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愧是我(1 / 2)
靈澤是被一陣熏香熏醒的,眼睛剛睜開,猛的咳嗽起來,何歲著急忙慌的給他倒了一杯水。
靈澤緩過後,腦子回想發生的事,聲音沒有力的問道:「寒酥呢?」
何歲不疑惑,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把你放下,說他出去一趟,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也沒和我說就走了。」
聲音和人看上去虛弱,他說話的語氣卻非常嚴厲:「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靈澤回想著何歲剛才所說的話,坐在一處獨自喝酒,賭他還會回來。一瓶接一瓶的酒瓶子倒在地上,拿在手上的酒壺,剛要灌進嘴裡,一隻大手有力的抓住他,手僵持在半空中。
隨後酒瓶被拿走,寒酥自已喝了起來,又一臉驚訝道:「我喝了哥哥的酒,哥哥不會生氣吧?」
靈澤對著他毫無壓力,對答如流道:「既然知道我生氣,那就罰你答應我一個件事。」
隻見寒酥把酒又放回他手裡,提出一個無理的要求:「哥哥在喝一口酒,我在想想要不要答應。」
靈澤隻是看了一眼,接過酒壺就喝了起來。咕嚕咕嚕,喝個不停,寒酥從他嘴裡扒出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沒有說話。
靈澤嘴角揚起笑意,道:「我的問題很簡單,脹氣,你是怎麼把它從我身上給弄沒的?」
寒酥脫口而出:「我吃的。」
靈澤背對著他,看著皎白的月光,黑暗中靜的不可思議,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不妨說來聽聽,你是怎麼把他們吃掉的?」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下次我當麵吃給你看。」寒酥這話說的,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靈澤側過臉看著他,索性直白道:「那現在不能吃嗎?表演一個給我好好看啊?」
寒酥上前走兩步,抵在他身後。在他耳邊輕輕訴說:「可以,哥哥得先把脹氣從身體弄出來,我才能吃掉。」
靈澤沒到,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這混亂的呼吸不是假的,寒酥嘴巴離他越來越近,聲音好似有種魔力似的:「哥哥,需要幫忙嗎?」
靈澤猛的往前走了幾步,頭也不回的開口:「下次就下次。」
落荒而逃的消失在這裡,寒酥看著他的背影,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和那離開的背影,卻如今有些不同。
手情不自禁的拿起桌子上的酒,輕輕撫上唇,細細品嘗一番,回味無窮。
靈澤剛躺在床上,滴答走路的聲音傳入耳中,猛的又從床上坐起來,寒酥從屏風前走來,靈澤下意識的把衣服拉了拉。
出聲問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乾嘛?」
寒酥表麵無所謂,一步一步往前走,悠哉悠哉:「哥哥,你不給我準備房間,難不成是專門讓我來哥哥這睡。」
靈澤嘆了口氣,把事全忘了,對著門口聲音不大不小的叫著:「小歲。」
寒酥還在往前走,靈澤抬手阻止他:「夠了,停下,站那別動。」
寒酥安靜的坐在床邊,抬手拿過旁邊的茶水,飲了口,靜靜的坐在那,本來就白,又穿著一身紅,頭發散落在兩肩。
這樣白的像生病一樣,一張美妙絕倫的臉撐起他這一身,瘦弱不堪的身體。
靈澤注意到一個熾熱的視線,從衣服裡掏出一個手帕,隨便疊成一個圓球,往他臉上扔。
「看什麼看。」
寒酥嬉笑的聲音傳來,麵不改色:「好看啊。」
何歲從門口匆匆而來,氣喘籲籲道:「主人,大半夜的…啊!」
兩人不約而同的堵住耳朵:「吵什麼?」
何歲不樂意的看著寒酥,道:「大半夜的,他怎麼在這,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靈澤嘆了口氣,無奈道:「他什麼時候來的你不知道?算了,去把隔壁的房間收拾一下,讓他住進去。」
靈澤看了看自已的衣服,見兩人都沒有動作,又道:「怎麼,還得讓我親自下床去收拾嗎?」
何歲玩笑著擺了擺手,嘴裡說著客氣的話:「主人你繼續休息,我帶客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