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嫂嫂早安（1 / 2）
小白的安置問題完美解決，他沒有理由再待在江肆舟的住處。
外人口中淡漠疏離，不好接近的江肆舟，似乎好說話的有些過分。
收留無處可去的他，幫他照顧小白，以及讓司機送她回家。
臨別時，季清野問江肆舟要了微信號碼。
加上好友以後，季清野點開了他的信息。
江肆舟的微信叫做z，頭像是緬因困得兩眼翻白的照片。
平心而論，略醜。
很難想象這是江肆舟會用的頭像。
江肆舟那張沉穩矜貴的俊顏配上抽象的頭像，強烈的反差感在此刻沸騰。
他轉念一想，江肆舟都把一隻高大威猛的緬因叫做棉棉，可想而知江肆舟可能有一點隱秘的惡趣味在身上。
季清野抿了抿唇，看著頭像若有所思。
也是這個年頭哪有人不瘋，如果一個看起來很正常，那就說明他背著別人偷偷發瘋。
與此同時，正在公司處理文件的江肆舟，眉心莫名跳了好幾下。
季清野自已的頭像是小白張嘴打哈欠時抓拍的，小白的嘴張成誇張的三角形，露出兩顆尖銳的小奶牙，很像某部童年動漫裡的賴皮蛇。
他似乎沒意識到，兩人半斤對八兩。
——
時隔一晚回到季家。
傭人個個雙唇緊閉麵色凝重，整季家顯得十分壓抑。
見他回來，張管家皮笑肉不笑地把他領到二樓客廳。
剛踏入客廳，一道慍怒冷厲的男聲自沙發處傳來。
「季清野，你還知道回來？」
季清野臉上笑意溫和，回:「哥哥，這裡是我家，自然是要回來的。」
他的態度不卑不亢，季明川感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周身氣壓越發低迷。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從哪裡學會夜不歸宿這一套！」季明川的語調不斷加大，震懾耳膜。
季清野看著季明川那張，黑得幾乎要滴出來墨水臉，指尖微微收緊，沒有出聲。
這樣的沉默，沒能驅散男人積壓了一夜的怒火，反而越燒越旺。
「說話啊！啞巴了是不是！」季明川憤怒到極致，眉頭緊鎖，隨手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往他的方向砸去。
季清野沒有閃躲，任由玻璃杯在他腳邊四分五裂，碎片紛飛，濺出來的水漬暈濕了大片褲腿。
他淡淡掃了一眼地麵，「哥哥要我怎麼回答呢？夜不歸宿，需要學麼？」
他就安靜的站在那裡，神色從容自若，挑不出一絲錯。
對比之下，季明川反而顯得暴躁易怒，像個情緒不穩定的瘋子。
「薑姨怎麼回事，一大早樓下怎麼吵吵鬧鬧的，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摔碎的聲音？」雲清染頂著一頭微亂的卷發，踩著一雙毛絨拖鞋，睡眼惺忪慢吞吞走下樓梯。
在客廳的角落處，目睹了整個過程的薑姨，正欲開口就被季明川的一記冷眼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