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對望（1 / 2）
周一很快到來，上完第二節數學課，趁著大課間走廊沒幾個人，虞悠楠趴在走廊的圍欄上，他個子不高，這時候極為舒適。不經意的抬頭，發現對麵樓的程嶼秋也和他一個姿勢，好像在看著他。
虞悠楠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這時程嶼秋沖著他揮了揮手，他再三確定是跟自已打招呼，才放心地揮手回應。
虞悠楠繼續趴在欄杆上，陽光比較刺眼，他把頭埋進手臂裡，情不自禁地透過手臂的縫隙偷偷觀察程嶼秋。
對麵的程秋再次學著他的樣子趴在欄杆上，但是他個子高，得彎月要才能做到，像一隻慵懶的貓，看起來還有點滑稽。虞悠楠在心裡暗暗發笑。
程嶼秋的確在看著虞悠楠，學校的校服還沒有發到學生手裡，他還是穿著發白的名牌衣服，在對麵靜靜地趴著，一動不動，陽光斜射到他腳邊，那是一種很柔和的光，可虞悠楠身邊卻仿佛聽到了陰雲籠罩。
「他在不開心嗎?」程嶼秋見虞悠楠一動不動，便抬起頭，毫不掩飾地看著他。他回想起剛見到虞悠楠的樣子，好像沒見他笑過，不是呆呆的，就是忽然緊張尷尬地道歉，哪怕是個玩笑，都會讓他當真。
程嶼秋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關注虞悠楠，隻覺得這個學弟很乖，讓人想要親近他。
上課鈴響了，虞悠楠頭也不回地走進教室，仿佛沒看見對麵的程嶼秋，程嶼秋也不惱，在心裡調侃虞悠楠，「本來就呆呆的，這樣看來更加呆了。」殊不知對麵的虞悠楠也將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因為不好意思，所以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虞悠楠在一班，而季硯青在二班，兩班相鄰，季硯青透過窗戶能看見了虞悠楠，他還穿著自已不要的舊衣服，那寒酸磕磣樣讓他極為痛快，垃圾就隻配用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