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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不知是我通知的村長兒子,也不知是我約的張家議親。
他仍舊天真地以為是自己沒安排好,這才讓兩家人碰上。
丈夫帶著兒子為此多次去村長家登門道歉,不過都換來了閉門羹。
不知他怎麼哄好張曉,雖然村長家的親事黃了,但張家最終還是答應再次來我家相談婚事。
隻不過原定的十萬嫁妝,如今是一分也不給我家。
至於那天遲遲歸來的丈夫,聽聞此事後,氣得又給腫成豬頭的兒子一頓暴揍。
我既沒攔著也沒幫著,隻是冷冷注視丈夫頸後,上麵不小心露出的嶄新抓痕。
我隱約記得,那倆老相好目前似乎還不知道對方存在。
兒子再出門時,村裡人總是斜眼看他,雖然不會當著他麵說些什麼,但目光多少也讓他感覺到難堪。
看著他因此怒氣鬱結,卻無處發泄的樣子。
我嘴角翹起,這隻是開頭戲罷了。
半個多月後,張家人再次來我家相談親事的時候,也不再鼻孔朝天讓我伺候他們。
一路上過來,張曉早就遭到各戶人家的指指點點。
連著她欺負婆母的名聲都傳開了,想必這村裡除了我勢利眼的兒子,也沒有人敢輕易娶她。
也許這就是張家這次帶人前來談親事的目的。
這回張曉不敢再說什麼讓我割掉子宮的話了。
不過這次我煮了茶葉細細招待著,畢竟這門親事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結下。
這茶,說不定就是他們最後一次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