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犯罪卿的教學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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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戰車與皇帝,兩方勝負本就難分,不過荷爾·荷斯確實奉行了從不獨自上陣的原則——還有那隻遊隼佩特夏幫他。

佩特夏的替身是控製冰的天空之神荷魯斯,這麼一來,被限製速度的情況下,銀色戰車的勝率就無限降低了。

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冷,荷爾·荷斯的食指扣緊扳機——

腳步聲。波魯那雷夫猛然轉過頭。

清脆的、高跟鞋敲打地麵的聲音輕而易舉就越過了荷爾·荷斯和佩特夏,停在波魯那雷夫麵前。

這名女性確實麵色憔悴,看起來大概好幾天都沒休息好,卻並不像波魯那雷夫想象的那樣像是個純粹的、被嚇壞了的受害者。

恰恰相反,她神情倨傲,走路的姿態也是一樣充滿了與情況不符的自信,並不認為自己是個被綁架的人質似的——?

「顯而易見吧?」索菲亞道,「荷爾的雇主是我。」

「……什麼?」波魯那雷夫一愣,身後的銀色戰車在怔愣中被收回體內。

荷爾·荷斯見狀也收回替身、佩特夏拍拍翅膀,嫌棄地從嘴裡吐出一小塊冰錐。肉芽在雇傭兵帽子下的發間蠕動。

「你居然告訴他了。」荷爾·荷斯頗為意外地說道。

「因為我看得出來,」索菲亞攏了攏身上的外套,「這位先生不是個會為了利益就出賣朋友的人吧?」

「……我和他可不是朋友。」波魯那雷夫立刻反駁。

「太傷人了吧,波波。」荷爾·荷斯誇張地嘆了口氣。

「所以——你為什麼要假裝被他綁架?」

「有時候人得學會避開泥潭,不是非得踩進去不可。」索菲亞說,她疲憊地選了個箱子坐下來,大概隻有從不含任何恐懼的眼神,才能看得出她實際上是個很難動搖的強者。

精神的強弱與力量無關。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時日無多,而本該是家主最忠誠的下屬的馬可在「聖杯戰爭」中,為了一個使用萬能許願機的機會拚盡全力。

她沒有其他選擇。

···

「日安,閣下。」

迪亞波羅雙腿交疊、坐在桌子前,單手將話筒放在耳邊。賓館裡的裝飾華而不實,連座機也一樣做成了浮誇雕花的樣子。

如果是四天以前,他絕無可能以這樣的姿態與三大家族之一的掌權人這樣對話。

但此時,他手握足夠程度的力量,而剩下的兩個家族都已經混亂到幾乎無力維持僅存的秩序。

在經歷了手下乾部被連續暗殺,家族的繼承人、也是唯一的女兒被綁架等一係列事件以後,埃斯波西托家的家主終於主動聯係了他。

「我想雇傭你,救回我的女兒索菲亞。」電話那頭,老人蒼老的聲音說道。

「雇傭?您大概太看得起我了。連您也找不到索菲亞小姐的所在的話,我又能為您做什麼?」

他的手根本就觸不到那片區域——這是在邀請他把自己的勢力延伸到那裡嗎?

裡蘇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如果讓他帶人過去,就至少可以奪取邊緣區域的控製權。

「殺了毒/品組乾部的是你的人,我知道維內加·多比歐手下有具有非常力量的人——而且你也在那個「聖杯戰爭」裡。」電話另一頭,老人顯然已經失去了與他慢慢周旋的耐心,「你有這個能力。」

他的委托聽起來原本應該毫無漏洞,就像是個愛女心切的老人、為了救回女兒恐怕什麼都樂意做。

前提是迪亞波羅不知道馬可·埃斯波西托的從者是裁定者夏洛克·福爾摩斯,能找出一切真相的偵探。

如果家主真的這麼想救回女兒,現在就應該立刻命令馬可返回家族,在聖杯戰爭結束之前、利用福爾摩斯的能力,總能平安救回索菲亞。

但他並沒有這麼做,反而將「希望」寄托在敵人身上。

這正常嗎?

「您是真的想救回索菲亞小姐嗎?」迪亞波羅笑道,「還是有什麼隱情呢?請考慮清楚——機會隻有一次。」

那邊隻傳來平靜的喘息聲。

「馬可不再聽從我的命令。「聖杯」——馬可一定會拚命得到它。」電話那頭的老人最終道,聲音似乎比一開始還要虛弱。他把最後的底牌攤開在迪亞波羅麵前。

聖杯戰爭——這種超規格、超出常理的存在,本身就是對人性的考驗。

在無人有力量製裁他的時候,一個人是否還會按照以往的信條行動、或者會開始肆意妄為?

迪亞波羅本不會因為這種事而驚訝,但他眼中確實流露出一點意料之外的神色——因為馬可·埃斯波西托「背叛」的原因大概並不是為了一己私欲。

「原來傳聞是真的,您還有多久可活?」他問。

「至多三個月。」

所以馬可不聽從家主的命令,會拚命想要奪取聖杯、去救一個本該因疾病死去的老人。而先前他們對埃斯波西托家族所做的分裂,也不會有預期那樣好的效果。

這種情況下,恐怕埃斯波西托家的混亂不僅僅是因為聖杯戰爭和傑克的暗殺,更多是因為有許多按捺不住的人在試圖爭權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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