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與乾部的會麵[倒V](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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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財團再次獲得關於索裡特·納索的消息是三年之後。他們假設索裡特沒有離開意大利,比對了意大利所有小學的信息,終於找到了一個名叫喬魯諾·喬巴拿的混血孩子。

他的監護人叫維內加·多比歐,資料上沒有這個人的照片。

財團從情報渠道得知維內加·多比歐是個黑/手/黨——不止如此,他還是克莫拉的高層。在那不勒斯的地界內沒有情報商人活得不耐煩了、敢出賣掌控著那不勒斯的黑/幫高階成員的信息。

他們無從得知索裡特·納索去了哪裡、他是否也是黑/幫成員,又或者已經遭遇了什麼不測。但dio的兒子被黑/手/黨收養這件事足以令人不安。

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話,難保喬魯諾·喬巴拿不會變成像dio一樣的惡人。

波魯那雷夫還在追查dio手中那些箭——索裡特從遺跡中挖掘出來的箭——的蹤跡,剛好回了歐洲,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決定動身去查看。

「要小心,我聽說這些組織都很講究保護成員的信息,如果你私下去打探的話可能會遇到危險。」花京院擔憂地在電話另一頭道。

但是他們也僅止於通電話的程度而已,花京院和承太郎現在都升入了大學,後者選擇去美國進修,花京院則留在了日本。不管是學業還是地理位置,都不容許他們趕到意大利去。

「我有銀色戰車啊。」波魯那雷夫不以為意,普通人不可能是替身使者的對手。

法國人一抵達那不勒斯就開始著手調查維內加·多比歐的信息,在各種魚龍混雜的酒吧處尋找當地情報販子的蹤跡。

這種不加掩飾的小動作顯然會引起當地黑/手/黨的注意——實際上情報商處的收獲甚微,波魯那雷夫就指望著黑/幫找上門來呢。

他沒有等太久。

波魯那雷夫到達那不勒斯的第三天晚上,就被幾個人堵住了。這些黑/手/黨甚至不躲避普通人、也不等他走到偏僻處,就囂張地在街道上將他攔下來。

「你在打聽不該知道的消息。」他們顯然是想來給他一個教訓。

但最後毫發無傷地離開現場的是波魯那雷夫,那些黑/手/黨成員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有一個最近才到那不勒斯、到處在打聽乾部消息的法國男人,這消息當然會很快傳到多比歐本人耳中。

於是波魯那雷夫再次在臨近傍晚的街道上閒逛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他身邊。

從駕駛座上下來的是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白發青年。看起來不像乾部本人,更不是可以收養一個四五歲孩子年齡。波魯那雷夫也不認為乾部會親自來找他。

「讓·皮埃爾·波魯那雷夫?」青年的聲音十分低沉,聽起來比他看起來要更凶惡些,黑底的紅色眼睛裡盛滿了不善和敵意。

「你是維內加·多比歐的人?」

在聽到他直呼多比歐的名字後,青年看起來更加煩躁了,但始終沒有表露出攻擊的意圖。顯然他的乾部下了不允許攻擊波魯那雷夫的命令。

「多比歐先生要見你。」他言簡意賅地陳述道,然後幾乎還沒等波魯那雷夫關上車門就踩下了油門。

他們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這處酒吧是聖約瑟佩區最大的地下賭場的地點,平時營業隻為了遮掩賭場的存在。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在大半警/察和政客都被黑/幫或威脅或賄賂地掌控著的那不勒斯,地下產業已經猖獗到無需認真掩飾的地步。

白發青年帶波魯那雷夫穿過醉醺醺地狂歡的人群,這些人看到他的時候並不出聲,但是都十分刻意地為他讓開道路,顯然都清楚他的身份。

他們穿過酒吧、進入隱蔽的賭場入口,又路過數張賭桌。在這些神色或緊張或張狂得意的賭徒中間,波魯那雷夫忍不住皺起眉。

好在他們沒有停在任何一個賭局前,青年領著他上樓,敲響了走廊最盡頭的門。

三聲禮節性的敲門聲後,門內傳來一聲什麼東西翻倒的響動,然後是聽起來過分年輕的痛呼。

波魯那雷夫一驚——那聽起來像是個不過十幾歲的孩子的聲音——這個乾部在房間裡做什麼?

一時間,他腦中閃過各種不太妙的猜測,並決定立刻采取措施。

在白發青年能阻止他之前,波魯那雷夫一腳踹開了房門。

那個看起來至多十六歲的粉發少年正往門口走來、大概是準備開門,差點被波魯那雷夫踹開的門撞到。

可能是由於突然的驚嚇,他的眼睛驟然瞪大。

波魯那雷夫伸手一把拽住粉發少年的手臂,抬頭環顧房間,試圖找到那個乾部的身影。

但房間是空的,無論是寬敞的沙發上、還是辦公桌後麵,都沒有半個人影。

哢嗒。

波魯那雷夫耳邊傳來手/槍保險栓被打開的聲音。引他上樓來的白發青年舉槍對著他的後腦,冷聲道:

「放手。」

「裡蘇特,沒、沒事啦。」粉發少年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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