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首歌〔《roses&sunfl...〕(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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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成則。

借用王小波一句話:一想起你,我這張醜臉上就泛起微笑。當然,我臉不醜啦,隻是泛起微笑這回事,仿佛從此刻在了我的表情肌裡,都因為陸成則。

來光紐的第二周,我的同事,他的同事已經默認我們光速結對,因為總是同進同出。

他常「不辭辛勞」地跑來十二樓約我出去,或者買了飯送上來,每次遠遠現身,我沒及時注意到,身邊的同事就會提醒:「祁妙,你小男朋友來了!」

小男朋友。還不是因為此人極具迷惑性的白嫩皮相,以及常年堪比男大學生的穿搭風格。

再加點清爽笑容。

他看起來總是朝氣蓬勃。

這個人隻比我小一歲好嗎?我在心裡默默回嘴。

之前那個叫他「則則」的戴眼鏡的男同事也跟我們吃過一次午飯,調侃陸成則辦事高效。

我笑盈盈地拋出死亡問題:「他以前都這麼高效麼?」

眼鏡小哥油滑但也實誠:「以前不知道,但他來立付後我可沒見他追過女生,你是第一個。」

追。

他到底怎麼對外營造我們的故事的?

我有點想笑,問:「真的假的?」

眼鏡小哥瞥一眼陸成則。他正在氣定神閒地切牛排:「你也看到了,他拿著刀。」

陸成則立刻放開刀叉,用麵前的扭結麵包做了個丟他的姿勢。

同事作格擋狀。

我笑:「長成陸成則這樣很難不高效吧。」

眼鏡小哥扶臉,痛苦道:「我為什麼要來蹭飯啊……」

陸成則表現得很像那種大學男舍裡品學兼優但是腹黑的寢室長:「就是,過會你付自己那份。」

「陸總,陸寶,陸哥,則則——」他的同事開始哀求:「給點活路,哪有人找虐還倒貼的。」

……

晚上八點多,下班後,陸成則的同事們約我們去k歌,我也叫上了相熟的朋友。

大家都玩得很盡興,眼鏡小哥掃著我倆嘴角抽搐:「不是你倆,我都不知道世界上的對唱情歌有這麼多,開眼了,謝謝啊。」

眾人笑仰在沙發裡。

陸成則雖然長了張洋氣玩咖臉,但他不沾煙酒。倒是我,把雞尾酒當潤喉糖漿,一口接一口,不知不覺喝掉好幾杯,好在酒量不錯,回去路上隻是微醺,不至於胡言亂語,路都走不直。

好吧,我確實有點興奮,沿著花圃裡的路磚跳格子,樂此不疲。

陸成則走在我後麵,不緊不慢。

第三次回頭說他再也別想趕上我時,他追了過來,從背後夾抱起我。

我「啊」一聲,雙腿懸空,懶得掙紮:「放我下來。」

他聽話地讓我著地,又將我困回他懷裡。

我偎依著他,他的下巴擱在我肩頭。

好重啊這家夥,這樣走路並不和諧方便,期間我還踩到了他白色的板鞋,我心虛地說:「放開啦。」

陸成則一字否決:「不。」

那隻能……

以防再誤傷對方,我像玩三人兩腳遊戲那樣數拍子:「左、右;左、右。」

陸成則配合地邁步。

我們就這樣疊抱著,像兩隻被什麼奇怪的魔咒粘接在一起的笨拙企鵝,他裹著我,我倚著他,慢慢吞吞挪到了電梯口。

好在已是深夜,不容易遇到路人讓我們當場社死。

進門就接口勿已經是家常便飯,有時隻甜絲絲地互啵一下,有時會擦槍走火地濕口勿好久,今天的陸成則有些食髓知味,我被他抱回臥室,壓在床上。

陸成則的手有些涼,扌莫來我腿根時,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開始發笑。

他也在上方笑:「笑什麼?」

我陷在自己的發絲裡,搖頭:「不知道。」單純開心著,因為他在我麵前,觸手可及。

我喜歡被他觸扌莫,一寸一寸,或輕或重的用手指鑒賞我,描繪我,讓我變成一幅敏感的畫作。

唇也是。

我們的喘息愈發急促,我手腳並用地纏緊他,不敢發出太過分的聲音,隔壁住著一對老頭老太,我不知道隔音效果到底如何。

我就這樣跟陸成則同居了,像呼吸一樣自然,像是每天都要喝水吃飯,他拋棄了他戶型極佳采光優越的三室居,非要擠進我的螞蟻窩,用他的各種物品標記我的圈地,增強存在感,還舉出充分理由:怕我養不好他的小鳥。

他是靠坐在床尾的椅子上跟我講這話的,很隨意。

我沒好氣地蹬了他膝蓋一腳。

他明顯不想白挨這一下,起身拉住我腿,把我拖拽過去,欺身而來。

跟陸成則的性/愛體驗很好,他看起來純白,卻充滿黑色的,毀滅般的張力。我覺得自己被深切而暴烈地愛著。

就這一天,我們簽訂不正式同居契約,我窩在他身側,用手指在他鎖骨凹陷的位置畫押:「好啦,收留你了,畢竟這麼盡心盡力地交公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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