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爺們兒了一次(1 / 2)
徐聞這一劈氣勢很足,傅歌腳尖向前一蹬,向後一躍輕鬆躲了過去。
徐聞一手緊握長刀,全身精神集中,瞳孔緊盯著前方的敵人傅歌。習武之人,從對方的氣場就能感覺到對手的武功深厚,徐聞明白,此時自已麵對的這個對手,比自已強大的多。
「明府,你們快撤,去東越縣找花縣尉來,我拖住他。」
徐聞從來沒這麼謹慎過,狄懷風明白,這是碰到了硬茬了。
「徐聞,你小心,我這就去搬救兵。」
「快走!」
狄懷風回頭向馬車夫喊了一句,自已扭頭看向徐聞,十分擔心自已這位兄弟的安危,但狄懷風心裡明白,自已不跑便有可能是幾人皆命殞於此。
「駕!」
狄懷風忍著心中之痛,隻能策馬追上了方夢雨的馬車。
徐聞聽著馬車遠去的聲音,拔刀而起,向傅歌沖去。刀光劍影之中,他們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織出一段獨特的旋律。每一次碰撞,都會引起一陣驚心動魄的轟鳴。每一次揮劍,都像是一首壯麗的樂章,彌漫著無盡的殺意。
傅歌的軟劍猶如蛇一般靈活,時而如流水般輕柔,時而如狂風般猛烈。他的劍法如夢如幻,時而輕盈如舞,時而狠辣如狼。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一個關於他如何戰勝一切的故事。
然而,徐聞並未被這種氣勢所壓倒。他緊握長刀,每一次揮砍都像是在與命運抗爭。他的眼神堅定,如同冰山一般堅韌,即使麵對強大的對手也毫不退縮。
最後的決戰在一片混亂中展開。傅歌的軟劍如流水般劃過空氣,而徐聞的長刀則如雷鳴般破空而出。
就在那一剎那,傅歌的軟劍劃過徐聞的長刀,軟劍死死纏住了徐聞的長刀,傅歌身體躍起,對著徐聞的月匈口就是一頓連環踢,最後一腳格外的重,直接將徐聞踢出十米遠。
徐聞倒在地上,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不甘。他一手撐著地麵,一手捂著月匈口,想要站起身,哪怕是再拖上一段時間,狄懷風幾人的幸存機會也會更大一些。
然而傅歌似乎對徐聞並不感興趣,看著徐聞已起身艱難,一個輕功躍起,就奔著狄懷風逃走的方向追去。
「孝邦,你的馬快你先走,你別管我們。」
方夢雨掀開車簾,很是擔心地看向狄懷風。
「不行,我已經拋下我的兄弟了,我不能再拋下你們,大不了,咱們就死在一起。」
「你是不是傻,那個殺手的目標是你,他就算追上我們,也不一定會對我們怎麼樣的。」
狄懷風沒有說話,隻是目光堅毅地看向前方。
不行,我不能走,我特麼是個男人,怎麼能拋下女人一個人跑。
正當時,一身藍袍的傅歌從天而降,手中的軟刀寒光凜凜,那白皙的麵龐恐怖如斯。
狄懷風趕緊勒馬,車夫也趕緊停下了馬車。
「嗬嗬,狄懷風你不能怨我,有人花錢買你的命,今天你是跑不掉的。」
買我的命?既然是買賣,那就應該有還價的空間吧。
狄懷風讓自已鎮定下來,也笑了笑。
「且慢!」
傅歌還真停下了腳步。
「既然是買賣,就總得有價錢可談,這嶺南恐怕也再找不出第二個比我有錢的了,我出十倍價錢,買回我的命,義士看如何?」
「嗬,哈哈哈~」
傅歌冷笑一聲,之後大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接受目標的出價。」
傅歌拎著劍又向狄懷風走來。
「且慢!」
「你哪來那麼多事兒啊?」
狄懷風從馬上下來,朝著傅歌走了兩步。
「既然義士這麼講原則,那我倒問問,你的買家隻買了我的命吧?」
「那是自然。」
「那車內的人,義士自應當放過吧。」
「那是自然,就連剛才擋我的那個傻子,我都沒殺他,三個女人我當然也不會殺。」
「那好。」
狄懷風回過頭,朝著車夫大喊道:
「車夫,掉頭,帶方掌櫃回吉海!」
「孝邦!」
方夢雨此時都快哭出來了,掀開車簾就要跳下車。
「夢雨!你別來!回去!」
狄懷風幾乎發怒地朝方夢雨喊道。
「我狄懷風命該如此,你我既然若有真情在,你就好好活著,替我好好活著!」
「車夫!快走!」
車夫也趕緊攔住方夢雨,趕緊馭馬調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