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白月光是暴嬌美人(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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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和齊亭一起送文海離開後,舒染便開始投入進總決賽的準備中。

總決賽每名練習生都要準備三個舞台,這也就表示除了已經偷偷練習許久的solo舞台外, 在一周內舒染還需要再準備兩個新舞台。

壓力無疑比前幾場公演都要大。

雖然全天泡在練習室,但他的精神卻比上一次公演好上許多。即使每天睡覺的時間隻有八個小時, 但仍然神采奕奕, 見誰都笑。

臉上的笑容就像中了幾千萬的大獎,不少練習生都悄扌莫扌莫地問齊亭, 舒染是不是已經被內定了一個出道位。

否則, 明明每天練習得這麼辛苦, 怎麼還會這麼開心。

當又一個練習生表情復雜地將齊亭拉到角落,壓低聲音問他舒染是否已經確定出道後, 慣來好性子的齊亭終於開始不耐煩了。

「真的沒有。」他無奈地說道:「染染不是那樣的人,這點你們平時也看得出來。」

那名練習生點點頭,經過兩個月的時間, 舒染的傻白甜個性幾乎所有練習生都已經差不多意識到了,但他心中仍存有疑慮:「如果不是已經內定了出道位,他最近的心情怎麼這麼好?」

齊亭大概猜出了原因, 但他自然不可能將原因告訴別人,含糊地敷衍道:「可能因為比賽快要結束了吧。我也不太清楚,要不然你去問問他本人?」

練習生哪敢直接問舒染, 聞言連忙搖手, 乾笑兩聲:「不用了, 我也隻是好奇,我先回去練習了。」說完,立即跑了個沒影。

看著練習生倉皇逃離的背影,齊亭搖了搖頭。自從上次的聚會之後, 其他練習生對舒染就像有一層透明的屏障阻擋,幾乎再沒有練習生敢和他開玩笑,甚至說話。

舒染倒是心大,完全沒有注意這點,還天天在練習室傻樂。

但白清晚和他的關係,也不是沒有帶來好處。比如,給舒染使絆子,或者言語羞辱的練習生幾乎全部消失了。

隻剩下丁岐。

但是這幾天丁岐破天荒地沒有找事,明明和舒染被分到了同一組,也隻是老老實實地對著鏡子練習。

他和舒染分別占據了練習室的最左邊和最右邊,中間隔了好幾個人,兩人練習各自的,並沒有產生什麼紛爭,

看來新一輪的黑評終於讓他的行為收斂了點。

齊亭邊想邊走到舒染的身邊:「染染,這個動作你的胳膊不用伸得那麼直,稍微彎一點看起來才自然。」

這次姚宿選擇了另外一首歌,因此齊亭攬過了重任,把舞蹈動作拆開,開始耐心地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教他。

比起剛參加比賽的時候,舒染的進步非常明顯。原本可能幾天都學不會的舞蹈,如今隻用了一天就差不多學會了。

練習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

總決賽終於到了。

*

《青春不言敗》自開播以來,播放量和討論度持續上升。

總決賽當天,場外人山人海,都是從全國各地趕來觀看總決賽的粉絲。

待機室裡,練習生們早早便化好妝等著上台。

舒染找了個角落開始繼續練習待會的solo舞台,其他的練習生也分別做著各自的事情,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

「舒染,準備得怎麼樣。」一道聲音在身邊響起,舒染停下手裡的動作向來人看去。

穿著練習生製服的姚宿正看著他,唇角上揚。

「你染頭發了?」舒染立即注意到他原本黑色的頭發被染成了淺棕色。

姚宿的嘴角勾了勾:「是啊,好看嗎?」

舒染眼神有些復雜,表情古怪地看著他,腦子裡飛快閃過夢裡的場景。

姚宿染了頭發後,和夢裡的那個叫「林泉」的人完全重合,沒有一丁點的差別。

自從去了白清晚住處後,他便再也沒做之前的那些夢。原本他已經開始漸漸淡忘夢境裡的場景,但是現在看到姚宿,淡忘的場景又開始變得清晰。

姚宿見舒染許久沒有說話,臉上的笑容淡了淡,隨即又開口說道:「比賽結束後有時間嗎?我有事想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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