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白月光是落魄美人(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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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白家別墅。

剛剛得知當年事情真相的白母說什麼也不讓白清晚離開,硬是將舒染和白清晚留了下來。

晚飯過後,她想找白清晚說會兒話, 然而她又擔心白清晚會覺得不耐煩, 思索了會兒, 先去另一個房間叫上了舒染。

果然, 當看見舒染也在門口,一個「不」字卡在了嗓子眼,白清晚無奈地打開門讓他們進來了。

接下來,便是母子的「溫情時刻」。白母溫聲細語地向白清晚詢問了這些年發生的大小事情, 白清晚懶得回答的,舒染便幫他回答。

回答的次數多了, 便多多少少說漏嘴一些他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白母沒有多想, 隻以為是他們關係好。

而白清晚就不這麼想了,點漆般的眸子明滅閃爍, 帶著探究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舒染的臉上。

舒染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爆馬, 還正在握緊拳頭義憤填膺地向白母訴說夏父和夏母在白清晚還很小的時候就不讓他吃飽飯,等白清晚長大後更是連飯都不給他留。因此, 白清晚隻能找打工掙錢, 填飽肚子。

白母聽得淚水盈滿了眼眶,拿著紙巾不斷擦拭著眼淚。

而白清晚則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舒染因為生氣而更加生動明媚的五官,眸子暗了暗, 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間, 喉結微動。

白母一直待到晚上十一點才戀戀不舍地道了聲晚安,離開了白清晚的房間。

舒染見白母走了,也準備回房間休息。然而,他剛剛向白清晚道了聲晚安, 剛轉過身,月要間便被一隻手臂緊緊地圈在了懷裡。

舒染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半抱著來到了床邊。等他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被白清晚帶到了床上。

「白清晚,你…」

話還沒有說完,細密的口勿落在了額頭、鼻尖、臉頰。兩人離得很近,溫熱的呼吸相互纏/繞,舒染的身體開始發燙,長睫微微顫抖,抬眼看他。

對上了一雙幽深的眸子。

舒染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快,抬起胳膊,勾住了白清晚的脖子,湊了上去。

*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傾灑在臥室的每個角落。

臥室中間的大床上,舒染的手和腳纏在白清晚的身上,腦袋靠在白清晚的懷裡,睡得正香。

白清晚這時已經醒了,低頭看了眼掛在自己身上,睡相極其不老實的舒染,嘴角微微上揚,緊了緊抱住舒染的胳膊,重新閉上了眼睛。

舒染一直睡到了上午十點,白母敲門喊白清晚吃早餐的時候,才猛地睜開了眼睛。

在白家過夜兩次,兩次都沒有睡在自己的房間。

清醒過來的舒染心虛地扌莫了扌莫鼻子,幽幽地瞥了眼罪魁禍首,從被子裡伸出手去夠沙發上的衣服。

終於穿戴整齊,舒染還沒鬆口氣,就驚悚地發現白清晚的脖子上赫然有一道紅色的印記。

他根本不用回想,就知道是昨晚他留下的。

舒染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待會兒白叔叔白阿姨看見了肯定會懷疑的。」他著急地伸手去搓,但這種痕跡怎麼可能會搓掉,反而連附近的皮膚也紅了起來,看起來更加得明顯。

瞧著舒染這副模樣,白清晚嘆了口氣,神情非常無奈。

明明在關鍵的時候挺聰明的,怎麼平時就這麼傻。

他邊這麼想邊從放在沙發上的背包裡翻出一張創可貼,遞到舒染的麵前。

「我沒有受傷啊,你給我創可貼乾什麼。」

舒染眨眨眼睛,滿臉不解。

「不是給你用的。」白清晚太陽穴開始隱隱作痛:「幫我貼上。」說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舒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誤會了,耳尖有些發燙,說了聲「好」,迅速地接過,拆開,貼在了白清晚的脖子上。

「這樣真得就看不出了。」舒染驚喜地看向他,又有些疑惑:「你怎麼會隨身帶創可貼?」

話音剛落,他立刻反應過來,白清晚以前天天都要打架,包裡帶創可貼、紗布、止痛藥之類的是很平常的事情。

想到這,他心疼極了,突然伸出手按住白清晚的臉,在他的臉上親了好幾口,直到把他的臉上糊上了口水,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被舒染這一套連番操作下來,白清晚難得運轉的有些緩慢,直到臉上已經糊滿了口水,他才看向麵前笑嘻嘻像隻偷腥貓咪的舒染,眸子暗了暗。

勾住了舒染的脖子。

十分鍾後,臥室的房門打開,白清晚率先走了出來,身後跟了個臉紅嘴唇更紅的舒染。

白母看見舒染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問他是不是不舒服,舒染尷尬地搖頭說沒有。緊接著,白母又被白清晚脖子上的創可貼吸引了注意力。

「小晚,你的脖子怎麼回事?受傷了?」

白清晚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脖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身邊裝鴕鳥的舒染,嘴角微微上揚:「被貓撓了。」

「貓?」白母愣了愣:「我們家沒養貓啊。」

舒染瞬間將頭埋得更低,暗暗咬牙,偷偷捏了白清晚一把,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明白再逗下去,舒染就真得要和他生氣了。白清晚斂了下表情,改口:「其實是昨晚洗澡不小心抓破了。」

知道不是受了嚴重的傷,白母才放下了心。

「你爸爸一大早就出去了,今天估計很晚才會回來。」白母笑著招呼白清晚和舒染在餐桌邊坐下:「清晚,你們待會有什麼安排嗎?」

白清晚拿出一片吐司,在上麵塗了層草莓醬遞給舒染,然後才說道:「下午我和染染還有事,待會就走。」

「嗯?」舒染還在想著怎麼沒看見白瑾,聽到這話懵圈地抬起頭。

他們待會兒明明沒有事啊。

聽見他們一會兒就要走,白母有些失望,但也隻能同意:「待會兒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這次,白清晚沒有拒絕。

白母將他們送到小區門口,叮囑他們有事給她打電話後,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回到家,舒染立刻沖到肉丸和魚丸的身邊,陪著它們玩了一會兒才站起來準備去換一件衣服。

換好衣服出來,便看見白清晚坐在沙發上,手裡不知道拿了個什麼東西,看得目不轉睛。

「你在看什麼呢。」他邊問邊湊過去看,當他看清白清晚手裡拿的是一個u盤的時候,表情瞬間凝滯,愣了兩秒,轉身就跑。

然而,已經太遲了。

白清晚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拽了回來。看著他微微躲閃,明顯心虛的眼神,挑了挑眉,戲謔地說:「我還什麼都沒說,你跑什麼。」

「誰、誰跑了。」舒染嘴硬道:「我是想回臥室拿手機。」

「這樣啊~」白清晚拉長了尾音,意有所指地說:「我還以為你看到了這個u盤,心虛了。」

「我、我有什麼好心虛的,不過就是和昨天的那個長得一樣而已,這樣的樣式滿大街都是。」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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