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5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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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開始之前——

一年四組的班長,胡桃真,即將十六歲,負責、認真。她嚴重懷疑,班裡出現了不公正的壓迫事件!

——昨天應該是月島螢值日,但最後卻是南雲同學幫忙做的,這不對勁!

「南雲,你是不是有把柄在月島手裡?」少女坐到了澄夏身邊,嚴肅地說道。

澄夏眨了眨眼睛:「那可真是太多了……你發現了哪一個?」

班長:?

與此同時。

「月,你跟南雲吵架了嗎?」山口問著和他一起上樓的好友。

月島螢有些莫名其妙:「我有那麼閒嗎。」

「那你怎麼拿了喉糖?」山口說道,他可是留意到了,昨天上課時南雲回答問題的時候,嗓子有點啞。見月島正要說話,山口先發製人:「我可不記得你有吃喉糖的習慣。」

月島螢失語了一瞬:「……你就當我有把柄在她那裡。」

「第5話 苦夏」

宮城縣的氣溫並不熱,哪怕是盛夏,也要比東京涼爽許多。

最近月島螢晚上回家的同伴是南雲澄夏。

他當然知道山口去嶋田先生那裡練習跳飄球,所以沒辦法跟他順路,這沒什麼,在認識山口之前他都是自己回家。因為全國大賽的預選賽將至,排球部最近部活結束的時間越來越晚,按理說學校裡基本沒人了,但為什麼這麼晚了,南雲還在??

「還沒到六月份,你就說你苦夏?」月島螢挑眉,看向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少女。

「是啊,正常放學的時間太熱了,所以我寫完作業再回家不行嗎。」澄夏理不直氣也壯地說道,「你以為我是在等你?這隻是巧合。」

月島螢確信,巧合多了,必定有陰謀。

一陣晚風吹來,身旁的少女打了個哆嗦。

看吧,是心虛的表現。月島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說出來卻是:「第一次知道有人苦夏的表現是寧可『冷到發抖』,也堅決不穿外套。」

「這倒不是。」澄夏鬱悶地說道,「我的外套落在文學部的活動室裡了。」她發現的時候,其他人都結束部活走了,她沒有鑰匙。

笑聲從頭頂傳來,聽起來更可惡了:「你是笨蛋嗎,發現沒帶外套還要拖到這麼晚才回家?」太陽落山後越晚,氣溫月底,小朋友都知道的道理。

這事是她理虧,但澄夏相當能屈能伸:「那我就是學齡前兒童。」

「……」

澄夏自覺她這個回答非常完美,居然噎到了月島螢。又走出幾步,她才發覺月島螢沒有跟她同步,這讓少女有些詫異:「怎麼……」

話還沒說完,一件外套兜頭罩了過來,把她蓋懵了。

澄夏把她從外套裡扒拉出來:「你搞什麼偷襲?」

「本來就不聰明,結果臉還離家出走了。」月島螢說道,怎麼聽都是不懷好意,「小朋友如果再生病,怎麼讀一年級?」

好嘛,此處的一年級是特指小學一年級,誰讓她說她是學齡前兒童呢?澄夏撇了撇嘴,沒跟他客氣,先把外套穿上了。她確實冷,而且這個人已經吐槽了她,不穿白不穿。

衣服上還遺留著少年的體溫,一下子就讓她暖和了許多,於是少女這下子是真的理直氣壯:「什麼啊,本來還以為月是冷血動物。」

月島螢:?

「很溫暖啊!」她拍了拍外套。

「……你是白癡嗎。」少年從澄夏旁邊走了過去,頭也不回。

無語,是真的無語,她在說什麼蠢話,外套肯定是暖和的啊,他剛剛還在穿。月島螢皺眉,他後悔了,他就不該隨便同情路邊的小狐狸,不然也不至於被撓了。

是的,是被撓了,他咬著牙想。

突然就更換的稱謂,以及這種聽起來非常奇怪的話……好像是在說他留在外套上的體溫很溫暖什麼的,從來隻有取笑別人的月島螢,感覺微妙地被她取笑了。

澄夏:?

她是不是看錯了,他耳朵有點紅?

一言不合又說她,還好她脾氣好。澄夏這麼想著,追了過去:「月島君,六月份的預選賽,我去給你加油吧!」

「不要。」月島螢立刻否決。

稱謂換回來了,還要去看預選賽?門都沒有,居然逗他。

「哇,真是不假思索呢。」澄夏看起來沒有想那麼多,好像她隻是無意間學了山口那樣,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但我偏要去。」

月島螢快步走著,他覺得搭理她就是個錯誤:「我不覺得你的加油會幫到我什麼。」

澄夏虛心請教:「那怎麼樣才會幫到你?」

「至少做點實用的吧?」他隨口說道,「比如做個值日記個筆記什麼的。」

「好。」澄夏點了點頭。

月島螢:?

他錯愕地看向她。

「我說,好——還有什麼嗎?」澄夏問道。

這麼好說話?月島螢挑了挑眉,繼續道:「哦,還請麻煩你把這件穿起來『像裙子』的外套洗一遍,借給別人的衣服,我會稍微有點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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