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撐場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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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青年玩味地看著徐魚:「你是正主?」

「如果閣下是要找見到兩位『王』的人,那的確就是我沒錯。」徐魚法力運轉,托起不醒的冥祺,朝他嘴裡塞了幾顆丹藥,確認性命保住後,一揮手,將冥祺送了出去。

「那你為什麼要過來?」

「我兄弟不爭氣,輸了。雖然連續戰鬥狀態不佳,但總歸是被人打了,我該要過來撐場子不是?」徐魚無奈地擺擺手,心裡麵暗凜。這個人,他同樣看不透。

先前沒說,悄悄留下一道法力作冥祺的保險鎖,沒想到誤打誤撞救了他一命,更讓徐魚直觀的看到了剛才的場景。

與其說是兩者相戰,倒不如說是冥祺獨自像是隻想掙脫牢籠的老鼠更為貼切。

倒不是冥祺不行,但境界決定了上限,得道不進的他確實是有斬殺一般得意忘形之境的實力。但麵前這人的境界,如果他感知沒錯的話,也就是區區得意忘形罷了。又不是沒殺過,七情那七個小崽子都還屍骨未涼呢。

但是,現在直麵起來,自己心裡麵也忍不住毛骨悚然起來,除了那最深沉的夜以外,自己還有一種感覺,就連自己的心性也感到荒謬。

如同直麵蒼天。

蒼天?坐忘?

徐魚心裡麵搖了搖頭,無法將這兩者想象在一起。

「看夠了嗎?」黑衣青年也不急,對著目光炯炯的徐魚笑道。

徐魚收斂心神:「閣下真的是坐忘?」

「唔,按照你們人類的劃分,初入仙路的確是叫坐忘無虞。」沉思片刻,黑衣青年點了點頭。

「閣下這種言辭有點奇怪啊,」徐魚目光一閃,斟酌著說道,「莫非,閣下,不是人?」

黑衣青年擺擺手:「自然不是,人類低劣,有何本事與我同族。」

接著看了看有些糾結的徐魚,笑道:「但說無妨,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強者自當如此。」

「那現在人族才是萬界第一,閣下可明白?」

「說那些,遠了。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真正的力量麵前,你們與學步的孩童一樣,並無區別。」

「閣下是篤定吃定我了?」徐魚一笑,雙手攤開,元外之元的氣勢一表無疑。

「自然,雖是難得的天才,但在天命之下又有何用呢?」

「天命?」徐魚捕捉到這個陌生的詞。

「對,但並非你能理解的。」

「閣下方才說控製台上的老鼠,是何意?」

「你該不會不知道現在這一小爿世界已經快有主了嗎?恢復原狀不就是輕而易舉嗎?」黑衣青年抱月匈笑道。

「汴杭二州,鶴立雞群。」徐魚喃喃道。

「小事而已,處理完這邊順手殺了便是,」黑衣青年毫不在意,「好了,說了這麼多,也該我問你了。」

「閣下請講。」

「你知道『祖湟羽』嗎?」黑衣青年雖是笑著,但目光深處是化不開的凝重與恐懼。

徐魚沒有看他,心神沉浸其中,過了好大一會才抬頭道:「很抱歉,我的記憶裡確實沒有這個名字。」

「唔……」反倒是黑衣青年沉默了,捏著下巴想了一會,「那,文宗呢?」

都沒有猶豫,徐魚立馬接道:「文宗啊,我知道啊。」

「什麼?!他在哪?」黑衣青年情緒瞬間激動,散發的氣勢讓徐魚為之心驚。

「不知你要找的是哪一位文宗?」

「哪一位?」黑衣青年一愣,氣勢全無,急切的說道,「快說,不然殺了你!」

徐魚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你難道不知道文宗有九位?」

「九位?!」黑衣青年差點跳起,像是觸電一樣。

「對啊,柳、烈、刑、玉、畫、舞、棋、夢、劍是為尊號,自公元1100年起,百年一位,至今已經有九人,哦,不對,現在隻有八人了。」徐魚掰著手指頭,一個個數道,「你該不會是穿越來的吧,怎麼這種事情都不知道。」

黑衣青年聽著徐魚的話,慢慢冷靜下來:「他們是何等實力?」

「除卻早夭的最後一位,皆是仙王。」

「不對不對,太弱了,怎麼可能是他。」黑衣青年低聲自語,「該死,橫跨萬古竟然造成這般境地,回去如何對父親交代。」

感受著徐魚的目光,黑衣青年又問道:「其他的文宗呢?」

「哪裡還有其他的文宗!」徐魚皺眉。

「好,好,我知道了,」黑衣青年死死盯著徐魚,「雖然是不錯的情報,但並非我想要的。」

「那我就沒辦法了。」徐魚聳肩。

「沒辦法?那去死總該有點辦法吧。」

「那還沒請教閣下名字。」徐魚沒有驚慌,看到冥祺的模樣後他也沒想過要放後者活著離開。

「你現在還不配,先看看你的本事吧,能夠取悅我時自然告訴你。」

黑衣青年飄然朝後方飛去。

徐魚突然感覺呼吸困難,眼前的空氣比起冥祺在時更甚,已經完全固化。

「單憑威壓就像殺我,太看得起自己了。」徐魚一腳踏出,麵前的空氣恢復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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