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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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仙蹤/原著

池矜獻的心砰砰跳,震得整個月匈腔都在咚咚作響,比星際聯盟朝著星際海盜的區域放了一顆核彈還要讓人悸動振奮。

他也覺得他確實好沒出息,但真的好開心。

被關心了,還是被主動關心的池矜獻腳下發飄,傻笑著關上門往客廳走。

原斯白正在廚房烤小零食,聽聞動靜回頭看了眼,就見池矜獻抓著書包帶讓書包在自己手腕上轉了一圈,旋即甩到沙發上,另一手舉著手機,眼睛要黏在上麵似的。

池矜獻跳著縱身一躍,躺到了另一張沙發床上。

身體下的柔軟沙發墊讓他的身體顛簸了兩下,主人方才臉上還是淺淺的笑容瞬間放大。

他仰麵舉著手機,啪啪啪打字。明顯是在回復什麼人消息。

「……他瘋了?」二樓樓梯口一道身影扒著欄杆,小臂交疊放在上麵往樓下瞅,滿臉的一言難盡。

池綏聞到客廳裡飄來的甜點香氣,全是池矜獻愛吃的,趁著兔崽子還沒回來,池綏從書房出來就打算要捷個足先個登,替他兒子嘗嘗味道。沒成想一出來就見討債的已經回來了,還一幅發了癲的模樣。

霎那間他還以為是自己太為老不尊,意念裡氣到他家這位祖宗了,忙嚇得停住下樓的腳步,沒敢再動。

「我不知道。」原斯白洗了手,擔憂地從廚房走了出來,說道,「池綏你下來啊,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他今天才檢查。」

經此提醒,池綏發覺自己兒子可能真的生病了,頓時腳下封印解除,趿拉著拖鞋就下去了。

聽了一耳朵「胡言亂語」的池矜獻將神識強行從陸執的消息裡拉回來,慢半拍地意識到二位爸爸擔心錯了,在一隻手伸過來即將要碰到他時,池矜獻「垂死病中驚坐起」,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躲過魔爪,說:「我沒事,沒生病,就是跟人聊天兒呢。」

他站起來抱了一下原斯白,防止人繼續擔心:「小爸你怎麼能說我生病呢,我沒有。」故意埋怨完又轉頭對池綏道,「爸你也是,竟然信,都不自己思考思考。」

原斯白:「……」

池綏:「……」

滿腔真情實感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還收到對麵一陣呲牙,池綏嗬嗬笑了一聲,收回手,腳下一動,轉去了廚房。

他拿出隔熱手套,心安理得地去拿烘培箱裡的甜點,光明正大地偷吃小孩兒東西。

「哦?聊天?跟誰啊?」他朝原斯白招了招手,往剛出爐的甜點上麵扇了扇涼風,捏起一塊兒遞到青年嘴邊,不忘繼續問池矜獻,「那個什麼陸執?」

「你怎麼知道?!」池矜獻捂住手機,還以為被人看到了,表情都帶上了警惕。

原斯白沒讓他真餵,輕咳著偏頭躲開伸手接過,旋即往池矜獻那裡走,將甜點遞了出去。

「安安。」

「嘖。」池綏很煩,感覺池矜獻很礙眼。

「我怎麼知道?」池綏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瞬,麵色冷淡目光不善,「你說我怎麼知道?有臉問?上高中時第一個升旗儀式我是怎麼去學校的?」

池矜獻:「……」

「以為自己在星際聯盟高中很低調是不是?」

池矜獻顧左右而言他,不敢吭聲。

「池矜獻,要不是你學習還算看得過去,也沒有真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我跟你小爸不願意限製管教你太多,你早就挨揍了我告訴你。」池綏嚴肅的時候還是比較唬人的,他五官本就偏淩厲,此時正視人說教時讓人本能的不敢忤逆他,心裡還有點發怵。

池矜獻畢竟還不是真正的大人,對父親的敬畏之心也不會消失,他慫唧唧地縮了下脖子,伸手拽住了原斯白下衣擺,極小聲地道:「……小爸。」

「咳。」原斯白淡然地朝池綏那裡瞥了眼,還示意性地發出了聲……警告。

後者察覺,一口甜點差點直接嗆在嗓子裡,都沒敢咳嗽,就連忙伸手撈過旁邊的水猛灌了半杯。池綏半張臉藏在杯子後麵,沖原斯白笑,對方被他笑得移開視線,下意識揉了揉耳朵。

看效果顯著,池綏轉而放下杯子,重新說教了起來:「來兒子,好好念念你的名字,中間那個矜,會不會寫。」

池矜獻點頭:「會啊。」

「矜持倆字,會不會寫?」

「……」

「我跟你小爸從小就教你為人要低調一些,不要太張揚,時常告訴你矜持二字的作風是怎麼樣的。」池綏把剛才摘下來的手套放在原來的位置,抬手指了下池矜獻,「你倒好,這頭答應得好好的說記住了,那頭就站人跟前說喜歡別人,現在都還在每天情書玫瑰的送著。」

「還矜持的矜,你們當時取這名字明明是為了錢。瞅瞅,池矜獻,現金池,取得多好,我現在外號都還是小現金呢。」池矜獻羞愧地不敢抬頭,小聲反駁完又更小小聲問:「爸你怎麼連這個也知道?」

話落,池綏詭異地沉默了片刻,等池矜獻覺得奇怪悄悄抬頭想打量一眼,一雙大手就上來蓋住了他的腦袋,把他按得坐在了地板上!

池綏咬著牙道:「你沒發現你快把我花園薅禿了嗎?以為自己每天早上偷偷扌莫扌莫的我不知道是不是?」

池矜獻:「……」

「那是我種的花!」

池矜獻:「……」

原斯白在一旁輕笑出聲。

池綏大手在他頭上蹂躪,將人的頭發扒拉成了雞窩頭,繼續咬牙切齒:「還現金池,我缺你那幾塊錢?你就是討債的。」

這下真正的尷尬和羞恥才如數往臉上蔓延,池矜獻哼唧著捂住臉,說什麼也不見人了。

但……池綏他們既然知道自己每天還送著玫瑰,就是說他還對陸執有深刻的印象,那昨天他還邀請陸執?!

明明沒成年之前,他家都不公開孩子的身份。

池矜獻抬頭,問:「我昨天生日,小爸說為了提前熟悉,所以才宴請了一些叔叔阿姨,還有和我同齡的人——但當時場上好像除了陸執,沒有其他同齡人了吧。」他麻木著表情,語氣帶著懷疑,「爸你是不是故意的。」

池綏挑眉:「嗯哼。」

「嗯——?」為了顯示自己的氣勢,池矜獻拖長了疑問詞的尾音,感覺站起來就能叉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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