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第六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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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個, 就會有第二個,」華麗的禮服裙外罩著一件夾克,沙羅就這樣坐在一間名為luin的酒吧裡, 「是吧?」

沒有回頭, 她隻是舉起了手中的古典杯, 冰塊啷當間, 橙黃的酒液輕輕搖晃。

「說得沒錯,」進來的人手臂上纏著一圈繃帶, 他環顧了一圈這個熟悉的小酒吧,「是織田作告訴你這個地方的——不不不,你可是情報販子, 這點小事還是很容易知道的。」

既然岸邊露伴知道她沒有死, 那麼「森下沙羅」的死亡就像一個被戳破了洞的氣球,隻會一點點漏氣, 直到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事實。

更別提某些人精似的家夥了。

「老板,來一杯洗潔精調酒!」「沒有那種東西的吧。」沙羅將杯中的波本一飲而盡,吐槽道。

「真遺憾,」嘴裡這麼說著,太宰治卻沒有什麼惋惜的神情,「那麼給我也來一杯波本吧。」

「再來一杯。」沙羅把酒杯推了出去。

「你還能在這喝酒,說明港口fia是真的不行啊。」仿佛恨鐵不成鋼地搖著頭,太宰治撣了一下玻璃酒杯,清脆的響聲回響在室內。

「你還在橫濱活躍著,才說明港口fia不行啊。」沙羅斜睨過去,一個港口fia通緝名單排行第二,一個叛逃的前港口fia乾部,此刻都好端端地坐在屬於港口fia的酒吧裡, 喝著同一瓶波本威士忌。

他們目光對上,都笑了起來。

「這時候應該來個碰杯吧,」太宰治搖頭晃腦,舉起酒杯,「——就為,港口fia的無能乾杯吧。」

杯壁碰撞,伴隨著碎冰相撞的叮鈴哐啷,酒杯上凸起的鱗片樣裝飾折射出兩人微微勾起的唇角。

兩杯烈酒下肚,哪怕是冰鎮過的,沙羅在雨中淋過的身子也暖了起來,臉上甚至多了一抹紅暈,蒼白的臉色顯得健康了許多。

「呼,」一口氣喝完一整杯,太宰治也閉目一小會,等緩過神來,他對著老板說道,「給我來一杯corse reviver(亡者復生)如何?」

沙羅轉過了頭,「你這是要醒酒?」她將還有殘冰的古典杯貼近自己的臉頰,冰涼的水珠立刻讓她清醒不少。

「雖然意為醒酒劑,但應該沒有人會用這個來醒酒吧,」學著沙羅把酒杯貼上臉頰,太宰治嘶了一聲,「好冰。」

「我隻是覺得這杯酒很有趣啊,」看著老板嫻熟地搖晃著混合好的酒液,他那雙鳶紫色的眸子看向沙羅,「同時包含了君度、琴酒、味美思(貝爾摩德)的烈性雞尾酒,居然恰好叫這個名字。」

酒調好了,蝶形酒杯內是煙霧一樣的白,乍一看上去,確實很像在杯子裡裝了一個靈魂。

「哇哦,」孩子似的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太宰治眼睛變得亮晶晶的,「這可比威士忌帶勁多了,如果連喝幾杯,我是不是能醉死過去啊?」

說著他就將這杯烈酒一口喝光,然後癱在了吧台上,隻能顫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再來……」

「你可算了吧,」沙羅要了一杯熱紅酒,小口抿著,「醉倒在這很給老板添麻煩的。」

「隻要不添麻煩就可以愉快地去死了嗎,」忽然坐了起來,太宰治擺手示意自己無需下一杯,「忽然想起來,這杯酒的名字不太吉利啊。」

「對你來說是這樣的。」沙羅點頭。

「吶,」他忽然扯了扯沙羅的袖子,「死亡,到底是什麼感覺呢。」

「很普通的感覺,」沙羅稍微回想了一下——她回想的是死在白蘭手下那一次,「要說的話,就和睡過去了差不多吧。」

「你的意思是人們每天都在經歷一次死亡嗎?」太宰治眼神似乎變了變,比起他現在的輕浮,更接近於沙羅以前見過的那個少年了。

她聳了聳肩,沒有回答,隻是又喝了一口熱紅酒,讓溫熱滾燙的液體順著食管一路流向胃部。

「比起死亡,更確切的說法,應該是人們每天都在重復『活著』這件事吧。」熱紅酒的溫度平均地分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像煙氣經過肺部一樣,讓她如此清楚地知道自己「活著」這個事實。

也許她今晚的酒精攝入也有些過量了,否則怎麼會在這裡和一個不算熟的家夥討論這種沾點哲學意味的問題。

「我十五歲加入港口fia。」另一個酒精攝入過量的家夥側過臉來,帶點挑釁地看向沙羅,眼底閃爍著她熟悉的,帶點冷漠的光。

「我十二歲加入組織。」她下巴一點,回復道。

「我十六歲的時候鏟平了敵對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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