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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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鬱電話一掛便去快步收拾東西,把家裡積灰的蛇皮袋子全扒拉了出來,邊擦邊打噴嚏。

他忍不住想,聞璵確實很給麵子。

今晚鍾阿姨過來送飯,這家夥沒當麵說一句他們已經分了,雖然沉默但也保留著和氣。

若是存心惹人難過,指不定得多損。

璵哥還是喜歡我的吧。

他呆呆想了一剎,悶頭把新買的主機顯示屏鍵盤一次拆了電源,用棉布墊好卸進箱子裡。

主動喜歡一個人,一定要有被拒絕的勇氣,以及被不斷拒絕的勇氣。

溫鬱以前不敢,現在陡然嘗試,反而越來越得了其中樂趣和關竅。

他很快和男人約好了第二天的搬家時間,自己把大箱小箱東西打包好,叫了輛小貨車在胡同外等著,委托工人來幫忙搬運。

老宅子裡的舊物都不用動,主要是自己常看的書、藝考資料,私人物品,以及一張睡慣了的單人床。

聞璵等在地下車庫,見有工人搭把手便不多參與,把鑰匙和電子卡依次解下來遞給他。

溫鬱第一次搬出來住,指揮他們搬鋼琴時生怕摔著磕著。

男人看到這麼大件的玩意兒也一塊搬過來,反而心情很好,但藏著不肯笑,麵上仍平靜著。

是不見外。

「慢點慢點,過拐角的時候別踩著線。」

溫鬱一麵指揮一麵幫忙左右照看著沿路的遮擋,旁邊工人見怪不怪,試著套話問在這住得要多少錢。

「瞧這小區,這地段,你們兩合租也得不少錢吧。」

溫鬱糊弄一聲不想理他,見另一人扛著琴盒來了,招手道:「這個先放鋼琴上麵,琴凳搬來了嗎?」

工人又跟著看那小提琴,接著打聽。

「這鋼琴看著是個洋文牌子?你是教音樂的嗎,賺不少吧?」沒等溫鬱回答,他已沒什麼教養四顧房子格局,自說自話道:「這房子光是租就得兩三萬,我猜準是這個數!」

聞璵皺眉看過來。

他特意請假過來陪溫鬱搬家,就是防這種情況。

看著像是聊聊天,等把家底都試探清楚了,結算費用時有可能訛一筆額外費用。

溫鬱從來不擅長應付這些。

正欲開口,書房裡的青年突然說話了。

「沒要錢。」

搬家工人愣了下,沒轉過彎來:「這房子是你的?」

「這是我男朋友的房子。」溫鬱淡定地指了指門外另一個人:「喏,最帥的那個。」

接下來的二十分鍾裡,搬家速度突然就提高了。

大叔本來上門前還想著怎麼要個價格,這會兒臊得都不好意思看他們,收了個普通價位拔腿就走,轉眼沒了影。

溫鬱把書房布置成了溫馨舒適的次臥,站在飄窗旁伸了個懶月要。

聞璵準備回去上課,進來拿了兩本資料。

再轉身時,看了他一眼。

「你現在變狂野了。」

溫鬱笑眯眯道:「你喜歡嗎?」

男人又看他一眼,轉身走了。

悶騷的不行。

原以為搬家過來這天能一塊吃個飯慶祝一下,鋼琴還沒擦完灰,蔣南之電話已經打了過來。

「有空嗎。」

「……還成?」

「那就過來。」她心情聽起來很不好:「我失戀了,你陪我喝點。」

「你在什剎海?悠著點,我現在過來。」

溫鬱換好鞋準備出門,一想不對,現在自己也是跟未來男朋友同住一屋了,找來便簽條留了個言。

[我去照顧下表姐,你早點吃飯,不用等我。]

……看著有點自戀,就這樣吧。

再打車到什剎海邊,幾步路沒走到酒吧,他已經看見蔣南之整個都掛在湖邊欄杆上,黑眼線都暈開了一片。

有些人妝哭花了會顯得特別狼狽,但蔣南之不一樣。

她像是多了點哥特氣質,整個人頹喪的還是很美。

溫鬱從兜裡掏出紙巾,也不知道女生帶妝時能不能用這個擦臉,小心翼翼遞了過去。

「你跟那主唱不是感情挺好的嗎,這是怎麼了。」

「他泡了個蜜,被我撞見了。」

「……然後呢?」

「然後我順手抄過煙灰缸,把他砸到腦殼出血。」蔣南之冷笑一聲:「怎麼嘩嘩湧的不是水呢,我倒想看看這孫子腦容量有多大。」

溫鬱嚇一跳,生怕將來得去拘留所裡看她,說話都壓著聲音。

「你不怕他報警啊?萬一告你故意傷害呢?」

「他有那出息?」蔣南之扌莫索著點了根煙,垂著眼看湖中央撲棱的綠頭鴨:「光著屁股沒皮沒臉,我領著他上派出所也未必敢開口。」

這種時候,陪著聊啥都不重要了。

主要是得起到一個陪伴的作用,跟她一起哀悼會兒這個死人,適當看著點,不能喝太狠傷著腸胃。

回到酒吧裡,溫鬱叫夥計弄兩碗熱湯麵來,夥計一臉邪門:「大哥,我們這是酒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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