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西x熊恪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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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西西蜷在被窩裡,覺得身上粘粘的,熱熱的。

某個部位,還有點兒……難以言說的疼。

前一晚閨蜜婚禮,她在酒席上喝了難以計算的酒,現在腦子還不清醒,太陽穴突突地跳。

「唔……」有股力道落在月要上,眼睛沒睜開,她就皺著眉伸手去推那股擋在月要上的重量,艱難地挪動身體,想要擺脫這種莫名的灼熱感。

然而下一秒就發現……

那是一條手臂。

「……?!」

程西西立刻清醒過來。

她在肌膚相觸的一瞬間,馬上分辨出那手臂來自一個男人——

肌肉很結實,攔在她的月要上,箍得很死。

心裡警鈴大作,程西西一邊在腦子裡飛快地倒帶昨夜記憶,一邊警惕地轉過去。

溫暖的晨光中,眼前慢慢浮現一道熟悉的逆光剪影。

然而不等她跟對方四目相對,一雙溫熱的手掌就擋了上來:「早。」

程西西的世界重新陷入黑暗:「……」

不過僅僅這一個字,她一顆心也穩穩當當地放下來。

「你……」她頓了頓,猶疑地咽咽嗓子,「你為什麼擋著我的眼?」

熊恪特別認真:「我沒有穿衣服。」

程西西:「……」

他又說:「怕你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

程西西默不作聲,閉著眼睛倒帶,終於回憶完畢。

終於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

海島,好友的婚禮,晚宴,飲酒過量,酒店,一夜情。

程西西忍不住在心裡偷偷發出滿足的喟嘆。

有生之年來一次一夜情,一直是她的夢想。何況這次還是跟喜歡的人一起……有什麼事能比這更令人亢奮嗎!

雖然身體有些不適,但她一想到昨天那場放縱且旖旎的初次體驗,就覺得這些都可以忽略。

所以在露出小姑娘式的羞怯之前,她決定先進行反擊:「現在擋有什麼用?你真虛偽,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

「……」

她一本正經地指出:「五個小時前,你還在叫我寶貝。」

「……」

熊恪的手還停在她眼前,這回卻沉默了很久很久。

半晌,他企圖解釋昨晚的瘋狂行為,聲音低沉發啞:「我們昨晚太沖動了。」

豈止是太沖動……

程西西想。

他撕壞了她的裙子,這種事隻有野獸才做得出來。

「昨晚你……你好像喝了很多酒。」熊恪見她不說話,自己心裡也跟著打鼓,他覺得兩個人可能都有錯,當然錯主要還在於他,「……我也喝了不少。」

他沒遇到過這種事,昨晚他從酒宴離開,剛剛走到房間門口,猝不及防地,就被不知從哪兒竄出來的程西西撲了個滿懷。

小姑娘一身酒氣,頭發毛茸茸的,身上還穿著晚宴上的白色露肩小禮服,高跟鞋跑掉了一隻,一個勁兒往他懷裡蹭,一邊蹭一邊委屈巴巴地哼:「熊恪熊恪,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呀?難道我醜到了讓你雄風不振的地步嗎?應該沒有吧?沒有的話你就稍微喜歡我一下嘛,一點點就夠了……」

他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因為他在前一天的歡迎酒宴上牽了她的手,卻沒有給她任何其他表示。

白天的時候,程西西興奮唧唧地跑來問:「我們牽手之後,就是男女朋友了嗎?」

他一頭霧水:「……不是我看你在海灘上走得歪歪扭扭,快摔倒了,才扶你一下嗎?」

程西西差點兒哭著跑掉。

她被氣得白天一整天都沒理他,他以為她放棄了,沒想到半夜又跑到房門口來攔。

熊恪護著她,沉默一陣。

「跟雄風……咳,沒有關係。」她這樣子看起來很不安全,國外的酒店魚龍混雜,熊恪想將她扶起來,「你起來,回屋去睡,半夜別給陌生人開門——聽見沒有?」

程西西在他懷裡拱來拱去,蜷成一隻小睡鼠,像學生聽老師訓話似的不停「嗯」「嗯」「好」,但他知道,她其實一句都沒聽進去。

「……你住哪間?」熊恪沒辦法,隻好將她抱起來,「我送你回去。」

程西西舉起手上的房卡,眯著眼讀:「1……1906!」

熊恪點點頭,兩手抱著她,踢開房門走進房間,跨過地上亂七八糟的行李箱和衣服,將她扔上床。

剛想起身,又被她死死拽住領口,用力拉下去。

熊恪毫無防備,被這個動作拽得猛地向下傾,他頭暈目眩,眼疾手快撐住她背後的口,才沒有直接親上去。

程西西失望極了:「……你怎麼沒親上來?」

「……」

她臉色緋紅,神智不大清醒,頗為遺憾地將手伸向他【不可描述】襯衣領口,一邊扌莫一邊軟聲軟氣地嘟囔:「你到底是不會還是不能……」

話沒說完,一股大力提著她的雙肩,硬生生將她從塌上提起來。

程西西一臉懵逼,隻覺得耳旁刮過一陣風。等她再清醒過來,自己已經被人像拎小雞似的拎到了牆角,熊恪站在她麵前,忍無可忍,低吼:「立正——!」

程西西下意識慌慌張張地照做:「……」

愣了兩秒,卻還是忍不住用餘光偷瞄他。

熊恪站在她斜對麵四十五度的地方,正在跟她做一模一樣的動作,挺月匈抬頭,目視前方。他的神情看起來嚴肅極了,中指緊緊貼著褲縫,大概是生氣,額頭上青筋都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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