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秦蕭番外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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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與法明禪師趕來時, 蕭蘭因情況已非常差,身下開始流血,意識也是渙散的, 他們二人以金針封住了蕭蘭因身上幾處要穴, 下了許多功夫,才將胎兒堪堪保住。

也是月份大了,蕭蘭因養護得又一貫仔細, 否則便有胎死腹中的危險, 但如今胎兒承受了烏曇婆邏花毒, 孱弱至極, 這會是還活著,但保不齊能活多久。

蕭蘭因隻能閉門不出, 臥床休息, 日日湯藥吊著。

她是統領慣了六宮之事的, 因素來不摻和爭寵之事, 還出手闊綽大方, 是日日都有妃嬪上門請安的, 閉門將養身體的事情一出,自然有存心攀附之人上門探聽消息。

這些過來請安探望的後宮女眷皆被護衛攔在殿門外。

前來探視的劉貴人嘀咕:「怎麼皇後宮中守衛嚴得似軍中似的。」

元憑悄然走近, 麵上露出猙獰笑意:「皇後好大的架子。」

蕭蘭因這般境況, 秦淵如今也顧不得避諱了, 幾乎是夜夜都在蕭蘭因身邊陪著,鳳儀殿中的護衛也都換了一批,全是秦淵自軍中精挑細選的。

軍中作風多少與尋常守衛不同,元憑好歹在軍中呆過一段時日,自然一看便曉得是誰的手筆,臉上表情更是難看, 他甩下身後隨從,徑直入了鳳儀宮。

鎏嫿就在寢殿門邊守著,見元憑氣勢洶洶地沖過來,大著膽子去攔:「陛下,娘娘正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元憑冷笑,將鎏嫿推開:「蕭家養的狗,也敢在寡人麵前吠麼?」

如此,再無人敢攔。

元憑沖進去時,秦淵手上端著個小巧精致的瓷碗,正一勺一勺地餵蕭蘭因。

元憑是第一次見二人的親密之態。

他狂躁地沖過來,揮袖怒道:「奸夫□□,白日青天,你們竟敢在寡人的皇城中苟且!」

瘋狗似地亂吠。

簫蘭因確實被瘋狗下了一跳,扶著肚子往後躲,秦淵不動聲色地將碗中最後一口米粥餵入她的口中,還妥帖地擦了擦,這才將碗甩到元憑膝蓋上。

元憑被砸了一下,頓時雙膝跪地。

秦淵:「陛下不必行此大禮。」

元憑霎時雙眸通紅,不管不顧地往前沖。

秦淵蹙眉,他將元憑的手反扭在身後,用力壓了下去。

元憑疼得嗷嗷叫,額角青筋崩了出來:「秦淵,你好大的膽子,冒犯寡人,論罪當誅!」

自蕭蘭因中毒後,秦淵常有要將元憑活剮的沖動,如今被他一激,麵無表情道:「你這皇帝,換個人做也成。」

元憑頓時老實下來,麵如死灰地掙紮:「你,你敢?」

秦淵倒不是不敢,隻是顧念先皇罷了,他哼了聲,雙手一鬆,元憑頓時摔在地上。

「陛下請回罷。」

「你!」元憑憤恨,橫眉豎目以對,但終究不敢再說什麼,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自那日起,元憑再也不敢到鳳儀殿去,或許是親眼見著簫蘭因氣若遊絲地模樣,安了心;或許是被秦淵地威脅所嚇,沒了膽。

不過他似乎換了種方式與他們鬥爭——開始罕見地管起了朝政。

秦淵年輕,力壓一眾元老成為輔政之臣,多少存有不滿之聲,元憑開竅了似的,也懂得了連橫合縱的道理,雖偶爾搞些小動作,但終究不痛不癢,秦淵看在眼裡,不曾去打壓。

他的心思,都放在簫蘭因身上了。

她身子漸重,產期也迫近,雖毒素以陰損之法被轉介入胎,但母體也受了許多罪,更莫說日日煎熬著保胎了。

雖隻得一線希望,但蕭蘭因也不願放棄,受了許多苦楚,才熬到生產之時。

生產時,蕭蘭因疼了一日一夜,終於在次日黎明破曉時分,他們的女兒出生了。

秦淵闖進來時,簫蘭因剛喘過口氣,秦淵珍重的親口勿細細密密地落在她額角唇邊,簫蘭因碰了碰秦淵的麵頰:「孩子呢?讓我看看她。」

她總是愧疚的。

方才出生時,小姑娘不過細弱地啼哭兩聲,便偃旗息鼓了,簫蘭因心裡更加難受了,眼淚又跌了下來。

她從前不愛哭的,如今越發愛掉眼淚了。

秦淵手忙腳亂地替她擦拭眼淚,見她好歹情緒穩了些,才從乳娘手中將小姑娘抱了過去,也忍不住哽咽著:「童童,這是咱們的女兒……」

簫蘭因冒著天下大不韙,冒著失去生命的危險,替他生下的女兒。

瘦瘦小小一團,較旁人家初生兒的都要小上幾圈,秦淵抱著她,覺得自己似乎抱著個軟趴趴的奶團子,但心中柔軟萬千:「你瞧瞧,她是不是生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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