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生與死的契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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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路過社恐帝王");

在過去的數年中,迪亞波羅並非沒有想過他是否要試圖回收「箭」。在s團手中的箭並不在他擔憂範圍內——喬斯達家那些在遵循原則做事的人,恐怕隻會將箭隱藏起來,絕不輕易動用。

但是流落在外的那幾支箭卻確實令他感到擔憂。而現在,隨意使用箭製造替身使者的人確實出現了,這讓他很難不產生立刻去將箭奪回的沖動。

這有些好笑——他與dio都將箭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卻都認為無意義的爭奪毫無必要。即便他們倆都擁有從不願意讓步的高傲,在雙方對等的實力麵前也可以勉強讓步。

而花京院對他們之間幾乎可以稱之為默契的忍讓毫無所覺。而安傑羅的替身仍被關在玻璃瓶裡,他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似乎是在尋找想要掙脫的契機。

他發現這三個人雖然都是替身使者,但是叫出了替身的隻有一人,而且看起來對他十分漫不經心。這些人的輕視給他提供了機會。

水項鏈注意到瓶子離桌麵邊緣並不遠,於是開始暗中蓄力。他用力撞擊瓶壁,令瓶子倒下去。而三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

玻璃瓶從桌麵上跌落,脆弱的玻璃在與地板裝機的那一瞬間就徹底碎裂,放出了瓶中的替身水項鏈。

安傑羅心中一喜,正準備逃離——

就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桌麵上,並被扣在了一個玻璃酒杯之下。世界按著杯子,水項鏈這次絕無可能逃脫。

在場的兩人都知道dio的能力,於是明白是世界暫停了時間,並且輕易將水項鏈重新倒扣在玻璃杯中。

花京院第一次感受到時間暫停的能力如果不是在敵對那一邊是什麼樣好用的技能——承太郎幾乎不用時停,這導致花京院完全沒有這樣的經歷。

原本以為計劃將要成功的那一刻功虧一簣,被打破的方式還是這樣完全難以理解。安傑羅已經沒有了繼續反抗的心思。

「他的願望是什麼?」dio問。他並不是真的對虹村形兆的心願感興趣——不如說他已經猜到了那個殘酷的答案,故意在花京院麵前問出來隻是為了讓後者感到他行為的可笑。

徹底意識到自己不可能成功逃走的安傑羅隻好如實回答:

「他想找到能殺了他父親的替身使者。」

在dio嘲諷的笑意裡,花京院並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樣更加消沉下去。

「我的目標和他不一樣,」他堅定地說,「我會找到能治好虹村的替身使者。」

dio再一次從他身上看見和喬斯達家的人同樣難纏、並且毫無意義的堅持。每次看到這種情形的時候,他心中都難免生出一些更惡劣的想法。

「你們要找的或許是同一個人。」他好像突然良心發現道——但是這隻能讓花京院更加警惕。因為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尤其是dio所提供的情報,如果dio沒有索取任何報酬,就代表這件事的代價或許本身就十分沉重。

可dio會這樣毫不掩飾地說出來,就是因為篤定就算意識到不對勁,花京院也不可能就此放棄。有時候這些人不依不饒的樣子也能導致很有意思的後果,dio想。

在決定前往杜王町以後,dio反而不太在意他的行程如何。他自負沒有人能暗算他,因此小達比安排的行程和s安排的,在他看來沒有區別。

迪亞波羅和花京院將行程定在一周以後。此前,花京院必須要去調查清楚虹村形兆使用的箭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京院匆匆告辭之後,迪亞波羅才稍微放鬆警惕。

——他並不是不能理解那個叫虹村形兆的少年。對死亡的渴求——在重復循環著短暫死亡的夢境裡,迪亞波羅似乎也體驗過這樣在絕望中生出的無用渴望。但這不代表他會同情任何人。

「你所說的的人是誰?」他問道。比起受害者,他更關注能力極限不明、甚至足以讓dio始終記得對方的替身使者。

「吉良吉影。」dio道,「能力倒是很有意思——我從未見過那樣基於無趣懦弱的白日夢而誕生的有趣替身。」

無趣懦弱的白日夢?就像迪亞波羅隱藏自身的執念那樣被dio所貶低的想法嗎?再加上強大到能被dio稱作有趣的替身能力,或許這個吉良吉影是比迪亞波羅預計中還要危險的人物。

迪亞波羅對那個替身使者更感興趣了。既然他並不是dio的下屬——熱情也正是缺人的時候。或許他應該做些招攬對方的籌劃。

dio讓世界鬆開了按著玻璃酒杯的手。水項鏈一開始還有些不敢置信,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掀開玻璃杯,開始往外逃竄。

迪亞波羅遞給dio一個不善的目光,站起身來。極少出現的緋紅色替身在他身側閃過。

緋紅之王的射程範圍是兩米,時間刪除的效果範圍卻遠不止如此。而他能攻擊的範圍也不應該按照簡單的兩米來計算。

而是在時間刪除的十秒以內,他能夠到達的距離。比如在離骸塞不遠的廢墟當中,水項鏈逃竄的方向。

——安傑羅的本體倒在地上的時候,眼睛還是震驚地大睜著,**迪亞波羅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他身後。那個緋紅色的替身從他月匈口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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