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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的麵色略微變了,知道他這推三阻四八成是心虛的表現,便從他手中抽出指尖,佯做惱怒的樣子,「展硯清,再不解開,我要親自動手了。」
展嶽怕她真的生氣,隻好緩慢地解開衣裳。隻見從前一塵不染的月匈前,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疤。
展嶽不敢去看她的臉色,刻意別過了頭去。嘉善微微抬了眼,視線在他月匈前停留了很久,久到展嶽敞開衣襟的手都開始感覺到酥麻,嘉善才撲過去,靠在他的月匈膛上。
火熱有力的心跳聲貼耳傳來,嘉善眼裡閃著濕潤的光。她情不自禁地沿著他裸/露的皮膚親口勿,唇瓣的觸感生澀,最後停留在了那道疤痕的尾巴上麵。
「硯清。」嘉善啞著嗓子,問,「很疼吧?」
她的吐息溫熱,撲在皮膚上癢癢的。
展嶽目光閃了閃,一手環住嘉善的月要,嗓子眼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說不出話。
良久,展嶽將她從懷裡帶出,一手撫扌莫上嘉善的眉眼,他用手指托起她的臉,細密親口勿:「很疼。後來想到你和孩子,終於好多了。」
嘉善的心口因為他的話也疼得發顫,卻還是拚命從他懷裡掙脫了出來,用低啞的聲音說道:「你還說!你明明答應過我,會顧惜自己的性命,展硯清,這就是你的顧惜?」
「雙喜差點兒連爹的一麵都見不著,你還敢說!」
展嶽凝視著她通紅的眼睛,俯下身去親了又親,淡淡微笑道:「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嘉善忍不住去抹眼淚,「若救不回來,旁人自會恭賀你的大勝,可你想過我們母子沒有?」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從此以後,你打算隻做那個夢裡人嗎?」
嘉善被展嶽緊緊地抱著,還是忍不住分出一隻手去錘他,又擔心他傷勢未完全痊愈,不敢下手太重,粉拳在他的背上砸了幾下就罷休。
展嶽捧著她的臉,仔細擦去淚痕:「當然不。我不要當夢裡人,所以我回來了,回到公主身邊,回來見瑄哥兒和雙喜。」
「我的公主,是我不對。」展嶽說,「累你為我擔心。」
「那一次的時機太好,我必須拿下葉利可汗,否則西北邊境常年遭受滋擾,民不聊生。」提起邊疆戰事,展嶽的口口勿好像一下子鄭重了起來,他的月匈膛既溫暖強大,又妥帖安全。
展嶽道:「這一年,我待在邊城,見那邊的百姓因年年作戰,各個窮困潦倒,與京裡的富貴繁華可謂天壤之別。」
「我答應過他們,會讓他們安居樂業,不必擔心突厥人再來騷擾擄掠,」展嶽的身軀像一座山巒般立著,他說,「應允的事情就要做到,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