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番外一失控(6)一定是那個男人回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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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遲早上半夢半醒間, 感覺柔軟的觸感印在自己的額前,一觸即分,然後又移到他眼皮上, 羽『毛』一樣癢絲絲的, 他睫『毛』抖了抖, 側過身躲開了對的口勿。

「別動……」他帶著困意輕聲道,「現在不餓。」

他記得清晨朦朧聽見霍忱說去他中學門口那家生煎包買早飯,那是他上學的候最喜歡吃的,因為離邊遠,已經很久沒去過了。

對聽見他『迷』糊的聲音, 唇間泄『露』出一聲輕笑, 把正窩在他月匈前打著小呼嚕的『奶』糖抱開,自己擠上床取而代。

奚遲隔著被子,感覺到一絲外麵帶回來的涼氣, 閉著眼睛默默想, 現在要求被滿足了,就又開始獻殷勤。

他腦海裡突然不受控製地閃回昨晚的畫麵, 因為對著洗手台的鏡子,霍忱還使壞非要他看,以印刻得格外清晰。

他臉上又熱起來, 以至於感覺到對的手掀開被子, 鑽進了他睡衣裡,他一把按住了那隻圖謀不軌的手, 睜開眼睛瞪過去:

「還沒完……」

個人同愣了, 奚遲心裡猛地一跳,是霍野不知道什麼候切換過來了。

霍野先回過神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帶著笑意問:「做的什麼夢啊?」

奚遲收斂起神『色』:「沒什麼。」

霍野的手從他掌心拿出來,把他摟得更緊了,湊近他接著問:「夢見誰了?」

奚遲聽出了他話裡帶的醋味,後背微微一僵,眨了眨眼:「沒夢到誰。」

好在他剛才沒說什麼別的,霍野估計以為他在說夢話。

霍野將信將疑地跟他對視了秒,看著他睡得有些淩『亂』的黑發,和透著一絲困倦的眼神,嘴角又揚起笑意。

「昨天加班了?挺少見困樣的。」

奚遲心跳又搶了一拍,明明他沒做什麼,卻總有種在雷區旁邊遊走的感覺,刻得保持警惕。

「沒有,」他抿了抿唇,「就是有點累,現在清醒了。」

霍野眸光一轉:「那幫按按。」

說完摟著他的手又開始耍流氓,在他月要上捏了一下,他月要來就有點酸痛,呼吸一滯,沒忍住微微擰起了眉頭。

霍野愣了,收回手問:「疼麼?」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聽見霍野繼續關切道:「嚴不嚴?們醫生好像是容易有職業病,長期手術台上維持一個姿勢月要肯定難受,咱們去拍個片子看看?」

他心裡忽然冒出一絲負罪感,搖了搖頭:「稍有一點,沒,起來吧。」

霍野還是有些擔憂地鬆開了他:「真的?那去把豆漿熱一下。」

出門後,霍野看見剛被擠走了的『奶』糖委屈巴巴地窩在門口,蹲下『揉』了下的腦袋,又舀了貓糧放在貓碗裡,然後在旁邊站定住,默默出神。

他能看出剛才奚遲眼神裡的遮掩,不用想也知道,奚遲早上夢見的肯定是前男友,那個叫霍忱的男人。

那種聽起來在抱怨,實際上盡顯親昵的語調,也不知道他們在夢裡做什麼。

他們從小認識,感情可想而知有多深厚,應該都是對記憶裡最美好的一部分。然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霍忱選擇從奚遲的世界裡消失,奚遲在借酒消愁的候和他相遇了,開始於一場認錯人的烏龍。

他看過霍忱的照片後,自己都驚訝於人的相似度,然後不可避免地想到,奚遲會不會透過他,在懷念另一個男人。

按他的『性』格,絕對接受不了做另一個人的替身,可他太喜歡他的奚大夫了,他更沒法接受失去對。

「反正他也不會回來了。」霍野聲音有點沉悶地跟腳邊的『奶』糖說。

說完他想起來,好像也是前男友留下的貓,更鬱悶了。

「還記得霍忱麼?」

『奶』糖『毛』茸茸的耳朵尖動了下,聽不懂人類又在搞什麼,繼續悶頭啃貓糧。

「好歹也餵了麼久,」霍野『扌莫』了『扌莫』小貓咪的腦袋,「他要是回來的話,可不能跟著跑了。」

奚遲洗漱收拾完出來,霍野已經把熱好的豆漿擺在了桌子上,看見他眉眼間笑意飛揚,完全看不出剛才的糾結。

「星期天還要去加班嗎?」霍野看見他一身穿戴整齊的模樣,擔心地問道。

其實他是要遮嚴自己身上的痕跡,他剛才看了一下,因為霍忱故意在霍言清留下的口勿痕上覆蓋,現在看起來非常深,估計很難消下去。

還有他腳腕上的一圈紅印,怎麼看都不是正常活動留下的。

奚遲抬手了下襯衫領口:「嗯,去看看明天手術的病人。」

霍野牽過他的手湊到唇邊親了一下,調侃道:「唉,老婆業心太強怎麼辦,等會兒送。」

他耳根微微發熱,少見地沒去反駁對的稱呼,瞥見桌子上放的包裝盒,視線一頓。

就是霍忱說要去買的那家生煎包,難道說他們開始恢復了,能夠看到上一個出現的人格的記憶?

「是去中學門口買的?」他帶著一絲激動問。

「是啊,」霍野直勾勾地看著他,「不然還能是誰?」

他繼續試圖提醒:「為什麼跑那麼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想起了前男友經常去給買?以要做的比他更好。」霍野越說醋意越濃。

「……」

看來劇又回到了前男友和替身的階段。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趕緊找專業人士聊聊,於是到醫院後給陳楓打了個電話,正好陳楓也在加班,人就約了忙完後在陳楓他們醫院見。

陳主任一見他,立馬關切地上下打量他一番,搖頭道:「哎呦,怎麼感覺都瘦了呢,渾身彌漫著一種絕望的氣息。」

奚遲無奈地看著他:「能不絕望麼?」

「昨天是誰啊?」陳楓好奇地問。

「霍忱。」

陳楓點頭:「猜就是,他不讓出來?」

奚遲眼角抽了抽,不是不讓,是他根就出不來。

「現在到底什麼情況?」陳楓又問。

他跟陳楓講完後,對麵『露』喜『色』:「那是好啊,來種創傷後的記憶損傷也不會持續太久,現在他們陸續開始記起其他人格的存在了,雖然,咳,解得有點問題吧。」

說到,陳主任壓製住嘴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嚴肅:「出現記憶混『亂』也是很正常的,堅持一下,說不定過天他就好了,多提醒提醒他,肯定能快點。」

奚遲捏著眉心:「還要提醒?」

與此同,霍野跟樂隊的人一起呆在工作室裡,正低頭給吉他調音,聽見後麵傳來聊天的聲音。

「蚊子啊,現在也是有粉絲的人了,還穿件洗得掉『色』的t恤,寒酸不寒酸吶。」周雷吊兒郎當地調侃。

「咱又不是偶像派,」孟一文辯解道,「不懂,是最喜歡的樂隊的紀念版,穿上就特有感覺。」

施焱的聲音響起來:「記得去年不是收了件的嗎?」

孟一文認真地說:「看著一樣,穿著就不行了,而且衣服是咱第一次在小酒吧演出穿的,對來說種意義不能替代,以又翻出來穿了。」

霍野手上的動作一頓。

周雷嗤笑道:「真酸,一件衣服還穿出白月光味了。」

霍野眉頭擰了起來。

「野哥肯定能解,看野哥一把吉他帶了麼久,公司說給換把頂配的他也不要,」孟一文眼巴巴地看向他,「對吧野哥?」

霍野轉過來,眼角眉梢透著一股煩『亂』:「們很閒?」

其他個人都愣了一下。

「是在考慮換把吉他了,」霍野地掃了下弦試音,「的可能更好,更合適。」

周雷盯了他秒,賊兮兮一笑:「今天咋麼燥,欲求不滿啊?」

「滾。」霍野沒什麼好氣。

「跟奚大夫吵架了麼?」孟一文問。

「肯定是惹的別人,」施焱斷定道,「今天忙完了,大家一起吃個飯唄?」

「是啊是啊,好久沒見男神了。」周雷附和。

霍野瞥了他一眼:「問問他願不願意,他今天有點不舒服。」

「嘖嘖嘖……」

在周雷他們調侃的眼神裡,他給奚遲打了個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起來。

「忙完了麼?還難不難受?」

旁邊個人看著他剛才的煩躁和痞氣『盪』然無存,語氣溫柔得嚇死人,同『露』出「真受不了」的表情。

奚遲又被他關心月要的情況,莫名有一絲心虛:「嗯,已經好了。」

「那就好,孟一文他們想跟一塊吃個飯。」霍野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

「好啊,」他答應道,「們在工作室麼?過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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