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白夜不知琉璃火(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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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一想到要去對著那兩男的評頭論足,他隻覺得窒息。

本尊不行本尊不可。

身後的容鈺顯然也一臉懵,他雖然小的時候不被容家重視,卻也是徐星放護著長大的,實在沒見過這事。

他愣了半晌,才問:「阿牧,這個……」

說的時候,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下意識地避開了旁邊徐星放的視線。

江牧繃著一張臉,耳朵卻已經紅透了:「這是那惡鬼的陣法,找到陣眼應該就可以破陣了。」

可問題是他們都懂得些陣法,但不算精通,甚至他們中對陣法最了解的還是跟著小師兄胡亂學過一陣子陣法的江牧。

但這陣既然能被那色鬼拿出來當殺手鐧,就已經能證明它不是他們這種半吊子能輕輕鬆鬆找到的了。

於是他們聽著那「夫君你輕點奴家要被你弄壞了」和「心肝兒你真棒裡麵又濕又軟」的聲音在林子裡轉了好幾圈什麼都沒發現,還個個臉色都不自然極了。

半晌後,容鈺停下了腳步,吞吞吐吐地戳了戳江牧的背:「阿牧。」

江牧扭頭看他:「嗯?」

容鈺臉都紅了:「要不我們分開找吧,」他說得似乎有些心虛:「那個……我們分開找效率還高些。」

江牧沒注意到他的表情,隨意點了點頭,等著後麵跟著的兩人消失了,他也跟著鬆了口氣。

這算是什麼事啊。

他凝了凝神,沒有了另外兩個人的乾擾,他動作快了許多,終於在一個抹著脂粉,衣冠不整的男人躍躍欲試地想往他身上靠的時候站到了陣眼。

江牧沒有客氣,一劍劃過去陣就破了,幻像徹底散開之前,那個衣冠不整的男人還十分遺憾地看了他一眼。

江牧:「……」

別,本尊害怕。

陣被破了,他才發現原來他們還在原來的地方,他下意識地去找容鈺和徐星放,卻在看到他們的時候目光頓了頓。

這兩人的距離,好像有些近了。

而且容鈺滿臉通紅,甚至比之前在陣中的模樣還窘迫了幾分,而旁邊的徐星放雖然還是頂著一張萬年不變的麵癱臉,但他的眼睛裡卻也多了幾絲不好意思。

……江牧隱約懂了之前容辰看到徐星放在書房的時候為什麼是那個態度。

他說容鈺不喜歡他娘親,那他喜歡的,難道是徐星放?

可是他看到的,明明徐星放和容鈺之間,比之前還淡了許多。

還有,既然他們在這個年紀就已經兩情相悅,那後來容鈺怎麼可能會娶宋剪月?

難道是宋剪月非要嫁進容家,可是觀星樓的勢力跟天衍城比起來也不遑多讓,要是不圖天衍城的勢力而是她看上了容鈺這個人……

江牧搖了搖頭,不像,他印象中,宋剪月是個十分知書達禮的姑娘,不像個是會破壞別人姻緣的人。

容鈺好像是怕他看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故意咳了一聲:「阿牧,你怎麼找到陣眼的?」

江牧收回了思緒,「這個陣其實沒有那麼復雜,我按照之前小師兄教我的方法多推演幾遍就算出來了。這個陣是這種水平,估計那惡鬼的修為也就是吸食女子的元陰堆起來的。」

容鈺見他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關係,暗自鬆了口氣,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小少爺的模樣:「那我們繼續走吧。」

江牧點了點頭。

如他所說,他們找到那色鬼的巢穴時他還在沾沾自喜,完全沒發現自己的保命絕技已經沒了,被後麵來的江牧一劍取了性命。

在他殺那色鬼的當口,另一邊容鈺兩人也發現了被綁在石床上,隻著了白色單子,眼睛裡麵滿是驚恐的宋剪月。

她身上的繩子被鬆了開,可身體太過於虛弱,隻能由容鈺攙扶著才能勉強站直身體。

她紅腫著眼睛,視線從他們三人身上緩緩劃過,還堅持著微微向他們福了福身,行了個禮:「多謝各位恩公。」

容鈺笑著擺了擺手:「沒事,救死扶傷本就是我們修士的職責。」

宋剪月一身狼狽,身上的氣質卻還是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個大家閨秀。她盯著江牧看了看,緩緩開口:「敢問恩公……您可是凜劍宗江牧,江仙尊?」

江牧微微一笑:「仙尊當不上,我是江牧。」

宋剪月眼睛裡更多了幾分敬佩:「紅衣一劍驚天下,果真是名不虛傳。」她說著,又轉頭看向了容鈺,想了想才問:「這也恩公可是天衍城容三公子?」

容鈺眼睛晶亮,「你又是怎麼認出我的?」

宋剪月蒼白的唇角微微向上揚了揚:「小女子聽說江仙尊正同容三公子一同雲遊,既然認出了江仙尊,那想必這位就是容三公子了。」

「……」

容鈺撇了撇嘴,不太高興地嘀咕了幾聲,但又很快高興起來,跟著一行人下了山。

他們在山下剛好碰上了觀星樓樓主,樓主是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人,穿著道袍的樣子像極了凡城裡常見的神棍,看到宋剪月完好無損地被救了下來,激動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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