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發不了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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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蘭的眼淚唰的落下。結婚這幾年,她真的忍太多了。

龍向梅遞了碗甜酒到她手裡:「又不賺錢,又不帶崽,一天到晚的打牌惹事,你跟著他做什麼?」

賀蘭蘭哽咽道:「崽怎麼辦?」

龍向梅嗤笑:「崽跟你姓嗎?關你什麼事?」

賀蘭蘭張了張嘴,竟說不出反駁的話。

「是,按照傳統,崽生下來都跟男的姓。但我們講傳統不能隻講半邊吧?過去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他楊盛軍倒要你來養崽,還有什麼傳統好講的?」龍向梅冷笑一聲,「按我們的傳統,男人不養家,你跑了沒毛病!」

賀蘭蘭垂下了眼,沒說話。

「我最服你們這些厲害在表麵的女人。平時打雞罵狗,叉月要罵街,路上遇到小妖精了、老公出軌打小三了、兒媳婦不聽話立規矩了,那都是個頂個的狠角色。到了真動刀動槍的時候,一個個慫不如條狗。」龍向梅伶牙俐齒,說話毫不留情,「我讓你送甜酒,你老老實實的送。怎麼?怕得罪我,我咬著你男人不放?」

賀蘭蘭被說中了心事,臉頓時漲得通紅。

「知道我以前為什麼跟你不對付不?」龍向梅一刀接著一刀,「我跟楊春玲,看你們這幫傻逼不順眼。你跟楊盛軍有什麼區別?平時眼睛一鼓,桌子拍的震天響,好像他是個什麼霸王。真撞到我手裡,他哪次占過一點點的便宜?我不信以前我懟你的時候,你沒跟他抱怨過。他怎麼說的我猜都猜的出來!」

龍向梅臉上浮起嘲諷的笑:「他肯定說,那畢竟是我妹,你做嫂嫂的,沒有跟姑子計較的。」

賀蘭蘭臉色煞白。

「你也一個鳥樣。平時罵楊盛軍,什麼話都罵的出來。可罵來罵去,一句真狠的都出不了口。嘴裡喊離婚,全是為了搬翹。你敢真離嗎?你嚇唬誰呢!離了男人就要死的傻寶,現在滾回去,看你公婆打不打你。什麼鍋配什麼蓋。你就配給楊盛軍做老婆了!你們天仙配!我家不歡迎現世報,滾你的吧!」

龍向梅劈裡啪啦的罵完,自顧自的收拾廚具去了。賀蘭蘭沒走,她局促的站在廚房裡,好半天,憋出了一句:「五千塊暫時沒有,下個月給行嗎?」

「不行。」龍向梅拒絕的斬釘截鐵,「你們誰也別想跟我拖。別以為我奈何不得你們。我是裝了攝像頭的,你們偷扌莫拆也沒用。實話告訴你,我早知道肯定有人要搞事,攝像頭裝的不止一個。有本事你們全找出來!還有,我裝了攝像頭,你們沒有,你們裝不起紅外線攝像頭。從此以後,誰再來我的廚房裡搗亂,半夜裡就小心著自家的雞鴨鵝豬。」說著,龍向梅露出了個陰狠的笑,「你以為,隻有你們會搞事?一個村裡長大的,我不會嗎?」

賀蘭蘭呼吸一窒。很多年前,村裡總有下蠱的傳說。下蠱的經典表現,是雞鴨一片片的死。到了現代,都說下蠱是迷信,沒有下蠱的說法。那雞鴨怎麼死的?村裡住久了的人,心裡大概都有個數。龍向梅的廚房怎麼被砸的,雞鴨就怎麼死的。

今天楊盛軍能帶著人砸廚房偷切片機,明天龍向梅一樣能扌莫黑去搞死他們家的牲口。在村裡過日子,要麼忍要麼狠要麼滾。龍向梅不可能忍,她從來是村霸,別說半夜裡偷偷扌莫扌莫去弄牲口,她大白天去砸場子的難道少了?當年她改姓,說閒話的人家,誰沒被她的扁擔打過?

賀蘭蘭沒嫁過來時,龍向梅已經威震四裡八鄉。想著自家剛換的電視機,她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再被龍向梅砸一回,她去年又白乾了!

可是,她現在身上真的沒有錢。楊盛軍前幾天跟人打牌,輸了兩千多塊,她這個月隻剩點生活費了!

龍向梅鐵石心腸,一兩句求情不可能起作用。因此賀蘭蘭沒敢走,跟在她屁股後麵打轉,全然不見平時裡跟龍向梅互噴口水的英姿。

十幾號人喝油茶吃甜酒,光碗都要洗一大堆。外頭的人吃完了東西要撤,忙不過來的龍向梅從廚房探了個腦袋出去:「馳寶,我走不開,你幫我送送林隊他們!」

張意馳應了一聲,跟著大部隊往外走。此時天已黑盡,村裡為了省電,道路兩側的地燈全滅。眾人紛紛掏出手機,當手電筒使用。一口氣走到村外,糟心的村乾部們一哄而散,各自回家。縣裡的民警喊了蘇妙雲一聲,表示能順路帶她一程。蘇妙雲欣然答應,被搞的頭昏腦脹的她沒留意林展陽故意落後了幾步,火速跳上警車,風馳電掣的走了。

見閒雜人等走遠的林展陽索性停下了步伐,揮手打發走幾個隊友,而後看向了張意馳:「你留在村裡做什麼?」

張意馳心頭一跳!

「你父母在死命的找你,我看到係統內的通告了。」林展陽語氣很平和,張意馳的卻忍不住手心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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