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番外:山上掉下個招財貓(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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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親你。」舒染不解地上下打量了徐成一番, 「你也很缺錢嗎?」

即使白清晚再三和他解釋他並不缺錢,但舒染仍然轉不過來彎,堅定地認為白清晚就是個連飯都快吃不起的小可憐。現在徐成這麼說, 舒染作為一隻「貓美心善」的招財貓, 自然便動了惻隱之心。

徐成雖然不明白舒染為什麼會突然扯到「缺錢」上麵, 但他敏銳地注意到舒染用了「也」,眼珠轉了轉順著他的話說道:「對啊, 我連這個學期的學費也沒有籌到,如果月底前籌不到就要退學了。」

「啊?這麼慘啊。」舒染漸漸放下了警惕, 臉上也露出了同情之色,顯然是相信了徐成說的話。

沒想到賣慘竟然這麼有用,徐成心中暗喜,趁熱打鐵再次說道:「那麼, 我可以親你嗎?」

「這……」

在舒染的認知裡,「親」單單隻是「招財貓的祝福」, 沒有任何曖昧旖旎的意思, 可是他不知道為何, 此時想到要親除了白清晚之外的另外一個人,隻是單純的想想就覺得非常得抗拒。但他看著徐成祈求的目光,還是把心一橫:「好,我答應你。」

門外, 火紅發色的青年發出一聲輕笑,「你輸了。」他邊說邊瞥向白清晚,想再嘲笑他一番,然而嘲笑的話卻卡在了喉嚨裡。

他看著眼眶含淚的某人,大驚失色地說道:「又不是我讓那隻蠢貓答應的,餵, 你別哭啊。」

剛剛不是還一副a氣滿滿的樣子嗎,怎麼現在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白清晚吸了吸鼻子,用力將快要落下的眼淚給憋了回去,也不吭聲隻是悄悄將門開了條小縫,想看清楚現在裡麵到底是個什麼狀況,但是又害怕看見了不想看的一幕。

這兩日,他雖然沒有出來,但是說來也奇怪,2號和舒染的調情他就像親身經歷過似的,因此他聽見舒染答應和徐成接口勿,心裡難受的不得了。

瞧他這副模樣,狐狸也不好意思再嘲諷了,正打算直接推門進去阻止,避免自家蠢貓上當受騙時,卻聽見裡麵再次傳來舒染的聲音。

「不行。」舒染驀地推開近在咫尺的徐成,臉色不太好看。他強壓下心裡湧出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反感,抱歉地說道:「你還是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吧。」

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是舒染朦朦朧朧地意識到,好像除了白清晚之外,其他人都不行。

眼看就要親上了,卻被突然推開,徐成心裡一陣惱火,徹底撕開了溫柔的偽裝:「你耍我呢?」說完,他便抬手扣住了舒染的後腦勺,不顧他的意願就像直接親上去。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舒染沒有立即反應過來,眼看就要被親到的時候,卻聽見徐成臉上閃過一抹痛苦之色,緊接著便鬆開了他蹲下身子捂住了腦袋。

誒?

舒染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隨後才發現就在徐成的身後出現了張熟悉的麵孔。

「白白,你怎麼來啦。」他驚喜地繞過抱著腦袋喊疼的徐成,徑直走到了白清晚的身邊。

白清晚收起隱隱作痛的拳頭,臉頰浮起著兩道因為生氣才出現的紅暈,注意到舒染的親近,頓時手腳都變得有些不自在,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看你不見了,就來找你。你剛剛…沒有被他欺負吧。」

「欺負?沒有啊。」舒染的眸子亮晶晶的,閃著崇拜的光芒:「白白,你真厲害。」

「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白清晚的耳根開始發燙,害羞了。

某狐狸:「……」

從進來開始就一直被無視的狐狸嘴角抽了抽,忍無可忍地上前一步,分開了他們兩人:「蠢貓,身上的傷都好了?」

舒染:「……?」

舒染這時才注意到還有一個人,看清是誰後驚訝地脫口而出:「臭狐狸,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狐狸冷笑著說完,默念了一串咒語,隨後一道光芒憑空出現竄進了徐成的身體裡。徐成頓時覺得身上像針刺的一樣疼。狐狸低罵了聲活該,重新看向舒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幾人誰也沒管不住哀嚎的徐成,離開了這裡。

來到白清晚的住處,舒染像主人似的招呼狐狸坐下,「統統,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狐狸大名席桐,舒染覺得拗口,便總是叫他統統,剛開始席桐還會打他,久而久之也就任他這麼叫了。此時,席桐無奈地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法力那麼差?」說完,他掏出一粒金色的藥丸:「把它吃了,可以治好你身上的傷。」

席桐的東西都是又好又貴的,知道這點的舒染二話沒說拿過藥丸就吞進了肚子裡。

剛吞進去沒多久,舒染邊驚喜地感覺法力已經恢復了大半,還沒等他開口,便聽見席桐說道:「法力恢復了?那就收拾收拾東西,和我回去。」

回去?

「我不回去。」舒染用力搖了搖頭,幾步跑進廚房將正在做飯的白清晚拉了出來,一起站在了席桐的麵前:「我要繼續待在白白這裡。」

白清晚本來還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聽舒染這麼說也立即反應了過來,急忙說道:「你剛剛輸了,按照約定不能帶染染走。」

看著麵前牽著手的兩人,席桐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拆散一對小情侶的惡婆婆。他嘆了口氣,這才幾天,這隻蠢貓就被人類給拐跑了。

而且,這個人類的性格還非常得奇怪。

「染染,你真決定留下來,不和我回去?」他再次問道。

「不回去了。」舒染心裡也有些舍不得席桐,「等白白放假了,我帶著白白回山裡看你。」

聽到這話,席桐嘴角勾了一下:「你能找到回山裡的路嗎?」隨即,他便看見舒染果然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席桐站起身,揉了揉舒染的腦袋:「等他放假了,我來接你們。」他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白清晚,冷哼了一聲:「走了。」

「誒?統統你這就走了?」舒染連忙拉住了他的手腕。

「是啊。」白清晚也跟在舒染後麵說道:「要不然吃個飯再走?」

「照顧好這隻蠢貓。」席桐看向白清晚。

白清晚想都沒想便點了頭:「我會的。」

*

席桐離開後,舒染才沮喪了幾個小時,便因為一件突發的事情變得手足無措。

他呆呆地站在花灑下麵,臉頰紅撲撲的。

片刻後,他「喵嗚」一聲,雙手捂住了臉頰。

直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根本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他最近反常的原因單純隻是因為,他的發/情期到了。

舒染的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出去找一隻貓。

如果那隻臭狐狸在就好了,他一定有辦法。

也許是因為舒染在浴室帶了太久,白清晚見他這麼久不出來有些擔心,此時浴室的們被敲響,白清晚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染染,你還好嗎。」

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舒染不知怎的突然覺得委屈極了,聲音裡帶著點哭腔,可憐巴巴地說道:「我一點也不好。」

聽見這話,白清晚頓時有些著急:「染染,我能進來嗎?」

舒染此時隻覺得熱潮一波又一波的湧上來,腿也開始有些發軟,軟綿綿地靠在牆上:「你快點進來。」

出租屋的隔音實在不太好,也幸虧因為隔音不好,舒染的聲音才清楚地傳到門外白清晚的耳中。得到了舒染的應允,白清晚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門。

下一秒,他便愣在了原地,整張臉迅速染上一抹紅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隨即,他便發現了舒染此時的狀態不對,連忙跑上前扶住了他,花灑的水很快就將他的頭發和衣服打濕,他將臉扭向了另一邊:「你…你這是怎麼了。」

但很快,他便被舒染的舉動弄得更加手足無措。幾乎是他剛碰到舒染的下一秒,舒染便一個勁地往他的懷裡鑽,白清晚嚇得差點咬到了舌頭。這時,一個猜測浮現在腦中。

他艱澀地問道:「染…染染,你不會是發/情了吧。」

緊接著,他就感覺懷裡的人點了點頭,小聲地「嗯」了聲。

白清晚露出苦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這種狀況。但同時,他的心髒跳得愈來愈快,仿佛馬上就要跳出了月匈膛。

「白白,你幫幫我。」懷裡響起舒染軟糯糯的聲音,「我好難受。」

「不…不行。」白清晚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染染,你先洗個涼水澡。」說完,他便將花灑的開關扭到右邊,這才對舒染說道:「我先…先出去,我就在…外…外麵,你洗完叫我。」

就在他將手放在舒染的肩膀,想將他推出懷裡的時候,大腦突然一陣暈眩,他驀地瞪大眼睛,預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還沒等他說些什麼,身體便被奪走。

舒染本以為自己會被推開,誰知道下一秒原本放在他肩膀的手緩緩移向了他的背後。

他驚訝地抬起頭,對上了一對墨色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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