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7章(2 / 2)
深呼吸了好幾次,江予辰才順過氣來,他抬頭直視皇甫淩。
後者隻是一臉平靜地注視著他,沒有任何苛責,放軟的語氣也像極了在哄一個哭泣的小孩子。
江予辰鬱結的心鬆了鬆,他稍微放下自己的戒備,努力從喉嚨裡擠出兩個字,「不、是……」
聲音很小,不仔細聽是根本聽不出來對方在說些什麼。
「嗯?」皇甫淩顯得極為耐心。
我真的可以說嗎?
說了之後,他會相信我嗎?
江予辰緊抿唇,似乎在與自己的內心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最終,他還是堅定地直視仍舊在等他一個回答的皇甫淩,吐字清晰地說道:「我沒有!」
「我沒有」這三個字總算讓江予辰打開了話匣,接著,他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道:「皇甫先生,這是一個意外!」
「白小姐裙子上的汙漬確實和我脫不了關係,是我失手將酒杯不小心打翻!」
「這件事是我不對,我道歉!」
「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將酒倒在白小姐身上的!」
說到最後,江予辰聲調裡都帶著些哽咽,可他還是堅持把自己要說的話給說完了。
「皇甫先生,請你相信我!」
說罷,江予辰月匈脯大幅度起伏著,他眼角泛著紅,眼睛一眨不眨地凝望著皇甫淩。
中間是幾秒的停頓。
就在江予辰幾近絕望地要閉上眼時,皇甫淩開口了。
「好,我知道了。」
「我相信你。」
江予辰猛地瞪圓了眼,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皇甫淩。
皇甫淩看向同樣錯愕的白蓮花,「正如白小姐所聽到的,我的秘書並不是故意的。至於這條裙子,白小姐,皇甫家會雙倍賠償給你。」
在一旁看好戲的五條悟興致勃勃地連連點頭,雖然已經知道劇情的大致走向,但是,第一次現場看霸總在線狗血打臉,莫名還是挺帶感的。
就連虎杖悠仁也看得津津有味,他手裡還拿著一小碟奶油蛋糕,邊吃邊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臉色鐵青的白蓮花。
這下,白蓮花也顧不得什麼臉麵,她厲聲指責道:「皇甫先生,你不能憑借他的一麵之詞就相信他!在場的人都看見是他將酒倒在我身上,難不成還是我自己撞上去的?!」
「哎呀,白小姐,自己撞上去其實還是有可能的哦~」
從始至終圍觀看戲的五條悟突然開口。
眾人紛紛將目光掃向半倚靠在餐桌旁的五條悟。
站在五條悟旁邊的虎杖悠仁嘴裡還砸吧著一小塊奶油,見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往他那個方向投射過來,他本能地停下動作,然後輕手輕腳地往五條悟身邊靠了靠。
五條悟頂著周遭灼熱的視線,他低頭看了一眼虎杖悠仁。
自家後輩正傻乎乎地雙手捧著蛋糕一動也不敢動,濕潤的嘴唇旁還沾著一小塊融化的奶油。
伸出手,五條悟失笑地將虎杖悠仁嘴角沾著的奶油給抹去,順勢放在了自己嘴裡,他接過虎杖悠仁手裡的碟子,然後插起蛋糕上點綴的半顆草莓,送到虎杖悠仁嘴邊,「沒事,悠仁,你繼續吃。」
「五條!」
莫名感覺自己被塞了一嘴狗糧的皇甫淩沒忍住叫了一句,他沒好氣地睨了笑眯眯餵食的五條悟,「什麼叫做『自己撞上去』?你給我說清楚。」
五條悟沒有立即回皇甫淩的話,在看著虎杖悠仁張口把草莓給含進去後,他才轉頭回望江予辰,「江予辰,你還記得,你當時站在白小姐哪一邊嗎?」
江予辰一怔,他下意識地回想了一下,然後他用手比對了一下,「大概,就是我站在這邊,然後白小姐站在那邊——」
左手指向了香檳塔的一角,右手指向了距離香檳塔有一段距離的位置。
這,是不是有點太遠了?
江予辰左右看了看距離,一時間沒能想明白。
正常來說,紅酒最多就隻是濺射在白蓮花的腳邊。
更何況,悠仁在朝江予辰扔銀勺的力度根本也不大,要不然,勺子上麵的餐紙根本不會還好好地包裹在上麵。
所以,按照江予辰跌倒的那個弧度,再怎麼也不可能整杯酒倒在白蓮花裙子上。
五條悟沖臉色慘白的白蓮花挑了挑眉。
「距離是不是有點太遠了?白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沒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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