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教祖您何時還俗(1 / 2)
切原赤也大無語了,他不是第一次被百合絢哉的愛慕者堵在包括但不限於體育器材室、廣播站、樓梯間的地方,這情況他熟得不行,完全是自己的主場嘛!
也不管剛才這綁著繃帶的奇怪家夥用那種失去高光的反派目光盯著他,切原倒是很樂天派地將手機放回書包裡,他凝白的鼻尖一皺,甚至輕輕地哼了聲出來:「乾嘛,你吃醋嗎?」
太宰治眨眨眼睛,他屬實沒想到百合絢哉偏愛的家夥能這麼彪。
平時在港口fia待久了的他,但凡是臉一冷,還沒等說半句刻薄的話出來,下屬便噤若寒蟬地減少存在感。這也不難懂,畢竟大夥都是見慣了槍林彈雨的架勢,也清楚太宰縝密的智謀意味著什麼。
正是見過審訊室裡的不堪回想的慘烈景象,他們對太宰的手段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同僚們才會格外注意太宰的臉色,並對此心懷畏懼。
哪像從小開始就規規矩矩上學的切原,上到國二後最大的苦惱是社團副部長真田弦一郎愛的鐵拳與他看來蝌蚪一樣的英文,除此之外,憑借他火爆的脾氣與在前輩們眼中可愛的臉蛋,在立·海·大·切·原·赤·也·橫·著·走。
年齡相近,成長環境卻迥然的兩個人因為百合絢哉的存在產生交集了。
太宰平直的肩線利落極了,看上去清瘦而有力。他很有青春疼痛感地逆著日光聳了聳肩,流露出的姿態肆意而瀟灑,原本貼著膝頭的胳膊肘抬起來活動一番後站起身,他眯著眼睛將切原的模樣記下來,在突然頓悟的同時思想得到了升華。
能拿捏住百合絢哉的原·來·是·天·然·係。
竟然是無害型嗎?
於是對他而言喪失研究價值的切原被拋諸腦後,太宰將月要後的配/槍按回原處,在落下個涼薄的眼神後消失在切原的視線範圍裡。
被留在拐角處的切原赤也眉頭緊鎖:怎麼回事,這家夥乾嘛對我拋媚眼!!!我如果拒絕的話該不會被沉到東京灣吧!?
太宰·港口fia了不起的鑽石·心狠手辣·治:謝邀,作為裡世界的新生力量,灌水泥拋屍這件事不符合首領的最優解概念,駁回理由是浪費人力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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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絢哉起床時在客廳撞見了正與自己哥哥啃嘴巴啃得火熱的男人。
說實在的,他從被百合絢鬥從宮本家帶出來後,兄弟倆住在一處偶爾和對方帶回家的人撞個照麵也確實不奇怪。他見過的兄長的情人也不在少數,無一不是好相貌。
將手貼到絢鬥赤/裸的月要上的男人聽到百合絢哉打開門的聲響後,他才不緊不慢地將手從對方衣服裡取出來,兩人嘴唇分開時亮晶晶的。百合絢哉在斂起眼眸前瞧見那人有一副細眉淡目,身材高挑挺拔,五條袈裟下隱約可見訓練過的結實線條,眯眼笑起來時活像隻偷雞吃的狐狸。
百合絢鬥一向對自己換親密對象這事沒什麼顧忌,他愛玩也會玩,也知道自家兄弟根本不在意他和誰玩,全憑他樂意。隻是將身體掛到男人強有力的側肩上,沒戴墨鏡時兄弟倆如出一轍的碧色眼眸明晃晃地打了個照麵。
色/氣的成年人將自己舌尖帶出來那點唾液蹭乾淨,一雙唇肉既紅又腫,他笑嘻嘻地跟自家將校服穿著一絲不苟的親弟打招呼:「喲,睡醒啦?我回來時看到你的小朋友氣勢洶洶地出門來著,不要緊嗎?」
「他有分寸,」百合絢哉將落在兩個人身上的視線收回來,這段時間太宰像是拿自己的房間當成了臨時據點,早出晚歸神秘得很。他禮貌地與那初見的先生頷首後拎著自己的書包帶與百合絢鬥擦肩而過,皺著眉頭極小聲地遞了一句,「……您如今連和尚也不放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