爾在那個之後還接到了模特的單子,為了增加自己的知名度希伯爾去了,還參加電影拍攝,但後來實在是沒時間了,也就沒再去過。
「???」
「我最喜歡這這張。」五條悟打開了寫真之後,直接就翻到了一頁,那是希伯爾躺在紅色的沙發上,穿著者耳朵西裝領口敞開,嘴角戴著淡淡的笑意,整個人靠在沙發扶手上,一隻帶著手套的手將杯中紅酒傾斜正好讓酒液順著希伯爾的月匈口滑入月匈膛,肩頸側還有另一雙明顯不是一個人一雙手,一隻握著把槍,槍口朝下,另一隻則握著把匕首,刀鋒正好貼著希伯爾頸側的傷口的位置,希伯爾的一條腿抬起靠在沙發上,一隻手很曖昧的撫扌莫著大腿內側,希伯爾的右手則是被人抬起有人給希伯爾戴上了戒指。
希伯爾的身上頸部有著麵積不小的胎記,但隨著多次手術之後現在已經很淡了,但還是看得出來,所以希伯爾平日裡習慣穿著高領之類的。
但在這張照片裡,傷口反而成了一種曖昧的暗示。
「哦豁,這個有些年頭了。」希伯爾臉色微紅,感覺好像被人發現了小秘密一樣。
「嘿嘿。」五條悟拉著希伯爾在床上坐下「說起來,我前段時間拿到了一部電影,現在看嘛?」
「我晚上十點的飛機。」希伯爾這麼說著往五條悟的方向挪了挪「應該來得及。」
「來不及也沒關係,到時候我送你去。」五條悟將光碟放在了光碟機內,電影是前幾年挺有名的懸疑向解密之類的,其中電影拍攝手法在當時很新穎,獲得了不少獎,男女主角的感情線也是很不錯。
「為什麼不追上去啊!」五條悟看到電影的最後,兩人分別在火車站,電影隻留給了火車遠去的背影。
「為什麼……因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啊。」希伯爾喝著可樂到時一開始就猜到了結局。
「為什麼不可以?他們知道相互的過去,有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五條悟看向了希伯爾有些詫異。
「就是因為相互知根知底,才不能在一起啊。」希伯爾輕笑出聲「畢竟所謂的相愛,結婚之類的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哦。」
「比如說?」
「比如說,電影中的男女家族都是世仇,再加上那個大背景下,男女主早就都有了自己的婚約者,他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不屬於自己的。」希伯爾搖晃了一下可樂罐子,裡麵已經沒有多少了。
「就算他們在一起了,男女主的原生家庭會同意這麼好的置換資源就這麼跑了?退一萬步,他們跑出去了,那麼他們家族本身的仇人在的知道這點之後,自然不會放過他們兩個,這可不是說你說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就可以輕鬆翻篇的事情。」
希伯爾手中的可樂以一個完美的弧度丟在了垃圾桶裡。
「普通人真累呢。」五條悟單手撐著下巴嘟囔著說道。
「是呀,虎落平陽有多慘呢。」希伯爾拿起了薯片帶子抓了幾片塞在嘴裡。
「不過我們會在一起的。」五條悟撲在了希伯爾身上,希伯爾一個踉蹌才沒讓手中的薯片灑在床上。
「是嗎?」希伯爾輕笑了一聲「你以後也是會為了五條家生下帶著六眼血統的孩子吧?能玩的也就這些年……」
希伯爾家到沒有這樣的事情,畢竟他們家族所謂的時間魔法已經在百年前就已經開始衰敗了,但希伯爾見了太多的魔術世家為了讓自己的魔術回路得到傳承近親生育之類的太常見了,剩下來的孩子要麼畸形要麼先天不足,要麼就是過繼普通人家有魔術師資質的孩子過來層層選拔……
說完希伯爾就自己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眼五條悟的表情變化。
「哇哦,希伯爾,你的身邊的人可是我哎。」五條悟挎著臉看著向希伯爾。
墨鏡被五條悟丟在了一遍,整個人抱著希伯爾的月要說道。
「什麼意思?」希伯爾護著薯片袋子無語的問道。
「我可是世界最強哦。」
「你不想要孩子嗎?就算是為了五條家。」
「我在和希伯爾交往的時候就知道了我不可能有孩子的。」五條悟把臉靠在希伯爾的頸側,明明身高和希伯爾差不多,他卻喜歡這樣直白的撒嬌「再說了我的孩子也不一定是六眼,我的雙親也不是六眼,這個東西隨機的。」
「你這麼說五條家要哭的。」希伯爾聽到這裡耳廓有些微紅,原來他是有考慮過這種事情之後才答應自己的嗎?
並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是毫無顧忌,他是想過他們在一起的後果的。
他……他們能走的更遠嗎?
「讓他們哭去唄。」五條悟蹭著希伯爾的頸窩突然間像是注意到了什麼「嗚哇,希伯爾,你臉紅了哎!」
那個除了在床上五條悟從來沒見過希伯爾臉紅的樣子,他明明能說各種情話都不帶重復的,自己以前還不是很習慣,弄得他老是打趣自己。
他現在居然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