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沈清洲要朝陽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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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不敢掙紮,每次被蕭君澤折磨都像是要死過去,可偏偏每次都在死亡的邊緣掙紮。

手指有些冰涼,朝陽無力的蜷縮著身體。

「今夜不用寫了,睡覺!」用力把人抱緊在懷裡,蕭君澤嗅著朝陽身上的香氣,很快有了倦意。

「你用了什麼香粉?」蕭君澤下意識問了一句,這香氣真的很熟悉,總是讓他想到在避暑山莊被追殺時……

朝陽沒有力氣回答問題,困意濃鬱。

「沈朝陽……」蕭君澤試探了下朝陽的鼻息,確定人沒事才鬆了口氣。

是他太不知節製……他的本意也不是為了懲罰朝陽。

隻是這個女人像是全身帶著致命的毒素,他隻要靠近,就無法克製自己的欲望。

西域的妖女果然都會妖術!

「娘……」朝陽夢魘毒素又發作了。

最近發作的頻繁,一到了夜裡就會生不如死。

感受到懷中女人在顫抖,蕭君澤下意識把人抱緊。

朝陽在尋找溫暖,翻身躲在蕭君澤懷中,呼吸急促。

夢魘發作時有多痛,蕭君澤很清楚……

「你怎麼會中了夢魘之毒……」蕭君澤小聲呢喃。

其實他也有想過,可他不願意去想,也不敢去想。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那個想法太瘋狂。

「娘,別離開朝兒……」

朝陽貪婪的汲取著蕭君澤懷中的溫度,拚命的想要留住。她太冷了,冷的徹骨,全身疼的發顫。

朝陽在昏睡中被折磨,蕭君澤卻突然沒有了困意。

他要怎麼告訴朝陽,他母親已經……

無藥可救了。

如若朝陽知道了,又會是怎樣的反應……

蕭君澤下意識不敢去想。

「娘,好疼……」

朝陽夢中呢喃。

「明日你若求我,我就把解藥給你,如何?」蕭君澤抓住朝陽的手腕,聲音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柔和。

他並不想折磨朝陽。

正如朝陽所說,就當她是自己的門客,他也該禮賢下士。

何況……這女人如今不僅僅是個門客。

男人多少對自己的女人都會心生些寬容,他要了朝陽多次,也並不反感,或多或少總要給她些補償。

……

沈府,書房。

「丞相,大虞使臣團明日傍晚便能趕到京都,陛下的意思是宮中設宴款待。」

沈清洲手中拿著一隻剪斷的虞美人,專心的插進花瓶中,起身擺手示意暗衛離開。「知道了。」

大虞的使臣來了。

那大虞的新帝是個絕對的隱患,他這是來趁火打劫了。

冷笑了一聲,沈清洲走進密室,將那花瓶放在寒冰床頭。

「阿狸,當年你求我放走的那小子,如今卻成了隱患,這可都是你欠我的……」沈清洲坐在床頭,如同往常一樣,餵藥,幫白狸擦拭身體。

白狸的臉色一天比一天慘白,那些藥物根本吊不住她的命了。

「虞美人的花心與墨融合有毒……阿狸,你真狠。」沈清洲用力掐斷虞美人的花頭,眼神透著暗沉。「為了逃離我,你連你的女兒都不管不顧了……」

「很好……如今大虞使臣來了,蕭君澤自然比任何人都要著急,若是蕭承恩逼宮,大虞趁機作亂,他就算是登基稱帝怕是大虞根基不穩……除了我,沒有人能幫他。」沈清洲擦拭著白狸的臉頰,再次開口。「我可以幫他。」

白狸如同死屍,沒有任何反應。

「我可以幫他登基稱帝,但我有個條件,我要朝陽的命……你猜他給嗎?」沈清洲瘋魔的捏著白狸的下巴,再次開口。「阿狸,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醒過來……」

白狸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她已經與死無異了……

「阿狸,我要朝陽死……」沈清洲鬆開白狸的下巴,眼眸暗沉的拿起一旁的八音盒。「你留給我這個謎題,是想告訴我什麼?」

當年他要了木景炎的命,如今他就能要了朝陽的命。

他要朝陽和木景炎這對父女,黃泉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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