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扮豬吃老虎的道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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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嬌嬌一聽此言,心中的怒火愈發熾烈,暗忖自家宋家做生意雖被人詬病為搶錢,但這觀主居然比他們還直接!她正要發作,卻被陳虎攔住:「好說,一切都按觀主的意思來辦,屆時宋家一定按時續費,期間就有勞觀主多加照應了。」

一行人簡單祭拜後不多停留,離觀而去。

下山的石階上,宋嬌嬌心中憤懣未消,她立即對剛剛攔住自已發火的陳虎不悅地責問道:「陳叔,縱使我宋家財力雄厚,但20萬銀元隻供奉二十年這種事,即便是我父親在此,也絕不會輕易接受。你最好做好向父親解釋清楚的準備,否則這20萬銀元的花費,怕是要從你的俸祿裡扣除。」

陳虎麵無表情地回應道:「小姐放心,我會給家主一個合理的解釋。」言畢,他不再與旁人交談,神情嚴肅,全神貫注於趕路,仿佛每一步行走都如同修煉武藝般莊重認真。

隊伍中另一位身著紅衣漢服的老者目光深邃,他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陳虎始終藏在袖中的左手。自從阻止東陽觀主關門後,陳虎便未曾將左手伸出過,甚至拿支票也是右手代勞,老者心中明鏡一般,因為陳虎本是個左撇子。這一異常舉動令他心生疑竇。

眾人一路沉默,默默疾行。

送走了宋家一行人,山上古巨手中握著那兩張沉甸甸的轉賬支票,滿臉笑意難以掩飾。

「早知道你們有錢,還費那麼多口舌!真是耽誤老子時間。」他一邊自嘲,一邊又發出一聲哀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哪!唉,要不是和這個穀巨的靈魂融合了,受了此地道德觀念的影響,老子早就拿著錢逍遙快活去了,哪裡還會為這區區20萬銀元高興半天?」

穀巨也在哀嘆之餘,為原身穀巨的經歷感到惋惜。

原來,這位穀巨原本生活在大漢東南沿海的一個漁村,全家以捕魚為生。多年前,東夷國海盜洗劫村子,唯有他幸存下來,後來加入商隊輾轉各地,最終來到東陽時被當時的觀主陸星河相中其出色根骨而留在了東陽觀。

然而,成也根骨,敗也根骨。

陸星河雖披著道門正統的外衣,實則修煉的是邪魔功法,收養穀巨的目的隻是為了煉化他,利用鮮活生命布陣,手段之陰狠絕不遜色於任何魔道中人。

就在關鍵之時,穿越時空而來的穀巨趁其不備,施展「屍鬼封」秘術,將陸星河的三魂七魄封印在原本為穀巨設下的法壇之中。而陸星河的肉身,則被一把大火付之一炬,徹底消亡。

--- 分割線---

東陽觀深處,隱藏著一座地下宮殿,其深度直達東陽山腹地五百米以下。

在這座神秘的地宮底部,有一片約500平方米的開闊平台。

環顧四周,石壁上排列著數不盡的法壇,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盡頭。

這些法壇皆由黑離石精心雕琢而成,此石材在東陽一帶頗為常見,多用於裝飾大戶人家庭院中的假山水景,而鮮為人知的是,它竟然還可作為邪陣之基石。

此刻,穀巨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地宮入口處的一把椅子上,手中舉著酒杯,麵前擺放著一碟花生米,他麵帶微笑,隨意地對著桌麵上一個黝黑深邃的壇子自言自語起來:「老陸啊,我敬你一杯,哎呀,瞧我這記性,忘了你現在是魂體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代你飲了吧,哈哈。」

那個壇子中,正是禁錮著陸星河三魂七魄。

「說!你究竟是——誰?」

一聲陰冷刺骨的嘶吼聲從壇內傳出,瞬間打破了地宮內的寧靜。隨著嘶吼聲起,壇身之上突然浮現出金白交織的神秘符文,符文閃爍間,那嘶吼陡然變為淒厲至極的慘叫。

「啊~~~啊~~~~啊~~~~」

那種痛苦難以用言語形容,以至於掛在房梁上的定風鈴也被這股強烈的情感波動所撼動,發出陣陣清脆而又驚心的響聲。

「你還真是夠執著的,都問了五年了,我早就告訴你我是魔界來客,可你就是不信,我能有什麼辦法?」穀巨無奈地搖搖頭,目光落在壇中困住的陸星河魂魄上,口中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卻掩藏不住那份傲然與狡黠。

「得了,別在這荒山野嶺的嚎叫了,你看把林子裡的小動物都給嚇得四處逃竄,不好不好,還不如留點力氣,等會兒和你那幫被圈養了80多年的厲鬼們鬥上一鬥,那才叫劃算,哈哈哈。」

陸星河的聲音在壇中痛苦地回盪:「求求你……打開壇子吧,啊……讓我魂飛魄散,我再也受不了這種痛苦了,求求你,要麼你就直接吞 噬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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