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為什麼嫌棄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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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明這兩天福晉也!壓!根!沒!有!讓!人!來!問!過!話!

若是福晉有派人來,哪怕隻是簡單的問一句『爺做什麼呢?』,或者『爺吃的好麼?』。

那蘇培盛這個鼻子比狗還靈的狗奴才,肯定第一時間就屁顛屁顛的來跟他回稟了!

雖然他肯定會高冷的裝作不在意,但蘇培盛也肯定會一次又一次鍥而不舍的跟他回稟!

所以,事情很清楚了。

福晉是真的在嫌棄他!如今一甩開他,果然就樂不思蜀了!

兩天了!問都不問一聲!

福晉還記得她是誰的福晉嗎!

被聰明的蘇培盛心驚膽戰的站在胤禛身邊,感受著這幾日溫度越來越低的冷空氣,看著自家爺惡狠狠的盯著桌上的一道酒糟鴨子,那目光像是想把那道鴨子碎屍萬段。

他心裡又害怕又奇怪,爺以前不是挺喜歡吃鴨子的嗎,今兒怎麼這麼厭惡?算了,這幾日爺的性情越發陰陽不定,還是別猜了,以後別讓鴨子就是了。

可剛下完這個決定,他就接受到胤禛用眼神傳來的指令:挾鴨子。

嗯?不是厭惡嗎?難道爺是想找個借口發火?

意識到這點的蘇培盛心裡暗暗叫苦,這要是發火,還不是離得最近的他倒黴。但他卻不敢不從,隻能戰戰兢兢的挾了一塊鴨肉放到胤禛碗裡。

胤禛當即挾起那塊鴨肉塞進嘴裡,咬牙切齒的咀嚼,麵目都有些猙獰,看著不像再吃鴨肉,反倒像是再吃仇人。

發泄般的吃完一頓飯,心裡的那股火卻還是沒泄出去,甚至還有些吃多了的哽住感。

在帳篷裡坐不住,他乾脆出去散步消食。隻是這散著散著,卻靠近了齊布琛住的那一片地方。

蘇培盛此時還沒有未來那般能扌莫得準他家爺的心思,他乾了一件很蠢的事,那就是在胤禛不自覺看向齊布琛帳篷方向時,開口建議道:「爺是想見福晉?奴才去請福晉出來吧。」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他家爺慢悠悠的轉過頭,用一種很幽深的眼神看著他,同時語氣幽幽的說道:「爺什麼時候說想見福晉了?」

蘇培盛瞬間閉緊嘴巴,低眉順目的彎下月要,就差搖尾巴了。

可這並沒有招來他家爺的憐惜,胤禛一腳踹在他腿上,丟下一句:「就你聰明!」然後轉身往自己帳篷走去。

直到他走的遠了些,定格在原地的蘇培盛才敢動彈,先是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被踹的地方,然後輕輕的抽了自己兩嘴巴子,小聲重復道:「就你聰明!就你話多!」

隨後才一瘸一拐的溜了回去。

今兒他是不敢到爺眼前晃悠了,隻能便宜林長青那貨了。

不過,這福晉的消息,到底給不給爺說呢?

難辦!

蘇培盛糾結的時候,齊布琛也正覺得發愁呢。

她在帳篷裡悶了三天了,倒沒閒著,因為不但有人陪著說話、還能打葉子牌、或者看書。讓她愁的是總有人來找她說話,從京城跟過來的那些人也還罷了,雖然說的那些話題她都不怎麼感興趣,但好歹能聽懂;最愁的是那些蒙古女眷,嘰裡呱啦說話速度賊快,她還聽不懂,整個一雞同鴨講。

偏偏這些人還絡繹不絕的,齊布琛又不能拒絕,畢竟雖然這些人可能家裡爵位說起來都不高,但能有資格來見她的,家裡男人都代表了一個部族。從胤禛透露出來的消息看,康熙如今正因為噶爾丹施恩這些蒙古人呢,這總情況下,她怎麼敢隻憑喜好就將人拒之門外?

唉,誰叫這次來的皇家人裡,地位高、位置正的女眷隻有她一個呢?

康熙雖然帶著妃子,但都是些年輕資歷淺的庶妃罷了,是沒資格接見這些有誥命在身的蒙古女眷的。

好容易又應付完一位將人送走,齊布琛也沒進帳篷,就站在外頭呼吸新鮮空氣。

不是她歧視哈,實在是這些蒙古女人衛生習慣不太好,不知道多久才洗一次澡,本身的臭味再夾雜她們用來遮掩臭味的熏香味,那簡直叫一個酸爽。

寶珠等人其實也不太受得了,因此每次將人送走後,她們就以最快速度給帳篷裡換氣。隻是這時候沒有換氣設備,到底效率太低。

齊布琛在外頭站了一會兒就進去了,空氣裡還殘存的淡淡的味道讓她不由自主的掩住了口鼻,悶聲悶氣的說道:「水果不好找,花呢?這草原上再怎麼也能找到些花吧,去采些來,聊勝於無了。」

帳篷裡味道散的慢,齊布琛就想別的辦法來壓它,熏香是肯定不能用的,她就想到水果。哪知道一問才知道,水果跟新鮮蔬菜一樣,如今都是個稀罕物,從京城帶來的那些,如今也沒剩多少了。齊布琛要是想吃一兩個,管事的還能給勻出來,但要每天拿來熏屋子?抱歉,沒這麼浪費的。

如今眼看著沒辦法,也隻能將主意打到草原上那可憐兮兮的花上。

草原上是有花的,甚至野生的品種還不少,但它們也是看重地理氣候和節氣的。別的地方不知道,反正就她們駐營的這附近,齊布琛幾乎方圓幾裡逛了個遍,還真沒看到開著成片成片野花的地方,隻是偶爾有零散的一小叢,開的還不甚繁茂。

因此說聊勝於無,倒也沒說錯。

主子吩咐了,下人就要去跑腿,謝寒山自認為是主子跟前的第一紅人,當然不可能將這個露臉的活兒交給別人。但他才剛開始學騎馬,齊布琛又特別叮囑了不要駕馬車出去、也不要去找胤禛那邊的人幫忙,主要是怕胤禛知道了又弄得大張旗鼓的。

所以最後謝寒山將自家帶來的人翻遍了,才找出兩個會騎馬的,讓其中一個帶著他共騎一乘,出發去給自家福晉摘花。

胤禛正帶著人在漫無目的的遊盪,期間遇到幾波邀請他一起嗨皮的都被他無情拒絕了。

正心不在焉呢,就聽安靜了許多的蘇培盛突然開口道:「爺,那邊幾個人,有一個好像是福晉身邊的謝寒山。」

嗯?

胤禛第一時間就順著蘇培盛指的方向看過去,哪用好像,那不就是謝寒山嗎。對於這個福晉用的最多的太監,他還是記得的。

那邊好像也發現他了,三人兩騎噠噠噠的跑過來,都下馬見禮:「給爺請安。」

謝寒山行禮的同時,還小心翼翼的護著懷裡的一捧花。

「平身。」胤禛高高的坐在馬上,嘴角微不可察的翹了下,漫不經心的問道,「出來做什麼來了?福晉可是也出來了?」

「回爺的話。」謝寒山頭也沒抬的回答道,「奴才等人是奉福晉的命出來摘花的,福晉還在營地,並沒有出來。」

聽到齊布琛沒出來,胤禛的唇線不由自主的往下拉了一分,聲音有些悶的問道:「摘花?就你懷裡那些?」

「是。」謝寒山規規矩矩的應了一聲,不敢多話。

誰知下一秒卻聽到胤禛冷冽的吩咐聲。

「扔了。」

「醜。」

作者有話要說:  胤禛:除了我摘得,媳婦兒誰的花都不能收。太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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