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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再說吧。今天心情怎樣?」
「還好。」
「我一身輕鬆,你的愛太沉重,讓我承受不起。」她說。
「沒事就再見吧。」
「好,再見。」她說。
周瑕回到屋裡,家人已經吃完飯,正在看電視。周瑕向妻子使個眼色,於是他們便一起走出家門。周瑕忐忑不安地向她坦白了一切,他以為她會發怒或是哭泣,但她平靜地聽完了他的講述,始終沒講一句話。
「你生氣了嗎?」他擔心地問。
「我知道一直有一個她橫在我們中間。你一接電話,我就知道是她。我們這裡沒人說這麼好的普通話。」她說。
周瑕默然。
「我守著你的人,守不住你的心。」
周瑕黯然地說:「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結束了。」
「我沒有大鬧一場,隻是因為你一直算得上坦誠。你忘不了你的初戀,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初戀。」
周瑕說:「你放心,我和她已經了斷了。」
「記著你的女兒都一歲多了。」她說。
「是的,我這輩子都不會見到她了。」好像是誓言,又好像是嘆息。周瑕的心情很復雜。
那夜在一起,周瑕雄壯異常,時間幾乎有平常的兩三倍還多,連他自己都吃驚了。當他欣慰著妻子一次次高潮的戰栗時,他想起妻子給他講過的一個真實的笑話:一個女人來醫院看婦科,說他男人和她從來都不同步,問怎麼辦。從此「不同步」三個字,成了他們閨房調笑的話題。他又想起,周夢穎曾經把老公幻想是他,這時她在做什麼呢?他們同不同步?忽然心裡一陣酸楚,終於精疲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