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神秘老人（1 / 2）
「這……這是血嗎？我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了？」
小雨神色慌張，像是失憶了一樣，對剛才的事情沒半分印象。
小雨媽媽坐在她身旁也是愣住了，眼神裡充滿不可思議：
「怎麼回事？你怎麼失憶了？」
「我……嘔……」
小雨被黑狗血的血腥味熏的吐了起來，一時間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惡心的臭味。
「哎媽呀！我去開窗通通風。」
我打開窗戶，莫名產生強烈的被監視感，回頭望去，房間其餘三個人都在各乾各的事，再看窗外，媽的12樓怎麼會有人監視我。
可能最近壓力太大了吧。
趁小雨換衣服的空隙時間，我瞅見張俊鬼鬼祟祟朝花盆裡放了東西。
「小夥子，你說我寶貝女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小雨媽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心裡不免有些疑慮。
「鬼上身啊，還要我說多少遍？」
張俊語氣有些不太好，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呢。
「這大白天的怎麼會鬼上身呢？鬼不都是怕光的麼？」
「鬼是怕太陽，但有人的身體擋著就不怕了啊，你女兒昨天幾點回家的？」
張俊順手從茶幾上拿了個紙杯，點燃符紙做符水。
「下午四點多就回來了啊，到現在都沒出門過，難不成是在家裡被鬼上身的？」
小雨媽媽話音剛落，小雨就從房間裡出來了。
「你昨晚回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或事，比如誰家抬棺材。」
張俊走上前將符水遞給了她，小雨看了看杯裡，皺起眉頭並沒有喝。
我看著張俊，心裡暗罵：「神經病，國家早就不支持土葬了，現在誰家還抬棺材啊？」
小雨低頭沉思了會兒說道：
「沒有啊，我隻碰到了個摔倒的老頭，然後扶他回家……他家裡有股味兒，我聞著很不舒服，精神有些恍惚，醒來就到現在了。」
小雨媽媽大驚失色，沖上前對著小雨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這孩子怎麼絲毫防範意識都沒有！萬一對方是人販子呢？多危險啊！」
「人家是個老頭呀，看起來七八十歲了哪有力氣拐我。」
小雨捂著屁股，有些不服氣頂嘴道。
「現在的人販子就是利用你們這些小女孩的同情心，他家裡奇怪的味道很可能就是迷藥，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想活了！」
小雨媽媽邊說邊哭，惹的小雨也流了眼淚，兩母女抱著哭成一團，我和張俊站在旁邊乾瞪眼。
「咳咳，你是在哪碰到那老頭的？」
張俊乾咳了兩聲試圖打破這傷感的氛圍。
「在舊巷那裡。」
小雨抽了抽鼻子說道。
「我不是跟你講了嘛不許從舊巷那地走，到處髒兮兮的。」
小雨媽媽又急了，抹著眼淚抬起手作勢要打她。
舊巷離得不遠，過了小區外的十字路口就到了，算是這片區域的貧困區。
低矮的房屋上貼滿了各種小廣告，還有粉筆寫上去的各種汙言穢語，廉價的房租讓處於社會底層的人們有了一個家。
舊巷很髒，隨地可見垃圾和汙水；很亂，市裡大多刑事案件都是舊巷提供的。
小雨有潔癖，但從舊巷走能縮短回家的路程，我經常帶著她從裡麵穿過去，她總是拉緊我的手，不敢抬頭看那些街邊朝她吹口哨的小混混。
「你還記得那老頭的住址嗎？」
張俊問道。
「你要乾嘛？」
小雨媽媽警惕地看著張俊。
「事情總要有始有終，你不想知道是誰害你女兒嗎？」
「反正現在小雨沒事了，不管是人販子還是什麼鬼上身，我都不想再追究。」
阿姨將小雨擋在身後，顯然不想再讓張俊管這事。
「什麼鬼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