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寬衣（2 / 2）
「師尊若是不應，我便當同意了…」
「嗯？」
這一聲低沉沙啞，繾綣至極，傳到葉憶的耳中，隻覺得半邊身子都變得酥酥麻麻地，酥麻過後，身子更是綿軟無力，提不起半分力氣。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葉憶麵色微紅，想要別過頭去避開蕭念的目光，然而剛一動作，隻覺得鼻息交纏愈發粗重，麵前之人眸子亮的出奇，一雙手更是向著月要肢而去，驚地葉憶身子猛地一僵。
「我心悅你。」
還沒等葉憶從蕭念這膽大妄為的舉動中反應過來，蕭念接下來的一番話，便如同一道驚雷一般，砸的葉憶半天回不過神來。
……心悅？
度過了無數個暖春寒冬，卻是從未有一人如今日這般，十指相扣，將她擁在懷裡，將難腔歡喜都說與她聽。
「師尊，人間繁華，四季皆美，我卻唯獨想與你度過…」
「若到了三月，我便帶著師尊去尋一處梨花盛開之地，若到了年關，便尋一座小院，帶師尊看京都的雪，若到了……」
「西域風沙經久，卻有著不一樣的風土人情…此番種種，我皆想與師尊度過……」
「師尊可知曉我心意？」
見著葉憶怔愣的模樣，蕭念失笑，撩了撩葉憶耳邊的碎發，不急不緩地說著，眼中的細碎光芒像是能夠惑人心神一般，使得葉憶的眼前似是窺見了日後的種種，一時之間，竟也直直地望向蕭念的眸子。
直到過了許久，葉憶再度回憶起此時的光景來，隻記得後來窗外樹影晃動，屋內燭火搖曳，兩人的鼻息交纏許久，不知是誰的發絲勾動心緒，隻教人丟盔卸甲，不知今夕是何夕。
「可以嗎？」
一口勿完畢，葉憶喘息著與蕭念錯開些許，兩人唇間拉開一縷銀絲，空氣極度升溫，有些說不出的曖昧。
蕭念抬起手來，摩挲著葉憶猶帶著水光的紅唇，末了，在對方的唇角再度落下一個輕口勿來，方才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角。
「我…從未…從未與女子間……」
葉憶忍著心中的羞意，張了張嘴，半響，方才說了一通連著自己都覺得別扭的話語。
說罷，葉憶隻想立刻鑽進那地縫中去，餘光瞥見一旁的錦被，連忙拉過，企圖掩蓋住自己火燒一般發燙的臉頰，生怕被對方看出一分半點。
「師尊不必憂心，剩下的事，便由弟子來教師尊如何？」
蕭念努力抑製住嘴角的笑意，反握住葉憶伸向錦被的手，略微施力，錦被便穩穩落在了兩人的身上。
「寬衣解帶，是為第一步。」
說話間，屋內的燭火皆被熄滅，許是被錦被遮擋住了視線，屋內一片漆黑，卻使得觸感更加地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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