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毒酒賜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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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禦輦,冷冽的寒風猛然而至,楚嫣然扭過頭直接將臉埋在楚離歌懷裡。等楚離歌撐起鬥篷為她擋風,她才回過頭看著眼前那破漏不堪的宮殿。

皇宮裡無論是哪座宮殿都是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唯有這一座,像是被廢棄在此很久,滿目蒼夷,宮瓦殘破,厚厚的積雪覆蓋住整個宮殿的瓦片,顯得蒼涼淒慘。這就是令後宮女人人人膽寒的地方——冷宮。

楚嫣然靠在楚離歌身邊,踩上那無人打掃的雪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身邊隨侍的人在兩邊打著燈籠照亮雪白的地麵,福安和多壽則在最前麵打點道路上的障礙。

看守冷宮的太監聽見外麵的動靜,披著厚棉襖起身,嘴裡不乾淨的嘟囔著:「誰他媽的這麼晚了還在鬧事,打擾老子睡覺,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用力推開門,向外看去,待看清人,瞬間清醒,顧不上寒冷,直接跑出去迎接,「奴才不知皇上親臨,請皇上恕罪。」

「別驚著人,皇上和皇貴妃來看望廢後,你在前麵帶路。」福安隨意掃了他一眼,冷冷道。

「咯吱」一聲,一扇年久失修的門被打開,發出沉重而破舊的聲音。謝瑤蜷縮在床上,僅有的一床被子將自己包裹嚴實。聽到開門的聲音猛地從夢中驚醒,或者說從噩夢中解脫出來。

「誰?這麼大膽,竟敢私闖本宮的房間!」

福安率先將房間內唯一的蠟燭點燃,然後帶著所有人退出房間。

黑暗中點點火光將房間籠罩,蠟燭頂端跳躍的小小火蛇,暈染出暖色的光焰。

待看清楚來者何人,謝瑤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笑意,她掀開被子走下床,福了福身,道:「不知皇上和皇貴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望恕罪。」

謝瑤已被貶為庶人,按理應該行叩拜大禮,但她隻是淺淺的俯了下身,依然梗直了脖子,就像是她那永不服輸的性子,絲毫沒有低頭的意思。

「走到今天的地步,你後悔嗎?」楚嫣然環視著整個房間,連整潔都談不上。這樣的敗落,身邊連伺候的人都沒有,對於謝瑤這種養尊處優的人,這樣的地方對她也是一種折磨。

「你是來看本宮的笑話的?」謝瑤冷冷一哼,無所畏懼的直視著楚嫣然的眼睛,迸射出如尖刀般鋒利的眼神,「本宮隻是後悔做的不夠狠,沒能和你同歸於盡。本宮當時就應該看著你血崩而亡,讓你一屍兩命!」

「毒婦!」楚離歌頓時大怒,劈麵就朝她臉上扇了一巴掌,清脆響亮的聲音未絕,楚離歌又補上了一腳,直接將謝瑤踹到桌子旁邊,她的額頭恰好撞到桌子的一角,霎時間鮮血盡流。

楚嫣然連忙拽住楚離歌,驚呼道:「離歌!」

「哈哈哈哈,毒婦?皇上,臣妾和您十年夫妻,最後在您心裡也不過是個毒婦。」謝瑤如同瘋魔了一般,不顧額頭上的血跡,哈哈大笑起來。繼而目光似要噬人一般,如尖銳的釘子死死的打在楚嫣然身上,臉上帶著無盡的嘲諷笑意,「嗬,臣妾何曾在您心裡有一刻的停留?您的心都被這個女人給填滿了。」她捂著半張臉,唇邊有鮮紅的血珠沁出,手指順著臉頰抹去那唇邊的血跡,轉而看向楚離歌,含著恨意,「臣妾不是輸給了楚嫣然,是輸給了皇上您。」

「你是輸給了你自己!若是你安安分分的做你的皇後哪有今日的苦果?我本無意與你爭什麼,入宮後雖行事張揚卻不曾對你不敬。我敬你是皇後,處處對你禮讓有加,孟思喬對你挑釁不恭,哪次不是我為你說話?沒想到我有了身孕,第一個出手的就是你!」楚嫣然提起昔日之事,如鯁在喉,滔天的仇恨湮沒她的心。想起四年前的事,仿佛就像發生在昨天,她輕顫的手指無力的指向謝瑤。就是她指著的女人,第一次讓她失了那個孩子,第二次又差點要了自己和雲朵的命。

「安分?楚嫣然,本宮是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傻?在這皇宮裡隻有爭鬥哪有安分?你無意爭,但有人卻想把你捧上去!」謝瑤緩緩的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楚嫣然身邊,詭異一笑,掃了眼楚離歌,道:「孟思喬無子無寵,隻有孟太後的一心扶持,終究成不了大器。你卻不一樣,你有絕世的容貌,高貴的出身,從你進宮起本宮對你的忌憚就比孟思喬要多得多。隻是你的受寵程度卻出乎本宮的預料,皇上專寵於你,不得不逼本宮先下手為強!隻不過你那個庶姐卻像是老天爺特意安排到本宮身邊似的,本宮正好借她的手除掉你的孩子,還順手將所有的一切推到孟思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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