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72天的上崗記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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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讓她想想,能寫什麼。

後來這次姐妹校交流會第二天的比賽從個人戰變成了五條悟寫的簽子,而他們抽到了『棒球』……

織田作之助:「……」

她想了又想,最後用一言難盡的表情隻問了一個問題:「夜蛾校長怎麼看?」

多年以來的傳統就是團體戰和個人戰,直接變成棒球……她雖然覺得好像沒什麼問題,但是她考慮到了中年人可憐的心髒,所以出於人道主義發出了關懷。

五條悟:「嘿嘿~」

織田作之助:「……」懂了,這是跑得快的意思。

但是木已成舟,這次事情影響也不好,夜蛾正道也隻能咬著牙認了。

這次事件讓幾個敏/感的人立刻明了,學校內有內奸,而五條悟隻是進一步驗證了而已,他確認庵歌姬是絕對無害的,所以才和她說了這件事,並且希望她去找一下那個內奸。

嗯,是……究極機械丸的本體與幸吉。

但這孩子,應該是有一些苦衷的。織田作之助想了想,如是說。

她的直覺總是很準,再一說究極機械丸其實是被/操/控的,五條悟瞬間就了然了:「是,天與咒縛吧。」

他的大腦飛快的處理信息:「天與咒縛……所以是束縛,那,真人已經被我祓除了。」

所以這孩子怎麼辦?

那個『夏油傑』估計不會去找與幸吉,畢竟很可能無法避免戰鬥,他又不想暴露咒力,留下殘穢,所以沒有人會去找他了,真人這家夥也無法去履行束縛。

束縛的一方死掉,那束縛豈不是不存在了?上天也不會履行束縛,幫忙支付代價或者是完成束縛的。

對與幸吉來說,竹籃打水一場空,在即將成功的時候失去了可能,他大概會很絕望。

那又怎樣?五條悟想。

有辦法就幫他解決,戴罪立功他也不是保不下來,解決不了就先放著,總能解決的。

做出了勾結咒靈的事情,又害死了那麼多的同僚,就算讓他立刻就去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五條悟到底是最強,是隸屬於支配者的一方,他總會有一些強者的傲慢的。

重點是,也不是他的學生。

他會盡力,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太宰治的腦子是眾所周知的好使,轉動的可以說是非常快,一般人都玩不過他,因為他的計謀甚至考慮了每一個人的性格和麵對利弊的反應等等——不過織田作之助總是在他的計劃外的。

然後又因為是織田作的請求,他就想全力以赴的製定計劃,但是想想五條悟的腦子——能算明白數學,玩不明白計謀——這實在是很客觀的評價,再想了想織田作的腦子,和她根本掩飾不住真相、不會撒謊的性格……

大家也不是沒有平推的實力,真的需要製定計劃嗎?

製定計劃的腦子微微顫抖,青年禮貌的收回那些復雜的想法,乾脆的打算直接用最簡單的方法。

所以,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正是殺/人放/火時——

嘛,是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在夜晚有不速之客到來的話,確實會讓人心生警惕呢。

就是在這樣的夜色之中,一個全身上下都穿著近乎黑色的人——深色衣服深色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某些人的家中。

這些人,在名單上。這個人,是名單上的人之一。

土屋直人,黑發黑眼的社畜,今年三十五歲。

來人奔襲到土屋直人的臥室,小太刀直指他的脖子,在這個被驚醒的男人麵前,絲毫沒有遮擋容顏的打算,巍峨如山般的濃厚殺意餓虎撲食般撲向男人:「我不擅長談判,也不會說話。」

赤銅長發的女人居高臨下道:「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服從,或是死。」

她鈷藍色的眼眸之中,是高高在上的冷淡,是平靜的海麵,亦是那無底深海。

非人般的感覺。

這麼多層結界!她怎麼進來的?!

土屋直人一下子懵了:「可是……我可是高層的人!」

這個精乾的中年男人實際上已經為高層工作了好多年,當然也為他們做了很多事情,隻不過他還能算得上是個好人,有些事情他不碰。

【「他很惜命的。」鳶眼的青年微微笑了一下說。

織田作之助茫然的應聲:「原來如此。」

她沒有追究,而是直接問:「所以我這麼說就可以了?」

青年點頭:「沒錯。」】

織田作之助平靜的說:「高層鞭長莫及,現在在你眼前的是我,特級咒術師織田作之助,而不是什麼你所謂效忠的高層。」

說的時候,腳趾有點忍不住抓地。她想。

「所謂?」土屋直人還躺在床/上,被架在脖子上的小太刀壓製的不敢動,術式又並非非常強力的攻擊型,隻能緩緩的問。

冷汗浸透了後背,他卻躺在上麵一動不敢動。

「你並非真心追隨,不過是沒有更好的選擇罷了。」

織田作之助收回小太刀,伸出手:「——但我選擇了你,你是否要選擇和我定下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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