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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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瀾來開門的時候,身上隻披了一條白浴巾。他沒穿鞋,連蹦帶跳地返回床上:「不是說五分鍾嗎?十五分鍾都有了。」

隋懿不說話,打開平板把舞蹈視頻切出去,點開那天沒看完的電影接著看。

寧瀾沒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坐在床上掰著自己的腿根,繼續嘟噥:「你手勁兒好大,把我腿都掐紫了。」

隋懿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寧瀾大腿內側還沒消去的青紫痕跡,又轉回來盯屏幕,把桌上的雲南白藥拿起來扔給他。

寧瀾接過氣霧劑,跪著從床上爬到隋懿邊上,從後麵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道:「你弄的,你幫我抹唄。」

他的狀態還停留在隋懿出門之前,黏糊和親昵都寫在臉上。

然而隋懿沒空去了解,他的心情已經在這十五分鍾裡出現斷層,無法恢復到先前的狀態。

寧瀾還黏著他,光裸的月匈口在他後背蹭來蹭去。前天晚上做/愛的時候,他發現隋懿很喜歡扌莫他的皮膚,他猜這身還算白嫩的皮肉應該是金主眼中的加分項。

「我明天就走了,你真的不幫我抹啊?」他催促道。

話中流露的不舍是真的。這兩天過得太輕鬆太快活,臨近離開,他不禁有些害怕,好像一旦離開這個小房間,就又要獨自麵對那些黑暗和殘酷,不會再有人護著他了。

隋懿看了幾分鍾電影,才慢吞吞地接過氣霧劑。

……

……

……

這次比第一次更加粗暴,完事後寧瀾軟著月要跪趴著,動都動不了,最後是隋懿把他翻過來,在床上躺平。

晚上,徹底冷靜下來的隋懿主動給他抹了藥,容易留印記的身體上又添了幾處新傷,被周圍的白皙皮膚襯著,格外觸目驚心。

這回,寧瀾在隋懿道歉前捂住了他的嘴,垂著眼皮道:「求別說。我隻是身上容易留痕跡,其實不疼的……再說,是我勾引的你嘛。」

言外之意——你是金主,想怎麼搞我都行。

隋懿被他雲淡風輕的一番弄得更加無所適從,心裡的邪火澆熄了,另一股悶重的情緒席卷而來。這隻手像是捂在他月匈口上,讓他喘不過氣。

他不知道寧瀾之於他是什麼。此人舉止輕佻、生性放盪,本該是他避之不及的,可他自己又乾了些什麼呢?順水推舟地被勾引上床,毫無風度地粗魯對待,引以為傲的理智一次次地在這個人麵前化為灰燼。究竟是這人手段高超,還是他的自控力太差?他不願深究。

第二天清晨,隋懿要請假送他去機場,寧瀾堅持不要。

出租車遠遠地開過來,寧瀾戴上口罩,沖隋懿擺手,叫他不要送了,然後拎著包一個人往路邊走,走得很慢,還有點站不穩,昨天那場粗暴的交/歡留下的後遺症。

就算再遲鈍,也該知道隋懿昨天是拿他當發泄的對象了。這跟他起初對這段關係的定位倒是符合。

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扌莫到腹肌吧,寧瀾不無輕鬆地想。

他不該覺得難過,也沒有資格難過。

隋懿看著寧瀾單薄的背影,忽然大步追上去,抓住他的手之後卻沉默了,斟酌良久,隻說:「到了給我發消息。」

心頭那股無措感過了一晚都沒消失,現在這麼近,近到仿佛誰都離不開誰,又好像一陣風就能吹斷這場滑稽的關係。他迫切地想做些什麼來彌補、或者說糾正這盤亙錯亂的一切。

寧瀾看出他眼中的愧疚,笑著說:「把我當女主角呢?」抽出手拍拍他的肩膀,輕鬆道,「我走了啊,你去拍戲吧。」

到了機場候機廳,寧瀾坐在角落裡,右手還攥著拳,企圖留住那一丁點餘溫。

這時手機響了下,隋懿發來消息:【到了嗎?】

寧瀾琢磨了下,回復:【到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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